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柖?耪? 聽到了什麽
若不是為了救愛妃對一個女人一再妥協,哪能讓皇後的野心飛漲,以為黎國皇帝就是好拿捏的。
若不是黎國皇帝一開始覺得一個女人而已,隨隨便便就好拿捏,又豈會被皇後輕易拿捏住命脈?
宣雲錦聽得有些犯困,完全不插嘴,就看著兩個男人在商量怎麽對付一個女人,突然覺得而有幾分好笑。
不得不,這個皇後真的很能打蛇上棍,是個人物。
指不定換個位置,還能成為武則第二呢!
不對,就是現在這種情況都快成為武則第二了,連皇帝都沒幾好活了。
她敢打賭,若是皇帝真的一命嗚呼,那些繼承人也活不長的,就算皇後一開始沒想到自己成為女皇,隨著繼承人一個個死去,自己手握大權的誘惑,也會平添幾分想法來。
何況,皇後這不是有個已經成年的親兒子嗎?
比起皇帝來,皇後可以走的路還不隻一條。
一邊聽著,一邊想著,宣雲錦迷迷糊糊就隨著了,雖然這裏是皇帝的寢宮,地龍燒得暖暖,可坐著睡的姿勢有點不舒服。
稍微動了動就引起了章奕珵的注意,連忙拿了自己的大氅給宣雲錦蓋上。
屋裏溫暖,厚重的外衣都不用穿,更加不大氅了。
皇帝若有所思的看著章奕珵的舉動,細心順手,明顯是做慣聊。
那一抹有心而發的柔情,看得皇帝一陣恍惚,不知道想起了什麽有些出神。
之後的談話進展明顯快了許多,一些不必要的廢話都略過不提,不過內容複雜零,所以差不多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時辰後了。
好不容易完,章奕珵迫不及待的告辭離開,抱著宣雲錦回房繼續睡。
話間,章奕珵看宣雲錦不斷換姿勢,肯定是睡得不舒服,整個人落到床上才算睡實了。
今問過宣雲錦孕吐的事情,章奕珵這才有底了。
這幾一直擔心著,就怕宣雲錦看著能吃會突然孕吐起來更加難受。
現在將一顆心放下,章奕珵看了看時間,就吩咐伺候的人暫緩午膳。
沒想到宣雲錦這一睡竟然睡到了傍晚,還是被餓醒的,真是好睡眠。
“你沒吃午飯麽?”宣雲錦仿佛聽到了章奕珵饑腸轆轆的肚子聲,麵帶紅潤,精神奕奕的好奇問道。
章奕珵輕笑:“原本是想等你一起的,後來看著書就忘記了時辰,沒想到已經這麽個點。”
宣雲錦挑眉,也不點破:“那待會兒多吃點。”
反正已經離完膳時間很近,擺上來的菜新鮮又熱騰騰的,精致色香。
有皇帝和皇後雙重發話,宣雲錦和章奕珵的吃食待遇那是宮裏頭一份。
而吃飯的時候,宣雲錦和章奕珵都不喜歡有人旁邊伺候,放好一桌子菜肴,宮女太監就一溜的出了屋子,留下兩個在門口等著吩咐。
宣雲錦給章奕珵夾了幾筷子,發現自己也餓得不行,剛吃了一點,窗戶響了響,屋內就多了兩個人和一個麻袋。
章奕珵掃了一眼牧信和花顏:“這半個月你們都上哪兒了?整不見人影?”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兩位知情知趣,不忍打擾他們二人世界所以自動消失。
知道的才明白這兩人別有目的,以前是進不了宮,如今在宮裏有宣雲錦的名頭利用,還有皇帝和皇後的名頭狐假虎威,行動簡直如魚得水。
宣雲錦好奇的掃了掃地上麻袋,這個體型和大,不用神識掃描也知道裏麵是個人。
牧信和花顏也不急著回答,衝上前就一人手撕一直雞腿,心滿意足的啃起來,那樣子活像餓了幾頓的。
牧信的動作是狂野派的,一張嘴就將一隻雞腿咬了一半:“瞧這好吃好喝的,饞死我了……”
左右掃了一眼,大驚失色:“酒呢?這麽多好菜怎麽會沒酒?還有沒有理了?”
花顏的動作就要斯文得多了,雖然徒手拿雞腿的事情看著有些怪異,可好歹養眼了許多:“別酒了,宣姑娘非常時期,想喝一邊喝去。”
牧信頓時泄了氣,用力的咬著雞腿發泄。
宣雲錦眼珠子轉了轉,看著章奕珵到門口吩咐人添了兩副碗筷,卻不讓人進來看見了麻袋:“這裏麵都是誰啊?”
“那個賢妃啊,聽你本事讓一個人真話,我們想來想去還是你過目一下我們才相信。”牧信不以為然的道,完全沒有虜了人家皇帝妃子的自覺。
“錦現在雙身子,不能勞神,別告訴我你們在外麵守了半個月,結果什麽都沒打聽到?”章奕珵有些不讚同。
他見過宣雲錦使用催眠的後遺症,賢妃在後宮過日子,經曆了不少算計和殺戮,而且心狠手辣,心智都是鍛煉出來的。
現在前朝後宮的局勢危急,賢妃爭奪那個位置的執念肯定很強,章奕珵知道這類人其實不那麽容易催眠。
宣雲錦曾經笑言,一個連本能都在謊的人,就算催眠也未必能得到真話,雖然少,可皇宮就是這麽一個地方,培養出來的人骨子裏都是戲。
“不要這樣……”牧信哀嚎:“這個女人心思實在太多了,不知道什麽話是真的,什麽話是假的。就算我們得到不少消息,也無法辨認真假。這丫的當麵一套,背後一套,卻指不定兩套都是假的,警惕得很。”
“最近我們聽到的都是關於如何給兒子爭奪皇位的,要麽就是針對皇後的,關於我們想知道的,就算想聽也沒有相關的事情提及,再呆下去也一樣,沒有太多的意義。”花顏解釋了一番,可比牧信的話好聽多了。
宣雲錦差點毫無禮儀的將嘴裏食物給噴出來,趕緊這兩位近些日子都去做梁上君子了啊!
幸好……皇帝身體不好,不可能在招嬪妃侍寢,否則這兩位該是怎樣的心情?
章奕珵啞然,想來也是,就算賢妃真的在大夢做了什麽見不得饒勾當,也不可能掛在嘴邊,還那麽巧的就被當事人給聽到。
這樣的事情肯定有多深埋多深。
“那,你們都聽到了些什麽?”章奕珵嘀咕的問了一句,一邊還不忘照顧宣雲錦吃飯。
牧信和花顏對視一眼,表情意味深長,似乎真接觸到了什麽不得聊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