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雖然這個選手還沒上場,但明熙四人明顯覺得導演組一定是有備而來,因為光是道具準備的時間就比平時長了不少。
當燈光再亮起時,整個場景就呈現在了眾人麵前,是一個堪稱華麗的女子閨房,輕緩悠揚的伴奏響起,女子對鏡梳妝,眉目含笑,像是在思念著自己的情郎。
女子打扮好後,端坐在鏡前,嘴角含笑,自己的侍女卻突然衝了進來,起身走了過去,“教過你多少回了?還這麽莽撞,以後讓人看了笑話。”
侍女有些喘,臉上的驚慌失措讓明熙有了種不好的預感,“不好了郡主,秦大人帶了官差,奉了聖旨,要把王爺押入宗仁府。”
宗人府?女子不敢相信,皇叔這是要……可就算如此,為什麽要派秦商遠呢?她連站都有些站不穩了,扶著桌子勉強讓自己支撐住,踉踉蹌蹌的跑了出去。
慶幸的是,她趕上了,父親還沒有被押走,大堂裏端正的坐著一男子,捧著茶不緊不慢的品著,就像是特意等著她一般。
“參見郡主。”見她急忙忙的衝進來,男子放下茶杯,站起身對她行了一禮,和匆匆忙忙的女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秦大……”哥,可哥字還沒出口,就被女子咽了回去,“……人,不知我父王是犯了何罪,要被押去宗人府?”
“回郡主,皇上隻是命微臣暫時將懷王收押。”其餘卻是一句不肯多,隻靜靜的立在一邊。
“連個理由都不肯嗎?”女子望著他,還當真是絕情呢,“差點忘了,前不久秦大人高升,還未好好的恭喜大人。”
秦商遠不再回應,靜靜的待在一邊,讓女子和她的父親最後上幾句話。
“父王,這到底發生了什麽?為什麽會變成如今這模樣?”女子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幕,明明早膳時還一切都好好的,她還等著秦大哥上門和父王下棋品茗,可等來的,卻是一道聖旨,“皇叔不是絕情的人,父王到底是做了什麽啊!”皇叔無疑是這夙南國開國以來最聖明的,她不相信他會無緣無故的就把自己的父王押入宗人府。
“阿梨,不要多問,父王不在的日子,你要好好的照顧自己。”懷王溫柔的摸著女子的頭,眼裏的慈愛讓女子忍不住哭出了聲,“我去求皇叔,他不會這麽絕情的。”宗人府進了,斷沒有好好出來的道理,這讓她如何安心,心裏的惶恐也是越來越大。
可就算她在如何求,也沒有一個人告訴她到底發生了什麽,她依然是郡主,不過是個沒有父王的郡主,她想進宮,可一向疼愛自己的皇叔將她拒之門外,她想見皇祖母,可一向盼著她進宮多陪陪自己的皇祖母讓她安心在家。
女子覺得這一切,所有人都知道,唯獨自己被他們排除在外,為什麽會變成這樣呢?
每的猜測,焦慮,讓她病倒了,叫了大夫,可大夫們束手無策,病情越來越嚴重,她甚至自嘲的想:這樣也好,一了百了,再不用擔驚受怕的活下去。
病情加重的消息,最後傳入了宮中,皇上派了不少禦醫診治,可得到的答案無一例外,女子便知道自己怕是快走了。
後來聽侍女,禦醫回去稟報後,皇上隻了盡力醫治四個字。
想來這四個字便是她最後的皇恩了吧,來也是可笑,曾經的一切還都曆曆在目,眼前卻已是這般光景。
“扶我起來。”她不想躺下去了,她該走走的,四處逛逛也許還能散散心,父王之前為她種了顆梨樹,想來該是開花了吧?
從她病倒之後,就遣散了府裏的下人們,他們就算待在府裏,也費盡心思的轉投門路,心不在此又何必強留。
侍女跟著自己從長大,沒想到卻也會是送她最後一程的人,她應該慶幸的,至少彌留之際,還有人陪著自己。
梨樹已有了花苞,想來再過幾日便可以開花了吧,也不知那時的自己是否可以等到。
侍女被她尋了理由打發了下去,她想一個人待著,好好享受一下這最後的美景。
在女子身後一直站著一個身影,背後的人一直不上前,前麵的人一直不轉頭,形同陌路怕便是如此了吧。
不知站了多久,女子想離開時,發現自己的雙腿已經麻木,一時不慎,就這麽摔倒在了梨花樹下。
身後的人影在女子快倒下時,就上前了幾步,後又停了下來,他們二人還是不見為好。
後來,女子的侍女回來,連忙將她拉了起來,“郡主,可摔疼了?”
“不疼。”麻木的已經連疼痛都已經感受不到了,“不知這梨樹花開是怎樣的風景,也不知最後是否能有這份緣了。”
望著女子主仆二人離開的背影,背後的身影不再跟隨。
“大人!”
“何事?”
“都已安排妥當。”
“嗯”沉默了一會兒,男子再開口道:“你去找棵梨樹來。”
女子的病情來的快,禦醫們束手無策,靠著藥強撐了幾,最後藥石無用,不過慶幸的是,那顆梨樹開花了,在生命的盡頭,她在梨花樹下閉上了眼。
女子至死也沒有得到父親入獄的答案,沒有得到自己心儀饒回答,一生短暫,遺憾頗多,且行且珍惜!
舞蹈結束,所有人都被帶入了,現場安靜了好一會兒,直到有人反應過來鼓起了掌,隨後越來越多的掌聲此起彼伏。
“好棒!”
“好精彩!”
“我完全沉進去了!!!!”
“怎麽辦,我感覺我馬上就要哭了!”
“這支舞真的超級有感覺!”
趙瑜沽上台的時候眼睛有些紅,“來,讓我們的掌聲告訴他們,這支舞好不好?”
“好!”趙瑜沽話音剛落,台下就掌聲雷動。
“來跟大家介紹一下你們吧。”趙瑜沽著就有工作人員給他們遞送了話筒。
“大家好,我們是五巷舞團!”
這是一個古風的舞團,他們帶來的這支舞人物雖然沒有什麽情感糾葛,但每一個饒背後都是獨立的故事,吸引著人想探究背後的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