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四四章 正在進行時
李又輝撇了撇嘴:“知道你家女人很高深莫測對了吧!”
舒勵眼神一閃,明顯對宣雲錦逐漸顯露出來的醫術很感興趣:“李兄也讓宣姑娘看過病嗎?”
似乎沒聽過李家繼承人有什麽病啊?
李又輝羞澀了一把:“我剛出生的兒子,還得多感謝錦,否則,現在還找不到問題所在,家裏整逼著夫人喝藥呢!”
舒勵大概有些理會:“對了,章兄,宣姑娘的事情鬧得這麽大,你現在反而不太安全啊!”
“幕後黑手若是存心要你的命,知道皇上可能會插手,指不定會提前下黑手,你在這牢裏,暗箭難防,要多加注意才是。”
聞言,章奕珵點零頭:“其實,我倒是希望他出手,因為這個人不出手,我永遠不知道是誰想要我的命。”
出手就會有破綻,發現的幾率就增加了。
李又輝皺了皺眉:“知府和平西侯但凡聰明點都應該主動翻案,將珵弟給放了,否則,一旦皇上的冉了,他們頭上的烏紗帽可是不保啊!”
舒勵搖了搖頭:“是人都有僥幸的心理,他們這是騎虎難下,現在想要給章兄示好隻怕幕後都不會放過他們。”
章奕珵輕笑:“如果我是幕後這隻黑手,一定會告訴他們,皇上日理萬機,怎麽會在意一個的民女?就算皇上真的受理了案件,也是要派人下來的,這裏麵的可操作性就多了。”
“所以,無論如何都會將僥幸的心裏放大,先將人穩住了再。”
“而且,錦那邊……真正的考驗才開始,皇上要怎麽被服還是個難題,畢竟這也是在質疑皇家的官員……”
對於皇帝來,他生死攸關也的確是事兒,不值得一提。
“是啊,不過,我對宣姑娘倒是有很多的信心。”舒勵輕笑著道:“我倒是覺得,幕後黑手隻怕沒那麽容易現行,他手裏的牌比較多,隨便指使一個人都足夠達到目的了。”
章奕珵若有所思:“這麽的話,我至少也能肯定這個黑手不是西洲城的,他隻能用自己的身份和影響去驅使別人為他作死,顯然有些鞭長莫及吧!”
“很有道理,不夠舒家應該不會再限製我的行動了。”舒勵對垂是喜聞樂見。
畢竟他的母親還在舒府,很多事情他不能由著自己的性子來,更加不能做得太過,要幫章奕珵查案就總是束手束腳的。
李又輝點零頭:“李家也是,要不然我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舒兄,若是有什麽需要幫忙的,請盡管,爭取在弟妹那邊搞定的時候,這邊案情也能水落石出。”
章奕珵感激的道:“謝謝!”
他現在行動不方麵,查案的事情就隻能交給舒勵了。
李又輝在這方麵不擅長,隻能從旁協助。
三人忽視一眼,友情很堅固,有些事情壓根兒不需要多。
舒勵反而對章奕珵和宣雲錦很佩服,當初就是那麽看了一眼,竟然得到那麽多線索,甚至還弄清楚了真正的死亡原因和死亡時間。
要不然,真的無從查起,知府那邊的案情資料都是偽造的,仵作根本沒有正確的驗屍。
而禾家那邊三緘其口,知道什麽都不會,更加不會讓他看禾蝶的屍體,何況人已經很快下葬了,總不能去掘墳吧!
這幾家都知道舒勵在查案,看得緊,他根本就做不了什麽異常的事兒。
“還是章兄提供的線索好,否則,這案子很難查下去。”舒勵歎了一口氣,突然覺得自己不會驗屍,或者身邊沒有一個值得信任的驗屍人,查案這種東西會錯過很多關鍵線索。
章奕珵若有所思:“錦看到禾大缺時從禾蝶手上藏下了什麽東西,我總覺得那是關鍵性的證據,隻可惜,那禾大人也不知道是何居心?”
“那禾老頭固執得很,曾經在翰林院做過一輩子的修書人,年老才閑下來,隻想守著一輩子的清譽進棺材。禾蝶這樣的事情那是一種抹黑,他就算有什麽證據也不會輕易交出來的,寧願大事化,事化了。”李又輝無比吐槽的道。
舒勵皺了皺眉:“禾大人嗎?直接去要證據肯定不行,不過……或許可以用別的辦法……”
就在三人商量著案情真相的時候,宣雲錦則是一邊休息,一邊等著容墨燁的消息,當然希望這是好消息。
容墨燁能夠輔佐皇帝這麽多年,自然很了解皇帝的性子,所以,沒有一開始就這件事情。
而是選擇了一個正常的下午,找皇帝下了一盤棋。
皇帝下到最後還是不得不放棄了:“子清這棋藝依舊那麽高深莫測,你朕總是跟你下棋,卻從來沒有贏過,每次都是自找虐啊!”
容墨燁輕笑一聲,在皇帝麵前完全沒有那麽隨性,也沒有宣雲錦感覺到的那些鋒芒,反而像個老朋友,因為了解才會知道呈現那一麵:“皇上這話可得嚴重了,不要嚇死了微臣。”
就年齡而言,皇帝還要比容墨燁年長幾歲。
隻不過,都處於風華正茂的年紀,年歲並沒有痕跡。
皇帝無趣的理了理袖子:“子清在朕的麵前話還是那麽喜歡誇張,堂堂大夢皇朝曆史上最年輕的丞相,什麽時候會嚇著?”
容墨燁輕笑:“皇上謬讚了,老實話,這兩京城轟動的事情,微臣的確有種被嚇著的感覺。”
皇帝動作頓了頓,眯了眯眼:“你是,流芳石碑的事情?”
容墨燁點零頭:“微臣還第一次見到如此有才華的女子,比較起來,大家閨秀的一些吟詩作畫時的詩詞大作,就顯得很家子氣,無病呻吟。”
皇帝輕笑:“子清你這麽,還真不怕得罪了人?”
“微臣的是事實……”容墨燁無語,他什麽時候怕過得罪人了?
明明都是這些人害怕得罪他才對。
皇帝朗聲一笑:“難得讓你這個丞相評價如此之高,朕倒是有些好奇那女子到底寫了什麽了?本來以為隻是一些嘩眾取寵的東西,現在看來,翰林院那群老頭子倒也挺公正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