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物歸原主
第45章 物歸原主
東嶽將霓裳託付給閻烈照看,自己則親自動身來到了佛魔山。
滿山遍野的曼陀羅花將佛魔山給圍繞著,東嶽打開結界走了進去。
魔君蕭炎聽到咚咚咚由遠而近的腳步聲,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東嶽來了,他終於出現了!
東嶽打開牢門,看著魔君低垂著腦袋,雙手被鐵鏈栓成一個大字形。
他走上前凝視了一會兒說道:「我是不是太小看了你,這鎖魂鏈居然鎖不住你的魂魄,讓你在凡間也能為非作歹。」
蕭炎抬起頭來,藐視地看著東嶽一眼冷笑著:「東嶽,千年了,你把我關在此已有千年,你終於來了!」
東嶽眼若寒星地看著他:「沒錯,我來了,你應該知道這次我是為何而來?把東西交出來吧!」
蕭炎笑道:「東西?我可記不清你東嶽有什麼東西會在我這兒?」
東嶽看著他一直裝傻,心下很是憤怒,立即施用法術用彼岸花爬滿了他的全身。
「此花乃死亡之花,可以消除人妖鬼怪骯髒的靈魂。既然鎖魂鏈對你無效,那麼就讓它來幫你洗滌一切。」
說完,東嶽又念了些咒語,只見那彼岸花越來越緊地將魔君牢牢拴住,魔君立即感到深藏在內心的靈魂正在如火般炙烤,原本強硬的他終於忍不住發出凄厲的慘叫聲。
「東嶽,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你若心存惡念,這花自然如火蛇般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反之你的靈魂洗滌后若存善念,這花自然會盪而無存,一切還是都要看你。」
「東嶽,你恐怕還不知道,在你的陰間地盤上有人開始想要取代你的位置。」
東嶽聽后不怒反笑著:「謝謝你的忠告,不過你還是多擔心一下你自己吧!你的魔君之位早已移主,現如今的魔君就是當年給你傳話的大將軍,你身邊的得力助手顧突。」
蕭炎冷笑著:「東嶽,你以為你用這激將法我就會上當嗎?你太天真了?」
東嶽對他笑了笑,不說一語地看著他。魔君已不是第一次見到這種表情的帝君了,難道他說的都是真的?顧突真的背叛了自己還是帝君故意為之?
東嶽道:「信不信由你,我來此的目的你應該知道,快把東西交出來,我好讓你少受些苦。」
蕭炎使出意念,將霓裳的掛墜顯示在自己的面前:「你是說這個嗎?東嶽?你打開看看裡面是什麼?」
東嶽不以為然,他能不知道這裡裝的是什麼嗎?這掛件對於旁人來說根本毫無用處,可對霓裳而言也許是她的救命稻草。
蕭炎好不容易地得到這東西,一直以為這玩意兒能幫自己脫離這裡。
沒想到被霓裳當成寶的居然是紅色髮絲,別提那時的自己得知後有多憤怒了。
東嶽將吊墜拿在手中,難以察覺的仙氣在東嶽的指尖散發出來。
東嶽打開飾品,紅著眼眶看著裡面的髮絲低語著:「蕭炎,我的髮絲你也認不出?」
蕭炎不屑地說道:「這天下就你一人是這奇怪發色,我能不知道?」
東嶽把吊墜放入衣袖中,說道:「當年差點死在你手中的那個女孩如今早已醒來,不過也因為你的致命一擊,她如今變成了傻子。而你卻又為她丟失魔君寶座,值得嗎?」
東嶽的話一直回蕩在蕭炎的耳邊,至於帝君何時走得,他也未多加註意,如今事已至此還能說些什麼?
不過看這東嶽這樣子,恐怕還沒發現霓裳的不同之處吧!那東西究竟會在哪兒?他要仔細調查一番。
東嶽從佛魔山出來后直接趕去蕭香苑,希望這東西能解除霓裳的痛苦。
東嶽將這掛件帶到她的頸部,沒過多久她果然平穩了很多。
東嶽頓時覺得很奇怪,若說霓裳之前沒有心臟,它可替代;霓裳身體都已完好,為何還是會痛?這掛墜到底起著什麼作用,東嶽怎麼想也不明白。
他仔細端詳了一翻,這時他發現此吊墜上的圖案好似在哪兒見過,很是眼熟,一時就是無法想起。
霓裳緩緩睜開雙眼,看著東嶽坐在床邊一直凝視著她,她的臉微微一紅,說道:「我是怎麼了?」
東嶽把被子給她蓋好后,輕聲說道:「沒什麼,可能最近你太累了,才會暈倒。」
霓裳想了想確實也是,便想從床上爬起來。
東嶽道:「你現在還很虛弱,多休息幾天,等你好了后,我有份禮物要送給你。」
霓裳一聽禮物,立刻來了精神。她忙問道:「可以先透露點嗎?我有點等不及了怎麼辦?」
東嶽笑著站起身,走至門口:「等不及也要給我等著,我給你去端碗粥,一會兒回來。」
霓裳覺得脖子處一涼,低下頭看見一個掛墜掛在了脖頸處。
這不是遺漏在凡間的掛墜嗎?怎麼會突然出現?至於這吊墜是如何掉的,霓裳早已想不起來,這次能再回來,她很高興。
東嶽此時想著魔君的話,有人要叛變?他知道蕭炎是不會無憑無據亂說的。難道會是北陰?
北陰跟了自己幾千幾萬年,應該不會為了霓裳而和自己作對吧!至於其他人,他更不畏懼,那日若真要來臨,他定不會心慈手軟,手下留情。
東嶽端著粥來到霓裳面前,正當自己打算一口口餵給她吃時,霓裳羞紅了臉趕緊搶過碗,一股腦兒地全往嘴裡倒。
他還來不及多說一句,霓裳就被粥嗆得眼淚直流。
東嶽趕忙上前輕輕地拍她後背,好氣地嘲諷著:「你這是多久沒吃東西了,居然餓成這樣,不知情的還以為閻羅王虧待了你,不給你吃呢?」
霓裳道:「對啊,若哪日閻羅王真要不給我飯吃,那一定是你的旨意,到時你可別怪我天天上門搶吃的,到時把把你吃窮了可別怪我!」
東嶽滿眼寵溺地在她額間處輕敲了一下:「好,我等你,看你何時能把我吃窮。」
霓裳看著東嶽,異樣的情愫在心中蔓延。
這種感覺得很是微妙,以前自己好像也喜歡過這麼一個人,只是記不得他的長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