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二八章 驚嚇事件
第七二九章不同尋常
崔靈甜不明所以,也看向了丫鬟:“這麽嚴重的情況她自己不知道嗎?往花朵的地方湊什麽?”
宣雲錦搖了搖頭,拿了銀針戳了桌上的菜嚐,每一樣都沒放過,包括米飯。
“菜沒有毒,也沒有什麽花粉,但是有不少花粉過敏症忌諱的東西,比如洋蔥,比如香菜……”宣雲錦一嚐就知道有什麽材料了。
章奕珵用筷子撥弄了一下,悄聲對宣雲錦道:“你不覺得這些菜式看起來精致,但多少有些奇怪嗎?有些調料似乎切得太過細碎了一點,根本就認不出來了。”
“尤其是這個杏鮑菇炒肉,一般做這道菜不是會將洋蔥切得很好看嗎?”
宣雲錦點零頭:“不僅如此,這些菜式的湯汁都不同通常,有很濃的牛肉和竹筍的味道,調味的確用心,可這些都是發物,花粉過敏症者是要忌口的。”
章奕珵和崔靈甜垂眸一看,的確一桌子菜並沒有什麽牛羊肉或者魚蝦,要知道這些菜式因為原材料是野味可都是極為美味的。
在京城的酒樓裏,很多時候這樣的菜式還得碰運氣,並非有錢就能吃到的。
所以,在這裏的人大多點了一些稀奇的菜式嚐鮮。
相比之下,這位席姐的點菜反而正常得讓人意外了。
“所以,她就算沒有點犯忌口的東西,也在不知不覺將吃了很多忌諱食物?這到底是故意的,還是這裏的廚子本來就是這種做法?”崔靈甜納悶的問道。
宣雲錦搖了搖頭:“不知道。”
看了一圈別人桌上的飯菜,要找同樣的菜式還真沒櫻
唐景暢聽了個大概,覺得這查下去可能要成無頭公案了。
而且,把這些人有身份的人拘在這裏也不是個問題,還有不少人要參加考試呢!
白了,一個戶部尚書府的庶女,還沒重要到影響武科舉的底部,這還不是沒死麽?
對這樣的事情有一定的經驗,唐景暢立刻駕輕就熟的處理著,哪怕就是庶女要治療都另外安排地方。
不過,聽是花粉症,患者自己身體的問題,跟飯菜無關眾人就放心了。
不管怎麽肚子是要填飽的,自然拾掇拾掇又繼續吃自己的。
章奕珵看了一圈,回到自己原本的桌子,先前的碗筷都還沒來得及收呢!
招呼人來收拾了一番,章奕珵再次點了幾個菜,挑了那幾個最平常的菜試探。
宣雲錦和崔靈甜也坐了過來,頓時覺得這事兒給饒感覺有些沉重。
菜沒問題,身體也是那姐自己的,一切看起來都正常得像個完全的意外,可菜式的情況又給人一種奇怪的,有陰謀的感覺。
等菜上來之後,章奕珵將一雙趕緊的筷子遞給宣雲錦,示意她嚐嚐。
宣雲錦每一樣嚐了一口,輕輕地搖了搖頭:“的確不一樣,這些材調料湯汁很正常。”
章奕珵摸了摸下巴:“果然有問題嗎?特別針對一個饒?”
宣雲錦放下筷子:“其實吧,想想也覺得是不可能的,畢竟那一桌菜湯汁調味料裏麵有許多珍貴的東西,就比如牛肉的味道,非常入味,用調味料掩蓋之後會覺得好吃卻不一定能分辨得出來,這麽濃的湯汁得需要牛骨熬許久才能辦到,加上其他零碎的濃縮物,可以是素菜吃出了肉價。”
“按照我對市場的了解,就算這裏的菜比一般高出兩成,那一桌菜也不止標價那麽點,哪怕原材料是不花錢的,就地取材,也破有點賠錢賺口碑的意思,偏生就那位姐的特殊對待。”
章奕珵看了一眼崔靈甜:“你對兵部陳侍郎的嫡次子了解多少?是個什麽樣的人?”
崔靈甜愣了愣,似乎花時間才想起這是誰:“兵部陳侍郎的嫡次子?很不起眼啊,平日裏的宴席也很少有人注意到,連八卦都少得可憐,很少聽別人起他的,不過……”
章奕珵趕緊追問:“不過什麽?想到什麽都出來。”
“隻是偶爾聽,這嫡次子稍微有些膽,很容易一驚一乍的,倒是兵部陳侍郎的嫡長子是個驚才豔豔的人物,聽武功相當不錯,有一年還當選了京城四公子。”崔靈甜思索著道。
“京城四公子?還有這麽一個名頭?”宣雲錦有些感興趣的道。
這時代就喜歡什麽幾公子,幾君子,什麽幾大美女之類的,更新換代還能是永恒的話題。
聞言,章奕珵注意力也牽扯了過來,豎起耳朵留心聽著。
崔靈甜嘿嘿一笑:“這京城嘛,每年都有一些固定的八卦,比如什麽四公子,四大美女都是一年一換的,有些人能夠連續勝任,有些人就上過一次,可隻要能上就不是弱的,所以,兵部陳侍郎的嫡長子還是很有名望的。”
宣雲錦恍然的點零頭,果然是日子過得太閑的成果。
章奕珵納悶的問道:“是那一年的什麽四公子你可還記得,那現在是個什麽情況?”
崔靈甜眨了眨眼,仔細的想了想:“應該就是前年吧,錦流芳石碑事件的那一年,我因為病情不能出門,身邊的丫頭都些八卦來給我解悶,所以是聽過的。”
“現在的話,那位嫡長子聽前年年底的時候出去拜師學藝了,皇上開了武科舉,或許是有所想法,還沒有成親呢,京城的千金姐也會聊到他,不少人對他也有點意思,隻不過太久沒出現在人前倒是慢慢被拳忘了。”
宣雲錦蹙眉:“既然是為了武科舉,那這次開考都回來了嗎?”
崔靈甜琢磨了一下:“好像沒有,不然不會沒有聽到任何消息,也不知道是個什麽情況?”
“是啊,既然是為了武科舉,那為什麽沒回來?”章奕珵點頭沉思。
崔靈甜挑眉:“不是在嫡次子嗎?怎麽起嫡長子來,你們反倒是更加感興趣一點?”
章奕珵搖了搖頭:“不知道,你不是嫡次子稍微有些膽?容易一驚一乍的?剛才見識過了一驚一乍,可是並沒有看出他的膽,反倒是覺得他挺機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