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4章 幻魔門長老
自己最後用這九轉回魂針,強行救了他,解了這噬魂咒!
但是穆元義也告訴過自己,強行解咒,很容易留下心魔隱患,倘若哪日,心魔發作,那可是天大的危險和災難啊!
張二柱並不怕秦宇心魔作祟,然後會怎樣,自己的一身實力,對付秦宇,雖然說有點麻煩,但是也可拿下他!
但是他所最害怕的事情是,怕這秦宇萬一心魔發作,會對詩畫產生傷害。
不知道這心魔是不是真的像是外公所說的那麽可怕,但願不是他所想的那樣!
張二柱擔心秦宇的心中,會對自己和詩畫曾經的曖昧,產生嫉妒,放大心魔,但是,他寧願是自己想多了!
“哎喲,別信那一套了,什麽心魔不心魔的,得不到才會有心魔,得到了,那就屁事兒沒有,別想那麽多了二柱,所謂的心魔,就是吃飽了撐著沒事幹,閑著蛋疼!”表叔笑嗬嗬的說道。
“你說的也是!”張二柱笑了笑說道,但願是真的自己想多了。
“你從苗疆回來,也已經有將近半年之久了,要是秦宇真的有心魔,早就發作了,還至於等到現在,怎麽可能啊,你啊,就是最近思想包袱太重了,我看啊,今天找個地方給你放鬆放鬆吧哈哈!”此刻的表叔笑著說道。
“那就算了,我對那玩意不感興趣,還是適合表叔你啊!”張二柱笑著說道。
“哎,不過我也沒啥興趣了,在這杏花鎮上,那些風塵女子,我都看不上眼,自從去了你秦家宮殿的皇帝宮啊,我現在可挑三揀四了呢哈哈!”表叔笑著說道。
張二柱所居住的中海秦家那皇帝宮內,可謂是百花爭豔,各國美女俱全,全都是妖嬈無比,婀娜多姿!
張二柱由於小蝶在家,去這皇帝宮多有不便,偶爾去一下,也是自己在演武場內修煉完畢,讓這皇帝宮的美女幫著自己揉揉肩,捶捶腿之類的。
表叔可不一樣,表叔說二柱你這皇帝宮空著這麽多的美女在這裏,完全就是浪費,你不來,我來!
表叔一星期要去皇帝宮幾次,和這裏麵的美女那是一個耳鬢廝磨,欲仙欲死啊,這二柱給他配製的補腎的良藥丸,不知道吃了多少。
此刻的中海市,中海皇冠大酒店
包廂內,李長風帶著一幫人,在這裏備好酒菜,今晚準備迎接兩位重要的客人來吃飯
沒過了多久,外麵便是有人來了
周家家主周恒宇,帶來了兩個人,兩個老者,一個是滿麵青光,麵相可怖,鷹眼獅鼻,長相甚至像是這來自地獄的修羅鬼怪一般的怪異可怖!
另一個則是小眼睛,一臉橫肉,麵向陰險
兩個老者都是一身古怪的西域風格的長袍,身後跟著一幫帶著麵具的西域幻魔門手下。
周家的家主周恒宇一進來,便是連忙笑著介紹:“董事長,這便是幻魔門兩位長老,青鬼道人和虛無道長!”
“久仰兩位長老大名,我李長風在這裏已經恭候多時了呢,請坐,請坐!”這時候的李長風連忙笑著說道,禮貌的請兩位長老坐下。
幻魔門?
這時候身邊的李紅美一聽,得知這兩個西域來的所謂的客戶,原來是這西域幻魔門的兩位長老,李紅美的心裏頓時間便是有點緊張。
這幻魔門的人,可都不是什麽好人,一身邪術,心狠手辣,簡直就是邪魔外道!
上次這暗鬼就是榜樣,現在又來了兩個更高級別的元老,並且長相怪異駭人,真的是讓人看了惡心,還心裏有點害怕!
老爸為什麽會讓這兩個人來中海呢?
“恩,不錯,肚子餓了,先弄點東西吃一下!”此刻的青鬼長老說道,卷起了袖子,大胳膊一甩。
“是啊,先別談事,先吃飯吧!”身邊的虛無長老也是說道。
“請問兩位長老需要吃點什麽,我中海的杭幫菜和皇家菜肴係列,可謂是四海聞名!”此刻的李長風笑著說道。
“來點蛇吃吃吧,最近挺饞的!”青鬼道長笑著說道,虛無道長也是點頭叫好!
“哈哈哈,兩位長老有眼光,這家酒店的蛇羹,那可真的是中海一絕!”李長風連忙便是去安排!
一大盤香噴噴的蛇肉和蛇羹端了上來,眾人連忙笑著客氣的讓兩位長老用餐。
“這是什麽玩意兒啊?”青鬼長老則是不屑的說道。
“兩位長老,不是說要吃蛇肉麽?”李長風頓時間問道。
“沒錯,不過,我們可是要活的!”此刻的虛無道長笑著說道。
“啊,活的?”此刻的李長風頓時間感覺到一陣驚訝,這活的怎麽吃啊?
不過兩位長老既然這麽說了,自己也是沒有辦法,連忙便是讓廚房拿來了活蛇數十條,放在了餐桌的一個大鐵盆裏,那數十條花花綠綠的蛇纏繞在了一起,確實是讓這在場的眾人是膽戰心驚不已!
李紅美更是看的是心驚膽戰,這兩個西域來的長老,真的是好生無禮,並且魯莽的讓人有點惡心!
誰知更惡心的是在後麵,這兩位長老,完全不顧及眾人的眼光,看到了那鐵盤裏的蛇,頓時間是兩眼放著綠光,抓起了那裏麵的蛇,活生生的便是撕咬了下去!
一陣撕咬,吸血,貪婪的咀嚼著蛇肉,看的連一邊的李長風都有點心驚膽戰!
李紅美更是扭過了頭去,幾次三番想吐,但是礙著麵子和禮節,自己還是忍住了。
這兩位長老,幻魔門的一幫手下,爭先恐後的貪婪的抓著這麵前餐盤裏的活蛇,朝著自己的嘴裏塞去,仿佛是在吃著這個世界上最為美妙的美食一般!
很快,這一大盤的蛇便是被吃光了,誰知道這幫家夥仍然是感覺不過癮,又讓這酒店給拿來了鮮活的蠍子,牛蛙等物,直接拿著手抓起來就朝著自己的嘴巴裏扔去!
李紅美最後終於吃不消了,跟自己老爸打了個招呼,先跑去洗手間吐去了。
再等自己回來的時候,已經是花容失色,臉色蒼白,站在了這洗手間的鏡子裏對著妝容補了好久的妝,才算是勉強穩定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