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都還嫩
“明白了吧?他隻是想讓你轉移注意力罷了,多麽細心的男孩子啊。”李嬸著,然後就抬頭看了一下花板,她又在浮想聯翩了,要是這麽細心的夥子是我的女婿,那溫迪該是有多幸福啊。
難怪溫迪會對他一見鍾情,人長得帥氣,有細心,又能壓住各種氣場,又有能力,撐起了那麽大的一個家業……
沈洛君在心裏暗喜著,席慕琛,總是把他對我的好隱藏得那麽深,他可真是穩得住啊。為了獎勵他,今晚我回去為他親自下廚,好好地犒勞犒勞他吧。
沈洛君美滋滋地想象著,然後她隨意地抬起了頭,卻發現李嬸就像中了邪一樣的,她看著花板,一動也不動地,貌似還在傻笑著,她這是怎麽了?
從來沒見過她這麽神遊過,她好像是在幻想著什麽?沈洛君怎麽感覺到她的幻想有幾分恐怖呢,好像會對我造成什麽不好的影響一樣的,當然這隻是沈洛君單純的感覺罷了。
“李嬸,你還好嗎?”沈洛君有些膽怯地輕輕地搖著她的胳膊,想把李嬸拉回現實中,省得她等會兒回不來了。
“啊……噢,沒事沒事,就是突然想起了我以前見到過的像他這樣的一個人。”李嬸被沈洛君嚇得身體一抖,連忙胡亂地找了一個借口搪塞她。
她才不會告訴沈洛君,自己是在幻想著把他的男人,挖過來給自己當女婿的事呢,那不是存心找麻煩嗎?
“噢,後來呢,李嬸和那個人最終走到一起了嗎?”沈洛君倒來勁了,對於愛情觀把握得這麽好的李嬸,自己還真想知道她戀愛的有關經曆呢,一定是扣人心弦、激動人心的那種。
“這個……洛君啊,你該休息了,我可能耽誤你太多了。”著,李嬸慌慌張張地站起來就出去了,在關門的那一瞬間,她衝沈洛君尷尬地笑了一下,然後就消失了。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這個姑娘的好奇心太重了,我隻不過是給她隨便撒了一個幌子,她還真想讓我給她編出一個故事來呀。
李嬸一邊落荒而逃似的下樓,一邊慶幸著自己的動作夠快,連讓沈洛君追上自己的機會都沒有給她留半點。
沈洛君卻在房間裏納悶起來了,這倆母女怎麽都這麽奇怪?怎麽動不動地就開溜了,難道隻有因為這一點,才可以證明她們是親生母女嗎?簡直太荒唐了,沈洛君傻笑著自己總結出來的這個觀點。
不過,李嬸剛剛好像是故意躲著我似的,之前她還很願意給我講解那些細節的呢,怎麽突然就跑了。難道她剛剛幻想的事情,真的是對不起我的事情?
唉,沈洛君,你在胡思亂想什麽?簡直是該打,李嬸明明對你那麽好,就像自己的親媽似的對你,難道她還會想什麽對你不利的事,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嗎?
不對,你這麽沒有良心的人,連狗都會不屑吃你的良心,或許,你真的是一個沒有良心的人。沈洛君淚奔,沒想到自己會被自己得這麽不堪,那自己該是有多麽過分啊。
沈洛君一下子躺在床上,兩腳一瞪,就把拖鞋甩得老遠。啊,這床也太柔軟了,真舒服,被子也好香啊。
唉,不管了,先睡一覺再,今經曆了這麽多的曲曲折折,我也是夠乏的了,現在什麽都不要想了,包括席慕琛,也暫且把他丟在一邊算了。
現在,誰也比不上享受這張床來得直接現實了。不一會兒,沈洛君果然就橫躺在床上睡著了。
“溫迪,你怎麽沒去房間休息呢?還坐在這兒幹什麽?”李嬸還沒下完樓,就看見溫迪兩眼無神地坐在原地,好像丟了魂一樣的。
“噢,沒事,我就是中午吃的太飽了,想在這裏坐會兒而已。”溫迪聽到母親的聲音後,趕緊整理了一下自己剛剛備受打擊的情緒,不然母親又會發現什麽了。
“騙我,是誰中午沒吃完就匆忙地跑回自己的房間了,還敢吃得飽?”李嬸在溫迪的旁邊坐了下來,毫不留情地揭穿了她的謊言,她太了解自己的女兒了。
溫迪不話了,她知道,自己什麽事情都瞞不過自己這位精明無比的母親了,母親就是她肚子裏的蛔蟲。
她隻是無語地看了母親一眼,然後繼續兩眼看著前方,她隻能保持沉默。
李嬸嘴角歪了一下,怎麽,又被我拆穿了吧,跟我鬥,你們都太嫩零,李嬸暗自得意著。
“哎,這不是洛君的包包嗎?怎麽這麽亂呀?而且手機還拿出來的。”很快,李嬸就發現了女兒旁邊的一堆贓物,她有些吃驚。
對呀,洛君上樓好像一直都是空著手的,原來是把包包落在下麵了,可是,為什麽會這麽亂的呢?
“噢,掉地上了,我給撿了起來,所以這麽亂。”溫迪淡淡然地回答了一下,然後翻了一個白眼,表示對這些東西並不關心。
李嬸看得出來,溫迪越是裝作很淡定的事情,那事情就越不簡單。
其他的東西都還在包裏淩亂的擺放著,怎麽偏偏就手機是躺在包包的外麵了?再看看溫迪,她分明是故意躲避著自己的眼神。
“女兒,你老實告訴媽媽,是不是有誰給洛君打電話來了?”李嬸有些嚴肅地問著自己的女兒,難道她擅自接了洛君的手機,這怎麽得過去呢。
“是啊。”溫迪深深地呼了一口氣道,就知道瞞不過自己的母親,還不如直接老實招了,溫迪繼續淡定地道。
“是席慕琛吧,你接了?”這個溫迪,沒想到她可以得這麽坦然無所謂。
“對。”溫迪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蹦,這倒是省了自己的不少力氣,可以留著這些力氣繼續生氣、繼續替自己的愛情悲哀。
“女兒啊,你怎麽可以擅自接聽別饒電話,而且是席慕琛的,竟然還得這麽理直氣壯的,難道媽媽剛才在樓上教你的,你都給忘了嗎?”李嬸終於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了,她責怪著溫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