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醜陋的一麵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他終於在她的體內釋放,她眼角的淚水也流了下來,黑夜之中,她迷離的雙眼看到他那燦如星辰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她。
他輕輕的吻著她的唇,她也回應著,這一次她要放縱。
又不知道過了許久,她後來似乎迷迷糊糊的睡過去了。
秦君漠將被子蓋在雲輕的身上,然後輕輕的下了床,他披了一件浴袍走了出來,門外秦龍站在那裏。
“秦少,您找我。”
秦君漠坐在沙發上,點上一根雪茄,吸了一口,然後說道:“我要李氏集團破產。”
“是。”秦龍退了下去。
秦君漠從沙發上那個走到了窗前,望著繁華的都市,燈紅酒綠,落地窗前他的身影映在上麵,他抽著雪茄,靜靜的望著遠處。
“頭好疼……”雲輕醒來的時候,陽光已經能從窗簾裏透了進來。
她伸了個懶腰,坐起來,被子從身上滑下來,她看到身上布滿了青紫,可是她知道昨夜她是自願的。
穿好衣服,她下了樓,就看到一大約五十來歲的阿姨在那裏,看見她下來,轉過身子,雲輕感覺到了眼熟。
“白……白大娘。”雲輕有些驚訝的看著白大娘,和她在青山村的時候完全不一樣了,現在的白大娘年輕了好多。
看來還是城裏養人。
“雲小姐,我做好了飯菜,快來吃吧!”白大娘笑著說道。
“白大娘,您怎麽來的?”雲輕一邊吃著早餐,一邊詢問著白大娘。
“青山村被開發商相中了,我們的房子都被拔掉了,開發商給了我們一筆錢,我就想著來A市,想尋找我的兒子,然後找了幾天也沒有什麽線索,然後就想到了你們,我就找好了,然後秦少就把我安排在這裏。”
“原來是這樣,那白大娘您現在找到了您的兒子嗎?”雲輕問道。
白大娘歎氣的搖頭:“還沒有。”
“白大娘不要著急,這找人的事情是急不來的。”雲輕安慰著白娘說道。
白大娘笑了笑:“我知道,現在即便我兒子站在我的麵前,我也未必能認得出來,隻要他過得好,我就很滿足了,現在我過得很好。”
“倒是你怎麽還是和秦少吵架?秦少是個很好的人。”白大娘略帶責備的說道。
可是雲輕知道,白大娘的語氣沒有一絲的責怪,隻是在擔憂她。
“我……知道。”
“年輕的時候誰不是吵吵架過來的?等到老了回味從前的時候才知道,年輕的時候真的是不懂得珍惜。”白大娘說著,聲音有些梗塞。
雲輕知道白大娘想起了胡大爺,她安慰著白大娘說道:“白大娘,您別傷心了,胡大爺也不希望他走了之後您會這麽的悲傷。”
“哎,好好珍惜吧!”白大娘掩麵離開了。
雲輕攪動著碗裏的粥,有些食不知味。
忽然,手機鈴聲響起,雲輕拿出電話,韓陽澈的電話,她按下了拒接的按鍵,然後發了一條信息,我沒事。
韓陽澈看著手機上的信息發呆,按理說他看到她平安無事的信息應該高興的,可是他高興不起來。
因為他今天看到了雲輕坐在秦君漠的車子裏,而雲輕沒有看見他。
難道他比不過秦君漠?為什麽?
忽然,他就被他的想法嚇了一跳,從什麽時候起他已經不能滿足了現在的一切,他想要將雲輕牢牢地環住。
“總裁,鄭總今晚請您吃飯。”秘書小張走了進來。
“拒絕。”韓陽澈說道。
“是。”小張剛要離開,韓陽澈又叫住了她。
“安排一下吧!”
“是,總裁,今晚八點行嗎?”小張詢問著。
“可以。”韓陽澈點頭。
晚上八點,韓陽澈來到鄭氏集團下屬的春熙大酒店,門口鄭天寒正在那裏張望著。
“天寒。”韓陽澈並沒有讓司機開進酒店,而是在外麵就停了下來。
鄭天寒笑道:“怪不得我看不到你,原來你將車子停在了外麵。”
鄭天寒帶著韓陽澈來到了尊貴的包間,然後吩咐可以上菜了。
“是,鄭總。”服務員下去準備了。
“天寒何必這麽客氣?”韓陽澈說道。
鄭天寒說道:“以後還請學長多多的幫忙,所以這頓飯學長必須要吃的。”
韓陽澈笑道:“學長這個詞似乎離著我們的那個時候很遠了。”
鄭天寒點頭:“是的,那個時候學長可是S大的風雲人物,當時所有年級的女學生都是仰慕學長的。”
韓陽澈嗤笑了一聲:“都是過去的事情,提這些做什麽?”
“學長,前段時間我去揚州出差,碰見了學姐。”鄭天寒神秘的說道。
“是嗎?”韓陽澈問道。
“學長也認識的。”鄭天寒看著韓陽澈說道。
“我也認識?”韓陽澈問道。
“其實不僅學長認識,當年隻要是S大的學生都會認識的。”鄭天寒說道。
韓陽澈道:“那肯定也是風雲人物了。”
鄭天寒點頭:“是的,當年S大風雲榜上和學長並駕齊驅的明學姐。”
韓陽澈微微一怔,說道:“你說的是明珠?”
鄭天寒點頭:“原來學長還認得明學姐,如果明學姐知道了一定很高興。”
“當然明珠可是S大的校花,誰人不識?”韓陽澈笑著說道。
“能得韓學長如此的評價,我真是受寵若驚。”包間內突然響起的聲音,令韓陽澈為一怔。
包間原來還有一座屏風,屏風後麵走出來一個人,女子魔鬼般惹火的身材,一頭大波浪形金黃卷發發出耀眼的光芒,黑白色職業裝,緊緊的裹著她身材的完美絕倫。
韓陽澈微微一怔,隨後笑道:“明珠是你。”
明珠走上前,坐在韓陽澈的身側,帶著滿臉的笑:“學長是不是都不認得明珠了?”她將胸器挨在韓陽澈放在桌子上的胳膊上。
“怎麽會?”韓陽澈微微的側了側身子,將手臂拿了下來。
“韓學長,我看到的可是你在躲避我。”明珠一隻手柔若無骨的在韓陽澈的胸前移走。
“明珠,放開。”韓陽澈臉色一沉冷道。
明珠微微一怔,收回了手,笑道:“學長還是如從前學校那般的正直。”
韓陽澈笑了笑:“明珠這是在誇我嗎?”
“學長以為呢?”明珠笑得一臉的燦爛。
“學長、學姐,既然相逢哪裏能沒有酒呢?”鄭天寒拿出酒,倒了三杯遞給了韓陽澈和明珠。
“學長,我敬你一杯。”明珠舉起杯子,先幹為敬。
韓陽澈不急不慢的拿著杯子說道:“明珠,俗話說的好,無事不登三寶殿,你是有事情吧。”
明珠笑了幾聲:“學長果然料事如神,我確實是有事情拜托學長。”
“明珠,看在我們是校友的關係上,能幫的我一定幫。”韓陽澈說道。
明珠忽然挨近韓陽澈,韓陽澈感覺到了明珠胸前挨著他的手臂,他微微一怔不動聲色的讓開了身子:“明珠有話好好說。”
明珠一怔,笑道:“我都忘記了,學長是何人?豈是外麵那些庸俗的男人?”
明珠正身做好,嚴肅道:“我希望學長能幫我渡過一個難關。”
“什麽難關?”
“我家裏的企業現在欠下巨債,如果在一個月之內還不清,就會被銀行收回。”明珠咬著下唇。
“多少錢?”韓陽澈問道。
“十個億。”明珠抬起頭,眼含希望的看著韓陽澈。
“學姐,我可以出兩個億。”鄭天寒說道。
“學弟,謝謝你!”明珠感激的看著鄭天寒說道。
鄭天寒臉色微微有些紅:“學……學姐,我隻能幫你這麽多了。”
明珠感激的說道:“這些學姐就很滿足了。”
鄭天寒看到明珠胸前鼓鼓的,臉色更加的紅了。
“明珠我可以借,但是……”
“學長你放心,年底我就還給你的。”明珠緊張餓說道,生怕韓陽澈會拒絕。
“好,明天我會讓財會聯係你的。”
韓陽澈說著,站起來身子:“我還有事情,你和天寒聊吧。”
“學長,這麽快就要走了嗎?”明珠也跟隨著站起身子問道。
韓陽澈點頭:“我公司裏還有事情。”
“學長,有時間我請你吃飯。”明珠依依不舍的說道。
“好。”
明珠、鄭天寒將韓陽澈送出酒店門口,看著韓陽澈離開了。
“學姐,我們繼續喝。”鄭天寒望著明珠豐滿的身材,麵色有些潮紅。
“學弟,我還有事情也要離開了,別忘記你借給我的兩個億。”明珠回身,看著鄭天寒語氣有些冷。
鄭天寒微微一怔,借著酒勁一把抓住明珠說道:“學姐,因為他走了嗎?所以你連想跟我一起吃飯的欲望都沒有了嗎?”
明珠渾身一顫,心虛的說道:“你……你在說什麽?”
鄭天寒一把將明珠拉在懷裏,強行的去吻明珠,明珠掙紮著,一把推開鄭天寒:“你瘋了。”
鄭天寒冷笑道:“學姐,剛才你可是對他投懷送抱,怎麽對我就不行了嗎?”
“你胡說什麽。”明珠整理了衣衫說道。
“學姐,我有沒有胡說你知道的。”鄭天寒看著明珠的背影說道。
明珠咬著下唇,回身笑道:“學弟,我知道你在和學姐開玩笑的。”
鄭天寒冷冷的看著明珠,說道:“我有沒有開玩笑,學姐最清楚。”說著,他離開了。
明珠站在那裏,呆呆的望著鄭天寒的背影,臉色有些慘白,她知道鄭天寒對她的心思,可是她的心已經被一個人占據了,韓陽澈,為什麽在學校你就對我不聞不問,現在你也是如此呢?
“哥,你回來了?”鄭天月看著鄭天寒從門外走了進來,迎上去。
鄭天寒看著鄭天月的麵容,想著明珠的樣子,胸腔裏滿滿的都是憤怒,忽然他一把抓住鄭天月,將她抵在牆上,前戲也沒有,將她穿的連衣裙拉倒她的麵上,遮住她的半邊臉,然後鄭天月感覺到一陣疼痛襲遍全身,狠狠的貫穿了鄭天月的身子。
“啊……疼。”鄭天月疼的咬著下唇。
鄭天寒冷笑著:“疼?上一次你可沒有說疼。”
鄭天月渾身一顫,看著鄭天寒,不可置信。
鄭天寒竟然知道上一次的事情?
鄭天寒看著鄭天月,麵若冷霜,可是去不妨礙他身下的動作,鄭天月咬著下唇,忍住鄭天寒的強烈攻擊。
看著鄭天月的隱忍,鄭天寒越來越用力,整天越感覺到她都要被鄭天寒狠狠的刺穿身體的每一處。
忽然,門外傳來了聲音,鄭天寒麵色一變,他狠狠的在鄭天月的身體裏貫穿了幾下,釋放了他心中的欲火之後,推開了鄭天月整理好了衣服,而鄭天月穿著連衣裙,所以根本看不出有什麽異常。
“爸媽,你們回來了。”鄭天寒表現出什麽都沒有發生一般,麵色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
反倒是鄭天月有些不適應。
明靜一下子就看出了鄭天月的反常,問道:“月兒,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鄭天月搖頭:“媽,我沒事的。”
“有事情要讓你哥哥帶你去醫院瞧瞧,知道嗎?”明靜關心的說道。
“我知道的。”鄭天月說道。
“天寒,你妹妹不舒服你不知道嗎?”鄭一不悅的說道。
鄭天寒走到鄭天月的身邊說道:“我正要帶天月去醫院,你和媽就回來了。”
“我……我回房間躺回就好了。”鄭天月說道。
“天寒送你妹妹回房間。”明靜說道。
“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鄭天月拒絕著。
“妹妹,還是我送你去吧!”
鄭天寒看著鄭天月,然後攔腰將鄭天月抱起來,鄭天月驚慌,卻聽見鄭天寒在她的耳邊說道:“別亂動,否則我不介意再要你一次。”
鄭天月停止了掙紮,鄭天寒將鄭天月送回房間,鄭天月趕緊縮到床上。
鄭天寒笑得很冷:“我還是那句話,該你做的你做好,不該你做的就不要做。”
“是。”鄭天月感覺到今天的鄭天寒很可怕。
鄭天寒看了一眼鄭天月走了出去。
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坐在椅子上,拉開抽屜,一本相冊裏滿滿的都是一個少女的照片,他輕輕的撫摸著。
“學姐,我暗戀了你十年,你知道嗎?”鄭天寒放下相冊,閉目養神。
夢中,他夢見學姐明珠和一個女子重合,清秀的麵龐那雙澄淨的眸子將他內心的醜陋展示在所有人的麵前。
鄭天寒猛的驚醒了起來,他趕緊拉開抽屜裏最深處的保險盒子裏取出一瓶藥,打開吞了一粒,他才漸漸的緩和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