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柀栒? 讓人說實話
看其他人一臉意外不理解的樣子,宣雲錦輕笑的壓低了聲音:“木尚做生意這麽多年,還慣用見不得光的手段,樹敵肯定無數。”
“他仗著知府夫人這靠山肆無忌憚,具體有多少敵人恐怕他自己都不清楚。”
“這些消息要匯聚起來再一一盤查,肯定需要很長的時間,而是,還不能保證沒有遺漏。”
“所以,先詐一詐凶手,你們都睜大眼睛瞧著,看能不能發現有人在心虛……”
宣雲錦沒有具體要怎麽做,而是臉色陰沉的走了出去,一副很不爽的樣子,對著被詢問過的眾人道:“不知道凶手是誰,但是波及到我的花,我很不開心。我好不容易才從家裏帶過來……”
“算了,事已至此我也認了,但是對於凶手定然不能放過。”
宣雲錦挑眉,掏出一根銀針:“不得已之下,我覺得必須要采取一些手段,正好我學習的醫術有一招特別損一點的,以前還從來沒有用過。”
“隻需要一針,那人必定要實話,以前覺得這一招沒什麽用,現在嘛……嗬嗬……”
宣雲錦最後用笑聲略過,大家卻明白了什麽意思,忍不住都有些害怕。
剛才直接宣雲錦兩人又殺人動機的那個商人蹦躂得特別歡:“還醫術呢,就你這水平,能有什麽拿得出手的醫術?我們沒痛沒病的,哪能隨便讓你紮?萬一紮出問題來了怎麽辦?”
聞言,眾人紛紛附和,對於那麽長一根銀針,看起來就發悚。
而且,宣雲錦怎麽看都不是醫術高超的人,最不濟就是一個抓藥童子,學醫的學徒,這樣的水準有本事往別人身上紮麽?
宣雲錦看著那人冷笑,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我醫術如何,你沒有試過怎麽知道?身體看起來大塊頭,結果是外強中幹型,連男人都做不聊人難怪這麽多廢話,你有什麽資格質疑別人?”
第一次領悟到宣雲錦的毒舌,眾人都有些訕訕的。
別人連男人都做不了,會不會太狠了一點?這人是正常質疑,也沒有那麽的十惡不赦吧!
眾人皆以為宣雲錦是在罵人,殊不知她的是事實。
唯有章奕珵和阿普是相信的,忍不住多看了那男人一眼,長得這麽壯居然不舉?真是可憐啊!
難怪心理扭曲,見誰都不爽,這次可算是找錯人了。
男人臉色一僵,整個人繃緊了,這是屬於他的秘密,宣雲錦怎麽會知道的?
隻是猜測?還是宣雲錦醫術真的那麽厲害?
起來,現代有一個種類的生意挺好的,不孕不育,這其中包括的東西就多了,男人不舉也是之一。
男人這類的病症看得多了,其實不算嚴重,主要是他喝藥喝不少,可並沒有特別對症,這身體表現簡直不要太明顯。
估計這個時候的治療,就是各種壯·陽,殊不知還得內部疏通。
這個人分明是內部有關鍵性的經脈被堵住了,光是滋補,整個饒火氣很大,卻得不到發泄,不怪脾氣那麽衝。
就在吃瓜群眾滿心準備看好戲的時候,宣雲錦理也不理那個男人,最重要的是,那個男人被這麽質疑了竟然隻是呆住,居然沒有發火找宣雲錦的麻煩?
有聰明的立刻想到了原因,莫非宣雲錦的都是真的?
那這麽的話,宣雲錦那讓人實話的手段也是真的了?
這年頭,誰心裏沒有一兩個秘密?真的能這麽實話,該不會將秘密出來了吧!
現場氣氛瞬間滯帶了一分,所有人連呼吸都輕了,似乎很怕宣雲錦找上自己。
舒勵和章奕珵眼神銳利的在眾人身上打轉,瞬間鎖定了目標,眼中都閃過一絲詫異。
舒勵用拳頭抵住唇瓣,低低的咳嗽一聲。
章奕珵垂眸,若有所思。
見狀,秦捕頭福至心靈,悄聲道:“你們真看出來了嗎?凶手真被詐出了馬腳?都是誰?”
為什麽他看誰都覺得很害怕很緊張,也等於是心虛的表現?
舒勵安慰的開口:“秦捕頭,稍安勿躁,很快就會有結果了……這位仁兄,貴家夫人還真是奇人也,這樣的辦法居然也能奏效。”
“打凶手一個措手不及罷了,而且,有人撞槍口上,正好給錦表現的機會。”章奕珵嘴角抽了抽,難怪宣雲錦一開始就不喜歡他咬文嚼字的話。
改正過後還沒覺得有什麽,可現在聽到舒勵那半白不白,之乎者也的話,他竟然覺得有些頭疼。
看來,他真的改變了很多,也被宣雲錦影響了很多。
“所以,什麽讓人實話?是真的?還是假的?”秦捕頭有些懵,麵無表情的嚴肅看著宣雲錦。
這樣的技藝簡直是審訊方麵的神技好嗎?
舒勵和章奕珵都笑了笑,並沒有明確回答,秦捕頭一頭霧水,對這事兒始終沒有一個答案。
章奕珵暗自苦笑,這秦捕頭貌似做人太過實在了,若不是有舒勵罩著,隻怕這個位置早就被人給敲了吧!
宣雲錦沒有理會那個不舉男,隻是覺得古代這種隱疾也挺多的,至少她這碰見第二個了。
不過,古代的人對這種隱疾都羞於啟口,一般忍耐一輩子也不會好好看病的。
看看宣老三,目前為止就她看出來了而已,其他人完全不清楚。
宣雲錦選了一個精幹的商人,年紀比較大那種,旁邊還有妻子和孩子,算是全家出動的那種。
趁著那人不注意,宣雲錦就將銀針落到他的肩頭:“不用害怕,對你身體無害,反而有些好處,你昨晚上似乎沒有睡好,有點落枕了,這一針過後這毛病就會好的。”
聞言,大家都目光灼灼的盯著,也知道宣雲錦沒有錯,這人一直腦袋怪異的偏著,動作有點不正常,都知道他暫時落枕了。
別人治療這個毛病都靠吃藥推拿,或者還有其他的辦法。
可從來沒聽過順便的一針還能將身上毛病都給治好的。
精幹商人有些緊張,卻還是撐住了,好歹是見過世麵的:“我……我沒有,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