第1634 挑戰更強者
“到了,就是這裏,那個家夥就被我們關押在裏頭。”
距離監牢還有三十米的時候,風梨臉色平靜地看著前方,對身後張二柱說道。
“很好!”
張二柱看著監牢的方向,淡淡的說道。
他很期待這名高手的出現。
“他?”
一旁的風深訝然問向風梨:“被關押了這麽多年,還能出手嗎?”
“此人在監牢之中,從未停止修煉,一身修為出神入化,實力絕對不差。”
風梨語氣淡然,言外之意,便是監牢中人,比你風深要高多了,何必你來多問。
風深自然聽出意思,臉上一陣青紅交替,有心想反駁幾句,隻是想到張二柱即在身後因此才住了口。
張二柱道:“既然到了,那就麻煩兩位將他放出來吧。”
“放不得,隻有足下自己進去了。”
風梨的語氣雖然平和,隻是意思卻不容拒絕。
那便是:你要戰,就進去監牢戰!
“哼,帶我來此,是想關押我嗎,倒是打得好主意。”
張二柱怎會願意進入監牢之中,和對方交手。
無論勝負,都不是好事。
“既然足下害怕怯戰了,此事不提也罷,我身為風族族長,理當第一個被足下擊殺,那便來吧!”
說完這一句話語之後,風梨臉上浮現出一抹堅毅之色。
仿佛有去無回的壯士。
張二柱看他模樣,浮現輕笑道:“何必如此,這監牢中家夥你們釋放出來不就可以了!”
“這是死監牢,無法破除,當初建造的時候,就沒有打算將監牢中人釋放,因此除了毀掉監牢,別無她法,而如果我們能夠毀掉,那監牢中所關押之人,自然也可以毀掉!”
風梨語氣變得極為冷淡,多半是因為自知必死,反而無所在意了吧。
張二柱點點頭:“這話說得倒也不難聽,既然你們風族的弱者破不開,那就讓我試試!”
說著,張二柱便朝著監牢的欄杆走了過去。
要毀掉這一十二跟欄杆中的兩根,才可以容許一人進出。
如果是張二柱被關押在監牢之中,自然是可以依靠吞天界的懸移來獲得自由。
隻是監牢中的修仙者顯然是沒有這種能力,因此才會在監牢中被關押這麽多年。
“來了。”
監牢中忽然傳來一聲中氣十足的男子聲音。
張二柱聞言,微微一愣,他倒不是因為這聲音中透著的威壓而嚇了一跳,而是覺得監牢中人被關押很久,仍然保持這種沉靜,才是很難得的。
“看來足下的心境確實不簡單啊。”
張二柱不由得誇讚了一句,尋常修仙者被關押幽暗狹小之地,定然情緒崩潰。
他倒是鎮定從容、且絲毫不見分寸紊亂。
“確實很難得。”
張二柱點點頭,繼續朝著監牢繼續走去。
而留在他身後的風梨則是眼眸中閃過一道不易覺察的精光。
風深則已經朝著身後退去,準備逃離此地。
他打定了注意,隻要離開這風族堡壘,就有多遠逃多遠。
一個能夠輕鬆擊殺了老祖宗的高手,可絕非他能夠招惹得過的。
即便是風梨以為可以和張二柱一戰的監牢中人,也未必是對手。
若是勝了還好,若是敗了,隻怕整個風族都有覆滅之憂。
此時不逃,更待何時。
張二柱的神識早就關注著身後的風梨、風深。
此時見到風深蒼蠅般的慌亂想逃,也不去理會。
這不過是個小角色罷了,最重要的是,他要替少年複仇,將風族連根拔起。
張二柱繼續緩慢的走著,腳步聲在整個逼仄的通道中回響。
猶如撲打在蒲團上的竹條。
張二柱走到距離監牢欄杆隻有五米的時候,站住了腳步。
因為他的神識已經探查到在距離監牢隻有一步之遙的時候,有一個很深很深,看不見底的幽暗陷阱被隱藏得很好。
若不仔細檢查,無法看到陷阱上覆蓋著的紙麵一般薄的遮掩物。
“很好。”
張二柱再一次說道,他沒有回頭,而是語氣淡淡的說道:“這個陷阱,你要怎麽解釋。”
“這是為了防止有人來解決監牢中人而設,如果足下連這一點都不看出,那也不值得成為他的對手!”
風梨對此倒是沒有任何的隱瞞,反而理直氣壯的說道。
“說的像是有那麽一分道理,既然如此,我就當你們是無心的!”
說完之後,他便對著監牢中男子提高了嗓音說道:“打敗我,就放你離開。”
見張二柱發話,監牢中男子似乎並不相信,不由冷笑了一聲:“被關押這麽長時間,我都無法出去,你這乳臭未幹的小子,又如何能夠放我離去。”
話音剛落,男子忽然發覺眼前影子一閃,張二柱已經出現在監牢中他的對麵。
“你是怎麽進來的。”
男子訝然問道,神情起了一絲波動。
這少年可以進來,自然也可以離開。
那他剛才說要帶自己離去的話語,也是真的了。
想到此事,饒是男子始終平靜的心態,也開始發生了劇烈的變化。
如果真的能夠離開這裏,回到外麵,他一定可以重新奪回風族族長的地位,將風梨擊殺。
“該死的風梨將本族長關押此地這麽久的時候,這一次如果我能夠出去的話,一定讓他碎屍萬段!”
大概是心中藏著對風梨無限的恨意,才讓這男子在監牢中不斷的修煉,不斷的保持著豐沛的精神。
愛可以增強一個人的力量。
巨大的恨意同樣可以。
“很好,如果你能夠打敗我,那你的想法或許可以得到實現!”
張二柱淡然的掃了一圈,這監牢倒還算幹淨。
看來眼前這邋遢的男子,在進入監牢前也是一個有地位的人。
“我是風族的族長風隱,被風梨陷害後關押在此,小子,既然你說打敗你可以讓我離開,那便讓試試吧,不過你放心好了,本族長不會殺你,畢竟隻有你能夠帶本族長離開!”
男子語氣因為內心的起伏而變得時而高亢時而冷靜。
似乎是他想極力的壓製內心的激動。
“嗯,來吧。”
張二柱也不再廢話,看著男子平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