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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養紙片人的第兩百一十八天

  第218章 養紙片人的第兩百一十八天 

  盛翹還想說什麼,忽然電話響了,她只能去找手機接電話。 

  是王芬的電話,通知她後續的一些通告安排的。 

  盛翹接完電話,才發現紙片人老公已經開始做第二個菜了:「阿時。」 

  她小聲嘀咕起來:「說好我給你做的。」 

  男人吻吻她的側臉,盛翹只能哼唧幾聲,等飯菜都好了還在嘀咕:「下次必須我來做。」 

  男人縱容地應聲:「嗯。」 

  男人等了一會兒,聲音微啞:「翹翹是不是忘了什麼?」 

  盛翹:「嗯?」 

  她抬頭:「什麼?」 

  男人垂眸。 

  盛翹一時沒反應過來,戳他:「到底是什麼呀?」 

  男人低眸:「說出來就不算了。」 

  盛翹還是沒明白,小聲嘀咕:「什麼算不算的。」 

  男人低眸,擦乾淨手,突然低頭吻了吻她。 

  男人嗓音微啞:「這樣。」 

  盛翹:「.」 

  盛翹:「!!!」 

  她瞬間想起自己為了哄紙片人老公開心答應的胡話,頓時羞惱這個人怎麼都親了還惦記著那三次偷親,但是說了就是說了,她只好哼唧著踮腳,為了完成任務指標,還親了他三下。 

  親完就想跑,男人卻拉住她,啞聲:「不算。」 

  盛翹:「!憑什麼!」 

  男人嗓音微啞:「我知道,不算偷親。」 

  盛翹:「.」 

  她又羞又惱:「那,那你說你發現了,我不就一直不能偷親到你了嗎!這不公平!」 

  男人卻眼睫微顫,被她掐了,還垂下眼睫轉開視線。 

  看上去是默認自己作弊的行徑,想把「知道」進行到底了。 

  盛翹堅決反對強權:「不行,必須規定次數!」 

  男人卻低低地吻了她好幾下,親得盛翹都站不穩了。 

  她惱羞成怒地掐他的腰,男人卻垂著潮濕的眼睫,啞聲:「可以規定次數了。」 

  盛翹:「.」 

  你跟我擱這卡BUG呢! 

  她決定不配合紙片人老公的耍賴,自己一個人把飯菜端出去了,牽他的手出來的時候,還警告他:「從現在開始,你不許沒察覺到就裝察覺到了,不然,不然我就不親你了!」 

  遙想當初她說過最硬氣的話還是反正你不許欺負我,現在都變成不親了.戀愛果然使人不理智。 

  盛翹對自己的行為進行了深刻檢討,要盛飯的時候,不小心蹭到了紙片人老公下巴,她剛想說,這能不能算偷親,紙片人老公就摟著她的腰加深了這個吻。 

  一直到盛翹站不住了才鬆開她。 

  盛翹:「!!!」你作弊! 

  男人眼睫潮濕地鬆手,逆來順受地低眸,給她掐,啞聲道歉:「是我不好。」 

  盛翹:「!!!」 

  盛翹:紙片人老公這積極認錯下次還敢這毛病到底什麼時候改!!! 

  ** 

  《風行天下》的數據很好,盛翹的商務資源一下子好了起來,之前一直拖著的綜藝出場費也打過來了。 

  盛翹打開手機銀行,本來是想算算自己還有多少餘額,什麼時候能開啟治療任務的,結果突然發現銀行卡里的大筆入賬: 

  「!!!」 

  她才想起來自己好像委託褚越把買入的股票給拋出了,雖然不是在最高點拋的,但是相比之前入股的時候,收入也很可觀了,但是她沒想到會有這麼多。 

  這起碼夠再買六套別墅了吧? 

  她下意識地找紙片人老公,哼唧起來:「阿時,我是不是在做夢?」 

  男人低眸:「翹翹股票拋出了?」 

  盛翹語氣虛浮,眼神茫然:「嗯,但是怎麼會這麼多錢.感覺跟做夢一樣.」 

  男人吻她的手指,結果下巴就被她咬了一下。 

  男人悶哼一聲。 

  盛翹:「疼嗎?」 

  男人喉嚨微滾:「不疼。」 

  盛翹哼唧起來:「那完了,我果然是在做夢。」 

  席寒時吻她的側臉,她哼哼唧唧地躲開,委屈地戳他:「就算是在夢裡你也不能欺負我。」 

  席寒時縱著她:「嗯,不欺負。」 

  盛翹小聲嘀咕:「披著蘿蔔皮的大灰狼。」 

  席寒時低眸望了她一眼,盛翹唯恐他說出什麼相似的羞恥昵稱,眼疾手快地捂住他的嘴:「你不許說話。」 

  男人順從地垂下眼睫,等被鬆開,才低眸:「翹翹在夢裡也欺負我。」 

  盛翹掐他的臉:「誰讓你是金絲雀。」 

  席寒時眼睫微顫,最後決定還是不提醒她無意中又做了昏君,而是環住她的腰,溫雅低沉的嗓音緩緩:「金絲雀想要翹翹親近。」 

  盛翹又開始間歇性害羞,轉開視線小聲:「不要這麼直白。」紙片人老公以前明明不是這樣的。 

  席寒時的回答是更加直白地吻她的側頸和眉眼。 

  盛翹哼唧著爬起來,也被他帶回去。 

  他的手落在她腰側,即使隔著衣物也能感覺到他掌心和指尖一片滾燙熱意,男人吻她耳廓,落在耳畔的嗓音喑啞:「翹翹又要逃跑了?」 

  盛翹哼哼唧唧,努力說服以下犯上的金絲雀:「國王需要休息。」 

  男人扣住她掙扎亂動的手指,溫熱的呼吸落在她側頸,聲音更啞:「現在就可以休息。」 

  盛翹:!我說的不是這個休息! 

  盛翹掙脫不了,只能哼哼唧唧被欺壓。 

  等紙片人老公低吻她眼睫哄她的時候才側身戳他,小聲憤憤:「你以下犯上。」 

  男人嗓音喑啞:「翹翹想以上犯下也可以。」 

  盛翹:QAQ 

  她還想掙扎,但是紙片人老公被咬也只是垂著眼睫,輕輕地整理她的碎發,對以上犯下這件事表現出了良好的接受度,以至於席寒時第二天睜開眼睛的時候,感覺到手上微癢的觸感,也只是眼睫微垂,握住她的手指。 

  盛翹沒醒,哼唧著似乎睡得不太安穩。 

  席寒時就在她身側,被她咬住,低聲:「為什麼咬我?」 

  盛翹含糊回答:「兔子就是咬大灰狼的。」 

  席寒時給她蓋好被子,盛翹又小聲嘰咕:「兔子就是咬大灰狼的。」 

  「嗯。」 

  盛翹又委屈地埋進枕頭,被男人抱進懷裡。 

  她哭唧唧: 

  「你以下犯上,我要咬你。」 

  席寒時吻她的側臉,啞聲:「給你咬。」 

  盛翹才安然地縮進他懷裡,兔子耳朵一拱一拱的,像是真的在找位置咬他。 

  然後盛翹睜眼的時候就發現自己手腕上也多了個牙印:「.」 

  她悲憤極了:「你偷咬我!」 

  席寒時轉開視線,盛翹見紙片人老公不承認,把他頭轉回來,然後就看到男人側頸上的咬痕。 

  「.」 

  「???」這不可能!!!盛翹絕不肯承認自己才是始作俑者。 

  紙片人老公卻舊事重提: 

  「翹翹什麼時候偷親我?」 

  「.」 

  席寒時垂眸,啞聲:「不是偷親也可以。」 

  盛翹更悲憤了:騙子,你就是想作弊!!! 

   卡文了卡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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