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心有餘悸
劉一邊故作鎮定的詢問,一邊腦袋飛快思索。來人實力絕對不低,他此時正在想法子拖延時間。
等段勇三人到了,或許他們聯手,還能抵擋一番。
“你在等那三個娃娃?不過就是暗勁而已,就是全來了又能怎樣?你還是要死!”
來人很自信,而且似乎已經了解劉的一些底牌。
不過……他的消息有些落後,如今段勇三人,已經全部是化勁境界!
劉眼神緊盯門口,那裏有一道黑影漸漸走出,麵上蒙著黑巾。
雖看不清楚樣貌,可就是根據這身形,劉隱約間已經猜到了來人身份。
隻是奇怪,為何他的聲音,變化如此之大?
劉遲疑開口:“是你?為什麽來殺我?”
“因為,你該死!”蒙麵人語氣冰冷。
劉氣急而笑,此人的回答根本不講理,他又有何處該死?
蒙麵人逐漸靠近,他行走起來時,腳下力氣巨大,將地板都震的碎裂開來。
隻聽他冷漠開口:“你不需要知道太多,死亡是你唯一的解脫。”
劉搖頭:“錢家跟我關係不錯,你這次來應該是瞞著他們的吧,就不怕事後錢風他們責問你?”
“區區錢家?不過是我隱藏身份的工具罷了,今過後,錢家再無用處,我不介意將其毀滅。”
完,那蒙麵人重重一踏,身子淩空飛起,飛速向劉而來。
勁風吹來,刮的劉麵部不停抖動,不過他眸子深邃,卻未退縮。
劉驚訝道:“原來你並不是錢風的二叔?”
隨即又道:“不過,我也有些高估你了,原來你並未到靈力境界。”
隻是刹那間,劉便對錢江海的實力作出了判斷,從錢江海身上,他未曾感受到靈力波動。
對方應是化勁後期,與亡徒屬於同一級別。
他嘴上雖然輕視,可應對起來,也絲毫不含糊。
遊龍腿移形換位,翻掌抽空打出,直襲錢江海的側肋。
“哼,雕蟲技!”錢江海人在空中,身子卻靈活無比,眨眼側過身來。
同樣出掌迎擊過來,劉心思微動,掌法再變。
“砰!”翻掌轟在錢江海的肩頭,讓他身形橫移丈許,落在地上。
“這掌法不錯……”錢江海閃過思索,不過表情卻是有些僵硬,顯然與常人有著不同。
錢江海拍了拍肩頭,生硬的道:“可惜了,在絕對的實力麵前,取巧沒有任何機會。”
他再次殺來,劉心知自己一人難以傷到對方,便施展遊龍腿,開始周旋。
此時,段勇他們終於趕到,匆忙來到劉身旁,有些自責道:“劉先生,您沒事吧?”
“沒事,這人應該是化勁後期,我們四人合力擒下他。”
段勇聞言,目露精光,看向錢江海。
錢江海冷冷的道:“你們一起上吧,我不想浪費時間。”
四人凝神以對,錢江海身形飛快,五人眨眼便殺作一團。
雖錢江海境界更高一些,可是劉四人個個拚命之下,雙方短時間也是難以分出勝負。
而錢江海是越戰越驚訝,不是劉身邊的三個,隻是暗勁實力嗎?
如今看來,明明就是化勁境界啊!
還有這個劉,雖隻是暗勁巔峰,可為什麽體質這麽強悍?招數竟然如此刁鑽!
戰鬥時間越來越久,錢江海越發感覺不妙。
如此拖延下去,雖然他不至於落敗,可也很難殺死劉。
“都給我死!”錢江海怒吼一聲,眸子裏爆發出凶狠。
他瞬間變成了不要命的打法,招招都充滿殺意。
如此一來,五人間很快有傷勢爆發,錢江海竟然不惜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以傷換傷!
劉神色無比凝重,他也十分不解,為何錢江海拚了命,也要殺死自己?
可是對方凶狠異常,並不會給他太多時間去思考。
發狠後的錢江海,威脅程度成倍增長,劉已經疲於應付。
而段勇三人,也是渾身傷痕,不過他們都在咬牙堅持。
因為一旦鬆懈下來,四人必定會被錢江海殺死在這裏。
正在五人鬥的難解難分之際,劉鐵剛的房門被打開,看來是外麵的動靜將他吵醒了。
“你們,在幹嘛?”劉鐵剛揉著惺忪睡眼,一時間還以為隻有劉四人呢。
不過隨即他看清場內局麵後,當即從旁抄起了一把椅子,心的盯著場中喊道:“兒,這家夥是誰?”
“爸,你快躲回屋裏。”劉無暇解釋,匆忙間回答道。
然而就這刹那之際,錢江海猛然掙脫四人,朝著劉鐵剛抓去。
以他的實力,要想殺死劉鐵剛這等凡人,實在是太過簡單。
劉目眥欲裂,他決不允許父親在他麵前出事。
腳下遊龍腿已經施展到了極致,終於在錢江海距離劉鐵剛隻有一米之遙時,攔在了父親麵前。
“轟!”
錢江海的掌力全部轟在劉身上,頓時讓父子兩人跌退進房中。
而錢江海身後,段勇也已趕到,一腳踹出,頓時讓其一個踉蹌,口中也是噴出鮮血。
劉不敢大意,匆忙起身,朝已經重傷的錢江海殺去。
“去死!”然而,錢江海嘴上喊殺,腳下卻是飛速衝向門外。
段勇拚命阻攔,卻還是擋不住他的正麵衝撞。
他們三人紛紛倒地,錢江海飛快逃離,劉見追之不上,隻好放棄追擊。
“父親,你沒事吧?”
“我沒事,快救人。”劉鐵剛有些焦急的道。
他話音剛落,劉已然來到段勇三人麵前。
手上飛快點出止血穴位,又從自己房間取來了三枚止血丹、三枚培元丹。止血丹先行給三人服下。
他開口吩咐道:“你們歇息片刻,等氣息穩定了,再服下這枚培元丹!”
段勇他們紛紛打坐恢複起來,不過有了劉給的止血丹,三人的傷口都已經止住血了,起碼不會繼續惡化了。
劉做完這些,便服下一顆培元丹。
因為他體質足夠強悍,再加上遊龍腿靈活無比,所以在戰鬥之中,他隻受了些皮外傷。
來到別墅院中,這時早就沒了錢江海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