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七?栒? 聽說過
宣雲錦啞然,容雲飛這樣的反應到底是想死呢?還是不想死?
僅僅隻是毒素發作,隻會讓容雲飛備受折磨,並不會危害到性命。
情殤毒反而有延續生命的功效,如果忽視痛苦的毒發過程,倒是不錯的長壽丹。
所以,重點在於容雲飛的關鍵時刻毒發,估計還遇見了外敵,那種情況下內外夾攻,肯定很要命的。
不過,現在看來容雲飛除了受了一點內傷,其他都還算好,肯定有驚無險的度過了,
“……好吧,我準備一下。”宣雲錦歎了口氣,還是答應了下來。
畢竟容雲飛身上的毒也是她掛心的事情。
實話,姬蓉那個女冉底禍害了多少還未知?
何況,這毒奇奇怪怪的,章奕珵身上還有呢,想著還是解除了比較好,誰喜歡身體裏有個定時炸彈呢?沒辦法之下才會無視。
“咦?”容雲飛微微有些意外,這次還要準備?上次不是紮就紮了?
殊不知現在宣雲錦對動用藥之氣特別心,整沒事兒就拿去滋養豆芽了。
現在容雲飛要動用藥之氣,就等於跟豆芽搶營養,自然得計算著來。
實話,宣雲錦還是不太明白自己藥之氣的逆,豆芽從形成那開始就被藥之氣洗禮,將來還不知道造就一個什麽逆人物出來,別的不,練武一道肯定暢通無阻,一步千裏。
當然,宣雲錦此刻的行為就是一個母親的心理,隻要自己有的,就會拿最好的給自己孩子。
修煉了一番,宣雲錦等輕語輕絮準備好了藥材才給容雲飛下針。
為了減少藥之氣的消耗,宣雲錦使用了藥浴針灸。
“幸好我們現在是在黎國,缺什麽都不缺藥,上次抄了刺史府和郡守府,給皇上匯報後就留下了不少藥材,現在倒是不缺什麽,而且我還得到幾樣解毒的稀有藥材,他們貪得多,就圖藥材的稀有,有些可是劇毒之物,他們一輩子都未必用得上。”
宣雲錦整理著藥材,笑著道。
容墨燁和茵茵也在旁邊,容雲飛就穿個褲衩坐進浴桶裏,就性別而言對宣雲錦不利。
容墨燁是無所謂的,做個見證也好。
茵茵則是看稀奇,對於男人什麽從來沒有多餘的想法,反而對宣雲錦的醫術很感興趣。
百獸部落的巫,除了傳承力量之外,也是族饒大夫。
部落雖然無憂無慮,但是不代表不生病,是人都會生老病死的。
很明顯,宣雲錦的醫術比她高多了,有心學習一番,造福族人。
“我也可以看嗎?”茵茵也知道,外麵人類的技藝不會輕易外傳的。
宣雲錦怔了怔,才想起茵茵過的關於百獸部落那些,她可是部落的大夫。
“可以啊,有什麽不懂的,事後你可以問我。”宣雲錦開口了。
不得不,百獸部落真的幫了他們很多忙,茵茵想學就學吧,反正他們的情況不一樣,以後隻怕很難出來的。
而且,照茵茵的情況,她隻是想為本族的人服務而已。
“那好。”茵茵平淡的臉上露出了一抹驚豔的笑容,眉眼如月,眸色含星,頓時光芒四射起來。
本來果著上半身有些羞澀著把自己埋進水裏的容雲飛都愣了愣。
好在,茵茵的眼神清澈,幹淨得如靈水洗過一般,容雲飛頓時覺得自己的那份羞澀猶如風吹過的烏雲,實在不應該存在,完全就是自己想多了。
浴桶是放在一口大鍋裏的,大鍋下麵還燒著火,感覺皮膚接觸的水越來越燙,容雲飛嘴角抽了抽:“你確定你不是在磨刀霍霍的殺豬嗎?我感覺自己快被煮熟了。”
宣雲錦:“……”
回頭看了一眼,扔了幾樣藥材下去。
來也奇怪,藥材一下去,本來不可能開的水鼓起了水泡,然而,容雲飛卻感覺舒服了很多。
剛才還有灼贍水,突然就不冷不燙了,溫度似乎剛剛好。
容墨燁忍不住捂臉,冷冷的看了容雲飛一眼:“話能不能過點腦子?身體中毒了,莫非連腦子都中毒了?自己是豬還很得意?”
“自己願意成為豬就算了,別連累了我們容氏一族,我可不承認自己活得是頭豬。”
容雲飛表情一僵,回頭看了容墨燁一眼,冷哼一聲閉眼等針紮,一副我大人大量不跟你一般見識的模樣。
宣雲錦看了看容雲飛,又瞅了瞅容墨燁,這表兄弟倆和好之後,相處的氣氛就好像不一樣了。
隻不過容雲飛那知道錯了卻死不認漳表情還真是好玩。
茵茵神色多了一抹錯愕,好半才回過神來:“容氏一族?你們是容氏一族的人?怎麽會在大夢皇朝當宰相?”
容墨燁意外:“你知道?”
這百獸部落不顯山不露水的,感覺知道得還真不少啊!
一副秘辛皆在部落的樣子,難道百獸部落平日裏也跟容氏一族一樣,默默的關注著下局勢?
茵茵挑眉:“當年大夢皇朝建國,可得到了不少的幫助,我們百獸部落是其中之一,根據部落的曆史記載,容氏一族也在其中,隻不過,事成之後,選擇功成身湍不多,容氏一族也跟百獸部落一樣消失了。”
所以,她才不知道容氏一族怎麽又進入了朝堂?
畢竟容也是百家姓,光是聽名字完全沒有聯想。
而尋常人聽到什麽容氏一族也完全不知道內情,隻以為容墨燁在自己家族。
所以茵茵才毫無防備的接受到這個消息,感覺很驚訝。
“意外而已,不會長久下去的,容氏一族並沒有出世的打算。”容墨燁淡淡的道。
宣雲錦不動聲色的擺弄著銀針,心下卻想到章奕珵的猜測,果然是對的。
聽著口氣,分明解脫之日就快來聊節奏。
知道,皇帝麵前正當紅的兩位大臣,卻在暗地裏想著怎麽脫身?嗬嗬,估計皇帝知道了會很想吐血吧!
摒棄了雜念,宣雲錦將心思拉回到針灸的事情上來。
容墨燁在一旁看著,發現宣雲錦這次下針特別慎重,好像在精打細算著什麽,不容出現絲毫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