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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養紙片人的第兩百零九天

  第209章 養紙片人的第兩百零九天 

  加冕禮結束得很快,但是典禮卻持續了很長時間。 

  按照慣例,所有參加了加冕禮的觀眾會輪流為新的國王送上祝福,並在王宮裡度過一個愉快的夜晚。 

  十幾米長的餐桌上擺滿了各種佳肴和美味的點心,侍者端著托盤穿梭其中。 

  盛翹和蕎聲站在人群中,不斷有人過來敬酒祝禱,盛翹回了幾杯,然後來參加加冕禮的觀眾就陷入了狂歡當中。 

  舞會開始了。 

  國王可以任意邀請任何人成為她的舞伴,盛翹卻只是戳著紙盤中的蛋糕,心早就飛到紙片人老公身上去了。 

  不知道紙片人老公還在嗎? 

  是不是還穿著那身衣服…… 

  不過說起來,紙片人老公果然還是適合更冷峻矜貴的風格 

  她一直胡思亂想,等蕎聲問她,是不是累了的時候,才回神,不好意思地咳一聲。 

  忍不住小聲問一旁的蕎聲:「還有很久嗎?」 

  「嗯,一般會持續到午夜,困了?」 

  盛翹搖了搖頭,又猶豫地小聲:「我能不能先離開一會兒?」 

  畢竟是加冕禮,不出現有些不太禮貌,可是她現在,突然很想見紙片人老公 

  蕎聲似乎是微訝,然後忍不住笑起來:「當然可以。」 

  她揚眉揶揄:「只要你不怕錯過帥氣的公爵的邀舞。」 

  盛翹咳了一聲:「那我先走了。」 

  畢竟帥氣的公爵什麼的,肯定是比不上紙片人老公的。 

  她放下紙盤蛋糕,就從人群中離開了。 

  大廳在一樓,她原本還提著裙子,望了眼電梯,還沒走上去,就突然被人伸手一攬。 

  盛翹下意識地抱緊那人,等心跳平穩下來,才抬頭,小聲喊了一聲:「老公。」 

  席寒時低眸:「怎麼跑出來了?」 

  他低聲:「又喝酒了?」 

  盛翹老老實實地搖頭,然後才踮腳:「我還打算去找你呢。」 

  男人屈起手指蹭了蹭她的臉:「怎麼了?」 

  又低聲:「哪有從自己的加冕典禮上溜走的?」 

  小兔子甜唧唧地蹭了蹭他的臉:「我不管,反正現在國王是我。」 

  盛翹聲音小了,但還是辯駁道:「我想和誰跳,就和誰跳。」 

  男人被她蹭得眼睫都垂了下來,隨著她的撒嬌輕輕晃動著。 

  直到男人落在她腰側的手指緩緩收緊,紙片人老公才開口,聲音更低:「那是誰邀請了翹翹跳第一支舞?」 

  「沒有誰,」盛翹被他的氣息燙得臉頰有點燙,忍不住轉頭小聲,「他們不會邀請我的。」 

  男人順從地低頭,就聽到盛翹趴在他耳邊說:「因為他們都知道我有心上人了。」 

  席寒時眼睫輕顫,望了她一眼。 

  盛翹被他看得耳朵都紅了,小聲: 

  「怎麼了?」 

  還用戳了戳他的臉。 

  男人握著她的手指,聲音喑啞:「在想翹翹是和誰學的這些。」 

  他低眸,聲音更啞:「知道反客為主了。」 

  「那,那也是應該的。」 

  盛翹這麼支支吾吾地反駁了一句,偷偷抬頭看他,然後又偷偷地踮腳,偷偷地,親了他一下。 

  男人一直沒動,盛翹卻上頭了,忍不住又親了他幾下,才趴在他耳邊小聲地嘀咕:「你吃了什麼,怎麼這麼甜?」 

  她其實還想問別的,但是男人卻已經低頭吻住了她。 

  他們在穿梭的腳步聲中接吻,暗色侵襲間盛翹只聽到了交織在一起的心跳聲。 

  她攥著他衣服的手指微松,然後又下意識地攥得更緊。 

  直到舞曲慢下來,席寒時才抱著她的腰,壓低聲音問:「翹翹許的什麼願?」 

  盛翹搖頭晃腦:「不告訴你。」 

  男人望了她一眼。 

  他的視野仍然是一片漆黑,可是卻有一瞬間彷彿循著微弱的光的方向,看到了多年前,和現在一樣,喜歡唧唧喳喳,鬧騰得不得了的小姑娘。 

  她喝醉了抱著他說胡話,還嘰嘰咕咕地許了好多願望。 

  他想讓她看煙花,她卻看著他,醉醺醺的,濕潤的眼睛卻是明亮的,像是墜在水灣里的月亮,碎落的星子晃得他心都亂了。 

  當時剛好是新年,留學生都在唐人街慶祝一年的伊始,窗外火樹銀花拖著尾巴劃過天際,歡呼聲震耳欲聾。 

  不知道是因為她不知道自己自己喝的是果酒,還是貪杯喝多了,總之,所有人都在看煙花的時候,她一個人歪在沙發上吭氣。 

  席寒時本來是回來拿資料,看到她一個人坐在沙發下面,念念有詞地掰手指,想拉她起來。 

  盛翹卻歪了一下,撲進他懷裡,帶起一陣溫暖的氣流。 

  她蹭著他的臉,小聲喊他:「席寒時。」 

  她身上燙得厲害,說話也含糊得很,他手指蜷縮幾度,還是等她喊了好幾聲,才低頭,應聲。 

  懷裡的人斷斷續續地哼唧:「公,公司.」 

  那個時候,他剛接手席氏,的確有很多棘手的問題和事項要處理,外界對於席氏權力交接,高層變動的消息也傳得風風雨雨的,他只是沒料到,這些東西會落在她耳里,讓她這麼在意。 

  他安慰了她幾句,確認她只是喝醉了之後,想把她抱起來。 

  她安安分分地賴著沒動,等他把她抱回房間的時候,忽然哼唧了一聲,揪著他的衣服,可憐兮兮地皺著臉:「你不要沒錢。」 

  她突然緊緊地揪著他的衣服,抽噎著小聲:「他,他們都說,你會被架空的」 

  他不知道該怎麼向她解釋,那個時候她忙於自己的學業,席氏的事,他也從未對其他人說起過,即使有也只是一下帶過,所以他習慣了簡略的回答:「只是暫時有些棘手。」 

  看她仍然抽著鼻子,才多說了幾句,她也不知道有沒有聽懂,睜著迷濛的眼睛望著他。 

  窗外最大的煙花綻開,他本來想哄著她看,但是之前一直念叨著想看煙花的人卻突然抽噎起來,抹著眼淚,吞吞吐吐地小聲:「沒關係的。」 

  天空綻開無數墜落的星雨: 

  那些星星卻彷彿全都落進了她的眼裡。 

  她揪著他的衣服,望著他,一抽一抽地道:「你要是沒錢了,我可以養你的」 

  她費力地掰著手指頭:「我,我有很多錢的.」 

  她聲音都噎住了:「我,我可以養你的.」 

  席寒時以為她只是在開玩笑,可是臉頰濕潤的人卻貼著他的額頭,小聲:「席寒時,你不要沒錢。」 

  她似乎是在為他委屈,聲音都啞了:「你不要沒錢,沒錢會被欺負的。」 

  她不希望他被欺負。 

  懷裡的人忽然雙手掐住了他的臉,席寒時回神,潮濕的眼睫垂下來。 

  盛翹委屈極了:「你在想誰呢?你的寶貝在你面前呢!」 

  她掐著他臉的手指用了力:「不許想!」 

  席寒時順從地低眸,聲音微啞:「在想翹翹。」 

  盛翹哼唧一聲:「騙人。」 

  他又伸出手指蹭蹭她的臉,等盛翹轉頭避開,才啞聲問:「真的沒喝酒?」 

  盛翹瞪眼:「當然沒有了!」 

  她理會到他話里的意思,又開始支支吾吾:「難,難道我就不能,直白一點,嬌氣一點,可愛一點嗎?」 

  席寒時卻吻了她一下:「可以。」 

  他喉嚨微滾,聲音更啞了:「翹翹想怎麼樣都可以。」 

  盛翹勉強消氣地哼唧一聲,席寒時卻抱著她,閉上眼睛慢慢想。 

  他一遍遍地確認,也不過是為了彌補三年前什麼都不知道,就稀里糊塗把一顆心落在他身上的笨蛋,為了彌補那一句,他以為的酒後虛言,回答一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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