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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養紙片人的第兩百一十一天

  第211章 養紙片人的第兩百一十一天 

  「你,你不要講得我真的很昏庸一樣.」 

  盛翹被他蹭著臉,邊躲邊哼唧了幾聲:「我有那麼色令智昏嗎?」 

  她掐他:「還要讓你做我一輩子的金絲雀。」 

  男人眼睫卻顫了一下,聲音更啞,低緩得不得了:「那翹翹想要什麼?」 

  他吻她的掌心,嗓音和氣息一樣滾燙:「翹翹告訴我好不好?」 

  好像不管她說什麼,他都願意去做一樣。 

  盛翹瞬間就心軟了,她陷在蓬鬆的裙擺里,卻還是勉力直起身來,捧著他的臉:「我希望阿時做自己喜歡的人啊,嗯,抽出點時間來喜歡我就好了。」 

  她說的大義凜然,席寒時卻望著她,半晌,低低地開口:「我也希望翹翹可以做自己喜歡的人。」 

  盛翹本來是在親他的下巴,聞言抬頭看他。 

  他像是被月光浸濕的眼睫,像是被精心雕刻過一般,線條精緻流暢,輪廓深刻深邃的下頜,還有那雙被霧氣籠罩的清澈迷人的眼睛。 

  她看得太認真了,以至於有人敲門都沒聽見,還是席寒時低眸,她才反應過來,坐起來,咳了一聲:「怎麼了?」 

  總管在門口說了句什麼,盛翹應了一聲「好」,才理著裙擺坐起來。 

  邊走向門邊,邊想,來恭喜她的朋友? 

  是褚越他們嗎? 

  可他們不都在忙著新品上市的事嗎? 

  她懷著疑問打開了門,看到總管身旁的路杭的時候,一怔。 

  路杭仍然是彬彬有禮的模樣,頷首。 

  總管解釋道,路老先生和王宮的最後一任實際擁有者是朋友,後續還曾經出資資助過王宮的修繕,所以路杭也接到了加冕典禮的邀請,只是因為途中出現了一點意外,所以遲到了,但按照傳統,即使錯過了加冕典禮,被邀請的客人依然需要為新任國王送上祝福,以保證國王繼承的絕對正統。 

  盛翹只好接下禮物,禮貌道謝。 

  路杭停頓片刻,頷首。 

  離開的時候,他站在旋轉樓梯上回望,卻只看到關上的門。 

  男人垂眸。 

  回到車上的時候,才按了按眉心。 

  「這麼快?」 

  副駕駛座上的朋友有些不能理解:「千里迢迢趕過來,不會只說了一句吧?」 

  路杭靠在椅背上,手指落在前額上:「她已經有愛人了,無論說什麼,對她而言,都是打擾。」 

  朋友張張嘴。 

  他認識路杭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這麼患得患失的模樣,他不是說,只是來看看朋友嗎? 

  怎麼被他說出了心上人的感覺,朋友在心底腹誹。 

  路杭卻抿唇,再度看了一眼已經歸於寂靜的皇宮。 

  不知道為什麼. 

  他垂下眼睫。 

  每次一見到盛翹,他就覺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什麼很重要的東西一樣。 

  為什麼? 

  是因為,如果盛翹沒有出國,或者是沒有拒絕留校,他們早就該相遇了。 

  還是因為,連他自己也覺得,出現在她身邊,為她加冕的人,應該是他。 

  盛翹把禮物放下,提著裙子,已經準備好怎麼像紙片人老公認錯了,紙片人老公卻已經似有所覺抬眸,伸出手,聲音低緩地喊她:「翹翹。」 

  盛翹乖乖地縮進他懷裡。 

  加冕典禮的服飾比較正式,盛翹回來的時候已經取了一部分了,皇冠也放了下來,但是發頂還盤著一些珠寶裝飾,男人的手指觸到那些珍珠和鑽石,盛翹就道:「幫我取下來吧。」 

  她哼唧著撒嬌:「真的很重。」 

  男人垂眸,動作輕緩而溫柔地幫她把頭上的飾品都摘下來,盛翹就乖乖地趴在他懷裡不動,嘴裡哼哼唧唧地道:「我要聽故事。」 

  她揪著他的衣服:「我第四話還沒動呢。」 

  席寒時把取下來的首飾放在一邊,聲音微低:「從前有一隻小白兔。」 

  「發現了一個很喜歡的大蘿蔔,就把蘿蔔帶回了家。」 

  他停頓片刻,聲音更緩:「然後大灰狼就把蘿蔔給扔了。」 

  盛翹原本覺得這個大蘿蔔是指紙片人老公自己,聽到這裡:「.」 

  她咳了一聲:「扔了,然後呢?」 

  男人卻低眸:「翹翹很關心那個蘿蔔?」 

  盛翹:「.」 

  她嘀咕:「我哪有。」 

  她掐他:「你繼續。」 

  男人停頓一瞬,轉開視線:「然後兔子把蘿蔔又撿了回來。」 

  盛翹:「.」 

  小白兔,怎麼又變成吃著碗里的,還看著鍋里的反面教材了!!! 

  盛翹氣急,掐他的腰。 

  男人低眸,下巴輕輕地蹭了蹭她的臉。 

  掐著他臉的小白兔碎碎叨叨:「不許胡說,小白兔很專一的。」 

  「你不許胡思亂想,還亂講。」 

  看到一個胡蘿蔔好吃就帶回家,她,她是那樣的人嗎? 

  席寒時低眸,親親她:「嗯,翹翹不是。」 

  盛翹哼了一聲。 

  席寒時低眸:「睡覺嗎?」 

  「不睡!」她哼唧起來:「我才不和你睡。」 

  她作勢要走,被男人撈回來了:「翹翹。」 

  盛翹不肯聽話,一直哼哼唧唧地想跑,等她惱了,回頭揉他的臉,男人才低聲:「翹翹。」 

  盛翹伸出手撓他的下巴,但是大概是席寒時根本沒想躲,所以她的手指直接碰到了他柔軟的喉部,突出的喉結上下聳動著,最致命的部位縱容地落在她手指下。 

  男人眼睫一顫,被她撓得悶哼一聲。 

  盛翹發誓她想過的「哄」,絕對不是這種,但是想把手指收回來的時候已經晚了,紙片人老公已經握住了她的手腕,垂下濕潤的眼睫望著她。 

  盛翹:「.」 

  她梗著脖子:「誰,誰讓你動不動就吃醋,吃醋了又什麼都不說,就知道暗戳戳內涵我的!」 

  她越想越委屈,心裡的小兔子已經咬著大灰狼抱枕翻來覆去地摔了,她就要撓! 

  可是等溫熱的手指落在她腰間,她又瞬間不生氣了,只是哼唧著埋在他頸邊。 

  席寒時抱著懷裡的人,聲音微低:「我錯了。」 

  盛翹哼唧幾聲,掐他:搞得每次都是他無理取鬧一樣,她當然也有不對的地方了,可是她很不喜歡他這樣。 

  很不喜歡他把什麼事都攬到自己身上。 

  席寒時卻以為她真的生氣了,低頭讓她掐,盛翹卻揉著他的臉:「我不喜歡他。」 

  她不知道怎麼讓紙片人老公相信,路杭和其他人一樣,對他們的關係沒有任何威脅,只能吸著鼻子,小聲:「他每次都讓你不開心,我一點都不喜歡他。」 

  她本來就偏心,更不可能去在意一個讓他不開心的人。 

  席寒時卻是喉嚨微緊,半晌,才蜷縮起手指:「嗯。」 

  盛翹眼眶有點濕,在他衣服上擦了幾下,看著那幾處唇印,又埋他懷裡。 

  「你可以吃醋,」盛翹在他懷裡重申,「但是你不能把什麼都藏在你心底。」 

  她委屈地哼唧:「會很累的。」 

  她不想他那麼累。 

  席寒時吻吻她的眼角:「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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