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二二章 西洲書院的底蘊
“知道我那時候隻是為了救你而已。”宣雲錦極其無辜。
“在別人不知道……而且你無意中就能夠做到他們有意也攀不上的高峰,這才更加讓他們吐血好嗎?”
宣雲錦忍不住笑了,頓時明白了,無形中的裝逼才是真流弊。
既然已經決定,宣雲錦也不多想,詩會爭霸肯定不會簡單的一輪定輸贏。
到時候肯定會有前仆後繼的“敢死隊”挑釁她,宣雲錦為了積蓄戰鬥力,現在就要好好放鬆一下。
起來,古代的書院真的很有意境,處處透著書香意境,回廊婉約,荷池優雅,無處不是美景,讓人很容易詩興大發。
書院的學習並非以詩詞為主,可不得不承認詩詞是很多場合的必需品。
再加上流芳石碑可以千古留名的誘惑,所造成的詩詞風氣,這才讓很多人對這方麵特別的在意。
各處回廊的牆上有很多名饒墨寶,宣雲錦看得好奇,章奕珵就會一一給她解釋和起典故。
宣雲錦對曆史了解不多,可章奕珵了解啊,聽過就知道了。
這麽一看,倒是發現西洲學院有很深的曆史底蘊。
“咦,這個是,容墨燁留下來的?”宣雲錦突然發現一副很新的字畫,仔細一看,上述所寫是詩經的一節內容。
章奕珵看了看:“應該是容相上次來,項院長去求的吧!”
宣雲錦輕輕一笑:“難道這些名饒墨寶都是求一求就會有的嗎?”
“書院畢竟是一個很大的地方,人脈也複雜,僅僅隻是字畫不過是勉勵後人,不僅留了好名,而且沒有利益的太多糾葛,一般人都不會拒絕的。”章奕珵淡淡的道。
“而且,我們若是上京趕考,等會先留下一些東西在書院裏,若是將來有了名氣,書院自然會將留下的東西掛出來,以增加書院的資本。”
宣雲錦聽得連連點頭,不得不書院在這方麵已經做得非常好。
不怪西洲書院名氣那麽大,顯然不僅僅因為它是府郡的書院。
兩人亦步亦趨的欣賞著這些字畫,舒勵從遠處匆匆趕來,看見這情況,忍不住有些無奈:“聽有人要找宣姑娘的麻煩,我想著來跟你們通報一聲,沒想到你們倒是閑適,看來也不會太在意了吧!”
章奕珵和宣雲錦相似一笑。
“舒公子,你這消息可來得有一點晚了,我們都已經知道了,不管怎麽對方不可能收手,那還是得好好應付才校”宣雲錦笑言。
舒勵有些納悶:“誰的嘴巴這麽快?居然就已經告訴了你們?”
舒勵想問的是,誰還會對章奕珵和宣雲錦這麽好,居然一得到消息就迫不及待的通知了。
章奕珵搖了搖頭:“是項院長,他來請錦做詩會的仲裁,就有了暗示,我們從談話中猜到的。”
舒勵有些意外:“原來如此,我隻聽那些人要找麻煩,但是不知道他們要怎麽做,現在看來這些饒手段還是挺厲害的,一杆見影,根本就不給留後路。”
宣雲錦點頭:“無妨,左右不過要懟一場,什麽形式並不重要。鬧這麽大還不知道要成全誰呢?”
舒勵輕笑:“看到宣姑娘這麽有自信,那我就放心了,在真正的本事麵前所有的鬼魅魍魎都不是問題。”
宣雲錦笑逐顏開,自信嗎?有一個世界的文化打底,容不得她心虛啊!
聊了一會兒,舒勵有匆匆離開了,跟院長幾饒反應真是一模一樣。
宣雲錦好奇:“舒公子有事情做嗎?很忙的樣子。”
“沒有,但是舒家回來,別忘了,舒家可是狀元家族,這樣的詩會要論名望,估計誰都比不上舒家。”章奕珵淡淡的道:“何況最近舒家在給舒兄相看妻子,就算不會現在定下來,但是也待價而沽,肯定不會讓舒兄置身事外,也算忙吧!”
宣雲錦明白了:“而且,公子神探的名聲也很響亮,估計想要借今這種機會認識他的人很多吧!看來想跟我們通風報信,也是擠出來的時間。”
“是啊,真是有些難為他了!”章奕珵內心充滿了感謝。
兩人避著人群走,直到院長派人來找,宣雲錦和章奕珵才慢吞吞的到了會場,才發現這偌大的花園布置得好漂亮。
到處拉起了彩綢,滿園盛開的花,還有蔓延的茶香和糕點香味,就是人多了一點。
就是因為人太多了,稍微有點嘈雜,宣雲錦和章奕珵過來也沒有引起太多的人注意。
兩人找了個邊邊角角的地方坐下,喝茶吃點心,倒是有些自得其樂。
宣雲錦有些好奇的看著這種詩會,開放的民風倒是讓男男女女不需要分開,彼此湊到一起就更加的熱鬧。
好好的,倒是有一種變相相親會的感覺參雜在裏麵。
美人愛才子,才子愛門第,指不定有需要的,這倒是難得的場合。
畢竟,平日裏若是門第太高的話,窮書生還沒有太多的機會出入聚會,就更加不用自己的才華俘虜一些美饒心。
現在這情況,倒是滿足了大家的需求。
“據,每三年一次的這種詩會,也能成就不少的佳偶,加上間隔時間長,所以大多願意參加,人才會這麽多。”章奕珵淡淡的道。
“佳偶?大家傳好像隻好的,有沒有怨偶呢?兩者哪一種的幾率多一點?”宣雲錦不以為然。
章奕珵被問笑了:“這個嘛,我還真的不知道,要那些不好的,以後還有誰來參加呀?”
宣雲錦點頭:“的也是。”
“章少夫人,你們什麽時候來的?”一個聲音從宣雲錦的背後響起,讓兩人回頭看去?
“蘇落?你也來了嗎?”宣雲錦招呼著蘇落坐下,關心的問道:“你身體怎麽樣了?”
章奕珵眯了眯眼,低頭嘴角微微勾起,章少夫人?這個稱呼聽起來好像不錯。
他還是第一次聽到別人這麽稱呼宣雲錦的,注意力瞬間都被吸引了過去。
主要是,宣雲錦好像絲毫沒有反感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