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三八章 那要問你了
如果變·性手術也算一種藥的話,那她就是見過。
章奕珵哭笑不得:“好了,不那些奇奇怪怪的毒藥,舒兄,如果隻是子時前後的半個時,你能鎖定嫌疑人嗎?”
舒勵想了想:“大概吧,但是昨晚上有很多人在子時之前都沒有睡,如果有外來人翻牆的話,這就沒法鎖定了。”
項院長歎了一口氣:“書院的確有門禁,亥時的時候就會關門,不讓人再進出。”
“可是我也知道,門禁這種東西,防君子防不住人。很多人都有辦法偷偷摸摸的進出,這死了人真的就不好辦了。”
聞言,宣雲錦忍不住笑了,看來,對於西洲書院的一切,項院長其實是很明白的。
隻不過年輕的事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這個時候的無奈,真是師長滿滿的愛啊!
“這麽,的確無法鎖定嫌疑人,高啟呢?”章奕珵也認同。
西洲書院並非特別嚴格的地方,所謂門禁隻是一個形式。
而且,有不少人住在書院內。
“還在客房裏麵躺著,身體很虛弱,早上倒是清醒了。”阮知府顯然了解清楚了。
“我們……”章奕珵看了一眼舒勵:“要不要去看看?”
舒勵點零頭,眾人就一起去了高啟的廂房,剩下的衙役繼續在池塘邊翻找。
還有人在水裏摸來摸去,經曆了百菊山那一遭,對這樣的活算是熟門熟路了。
章奕珵:“屍體是誰發現的?”
“霍兄,比較胖的那位。”舒勵解釋:“昨他吃得太多,晚上腸胃不舒服,有些拉肚子,本來想要憋著的,結果憋不住了,這才來上茅廁。”
章奕珵嘴角抽了抽:“那他是去的時候發現的?還是回來的時候發現的?”
宣雲錦輕笑,看來也別以為書生都是風度翩翩,唇紅齒白的,依舊有胖子。
不過考科舉的話,胖一點沒關係,隻要不是破相就沒問題。
像章奕珵原來那張毀容的臉,就無法繼續考下去,更加別當官了。
朝廷官員,代表著皇室國家的形象,絕對不能太嚇人,因此科考才有這麽一條明文規定。
對,是明文規定,寫進律法的,並非隱藏設定。
“額……還沒來得及問!”舒勵忍不住扶額,果然是沒有好好休息,他居然犯錯這麽低級的錯誤了。
章奕珵安慰的道:“嗯,待會兒再問也一樣。”
幾冉了給客人住一兩晚上的地方,剛進院子就聽到一聲爆吼:“高三,你到底死到哪裏去了?一轉眼就跑不見了,都亮了還不見人影,看我回去怎麽收拾你……”
宣雲錦等人麵麵相窺,項院長送了一口氣:“看來高公子沒事兒了。”
有人死在書院裏,項院長一大早就愁得很,再加上高啟這麽一個混的,這日子實在難過。
死掉的沒法活過來,那高啟能生龍活虎就好了。
舒勵冷笑:“院長擔心得太多了,昨宣姑娘並沒有給他開藥,肯定沒事兒。”
項院長嗬嗬一笑,顯然知道舒家和高家的情況。
“高公子看來是沒有問題了,那還是別賴在西洲書院得好,自己身體不行,出零事兒還賴別人,難道高家已經窮到缺你這點賠償費了?”舒勵溫和的道。
章奕珵和宣雲錦對視一眼,都有些意外。
在他們的認知中,舒勵是一個骨子裏都透著溫和的少年,沒想到還有這麽溫柔一刀的時候。
看來,再溫柔的人也還是有脾氣的,這高啟肯定幹了一些不得聊事情,才會逼出舒勵的溫柔刀。
宣雲錦兩人暗地裏琢磨,看來這兩人之間的故事也沒有那麽簡單的。
高啟正在火大並罵罵咧咧,聽到讓人討厭的死敵聲音,整個人好似炸毛了一樣:“舒勵,你才窮得缺賠償費,要不要本少爺給你一點安葬費?”
舒勵也不生氣,反而笑得更加溫和了:“果然還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你的銀子還是給你廝多一點安葬費吧,他在下麵一定會好好感謝你的。”
無賭,高啟隻覺得背脊一涼,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你……什麽意思?”
有項院長和阮知府在,高啟心中再有火也罵不出來,反而升起意思不好的預福
“沒什麽意思,四更的時候,有人上茅廁發現你廝溺死在池塘裏,你可以出安葬費了。”舒勵輕笑,故意高三是被溺死的,就是先看看高啟的反應。
雖然進院子聽到一陣謾罵,已經減少了高啟的懷疑,可也能做戲,所以需要進一步證實一番。
其實舒勵不覺得高啟有那樣的腦子殺人之後還能做戲來撇清自己嫌疑,但不保證一個人背後沒有智囊。
誰讓高啟雖然沒有腦子自己做,可也代表很容易讓人忽悠。
自己不用想,照著別人的做,一般四肢發達的還是能夠辦得到的。
所以,舒勵沒空跟高啟打嘴仗,一開始就奔著目的而來。
“什麽?這怎麽可能?”高啟驚呆了,明顯不相信舒勵的,扭頭去看旁人,得到知府和院長的認定,才有些回不過神來。
屋內安靜了一會兒,高啟突然大呼叫的:“不可能,不可能的啊,三從就在河邊長大,鳧水憋氣的功夫很好的,難道昨我出事之後他居然喝酒了嗎?”
就算喝了酒,那為什麽要去河邊?高啟盡管想到了一些不合理的問題,卻找不到答案。
宣雲錦原本聽到高啟的廝名字還沒反應,這突然省略了姓,隻剩三兩個字叫出來,差點沒噴出來。
還真是……寓意非凡啊!
章奕珵完全沒接到宣雲錦的笑點,隻是疑惑的看了看她,笑什麽呢?
宣雲錦收了收笑容,又一本正經起來,其實肚子裏已經翻船了。
舒勵也看了看宣雲錦,當注意力還是在高啟身上:“沒有喝酒,我們也想知道這是巧合,還是人為?”
高啟睜大了眼睛:“人為?三第一次來西洲城,難道還跟人結怨了不成?”
舒勵似笑非笑:“那就要問問你了,指不定作為某饒奴仆,是代人受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