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七章 再得一員猛將
“賊將,拿命來!”這聲爆吼直將樂就嚇得心頭一顫,心生怯意。他想勒馬回逃,避開那將之鋒芒,但回頭見手持開山斧的漢軍將領更是用不可擋,心頭更是懼怕。
樂就的親衛已全被那將挑落馬下,並向他衝殺過來。見狀,樂就眉頭緊鎖,眼中滿是怒火,握鐵槍的手已暴起青筋。他心頭呐喊:我樂就久經沙場,斬敵無數,今怎能懼了一子?!便爆吼一聲,拍馬迎上去。實則,此不過皆是他用來掩飾心中膽怯的。
徐晃又斬殺數名敵兵後,便觀樂就動向,卻見方才忽然領兵殺出的將已跟樂就打起來。
隻見他們於混戰中搏殺不過兩合,樂就就現弱勢。樂就又硬撐兩會合後,就想逃走,但被那將抓準機會一槍挑個落馬下。
徐晃見此心頭大喜,便向那將喊道:“兄弟,你是何人?!”
“吾乃平氏魏延,受縣令之命,領三百鄉勇前來助陛下討滅反賊!”魏延單手握韁繩看向徐晃朗聲回到。
子領兵討伐逆賊之際,正是建功立業之時。平氏縣令便想建功,但他隻一介文官,無法上陣殺敵,便令縣中勇士魏延帶領三百鄉勇去助子。
魏延帶人出發後,便聞子已領軍至舞陰,便馬上去追隨,路上卻正好碰見漢軍與賊軍交戰。魏延二話沒便帶人殺過去,使他立下首功。
樂就被魏延斬殺,其五千兵馬很快徹底潰敗。畢竟徐晃隻領了一千騎兵和八百弓弩手在此設伏,所以終未能全殲敵先鋒,隻斬斬殺兩千餘人,虜五百餘人。
戰役結束後,徐晃同魏延至樂就屍體前。
徐晃道:“今多虧有你,才未讓賊將逃走。這便割下其頭顱,隨我去見陛下,本將軍替你請功。”
聞言,魏延向徐晃抱拳禮道:“多謝將軍。”
旌旗蔽空,以一字長蛇陣行軍,隊伍拉得很長,一眼望不到盡頭。其中甲士是著黑色戎服而非赤色,正是張勳大軍。
“進南陽之地已久,卻未遇一兵一卒。皇帝莫不是被某軍勢所嚇到,現正躲於宛城中,不敢出兵應戰吧?”張勳現還不知他的先鋒大將已被斬殺,若知道了,定不會生出與樂就相同的想法。
旁邊楊弘:“宛城隻有弱兵萬餘,聞我五萬精兵壓境,自不敢出城應戰。但將軍也應令先鋒樂就,抵宛城切勿著急攻城。我軍畢竟長途行軍至此,且經豫州時又遭劉辟襲擾,將士們皆有些疲憊,所以當休整後再戰。”
張勳聞言卻是笑道:“長史多慮了。我軍皆是精銳,到時定可一鼓作氣攻陷宛城。讓將士們入宛城再休息,豈不美哉?待將士們養好了精神,我便領軍替主公將汝南一並取下。”
“我軍將士雖皆是精銳,但讓將士們養足精神再攻宛城,定能減少傷亡,望將軍三思。”楊弘頓了一下,繼續勸。
張勳聞言用餘光觀楊弘,心道:他是主公欽點的軍師,若不給他麵子,回頭他去主公那裏參我一本,豈不鬧心?反正宛城已是我囊中物,晚一破城也無妨,便聽他建議吧。
想到這裏,張勳便要開口采納楊弘建議,但這時呼有一騎兵絕塵而至“稟告將軍,我軍先鋒遇伏,有兩千餘兄弟退回,但樂就將軍被敵將斬殺。”
張勳聞言被驚得瞪大眼睛,子不就隻有弱兵萬餘嗎?樂就率領五千精兵,怎會戰敗?還搭上了性命。旁邊楊弘也有點懵,他甚至懷疑是謊傳軍報,但事實便是事實。
“將軍,末將願領五千人精兵為樂就報仇!”隨張勳左右的梁綱出聲請戰。
張勳這才回過神,他未應答梁綱,而是怒道:“有多少伏兵?樂就有五千精銳,怎會得這般慘敗?”
“伏兵應不足兩千,但敵軍有兩名戰將,皆有萬夫不當之勇,樂就將軍隻幾回合便被其中一將槍挑馬下。”
樂就幾回合就被敵將斬於馬下?梁綱隻覺心頭微涼,罵自己為何不搞清狀況就請戰?因他知悉樂就的武藝。若自己對上那名敵將,怕也撐不過十合。
楊弘眉頭緊鎖道:“沒想到子竟有這般猛將,是吾輕敵了。但敵雖有勇將,但無精兵,隻憑一二人之勇,又怎能扭轉戰局?所以將軍大可不必憂心。”
“依長史之意,我等接下來當如何?”張勳聞言問楊弘。
楊弘回答:“既然敵伏擊我先鋒,明敵主力就在附近,應派人探清敵軍動向,再做定奪。”
張勳聞言點頭便向梁綱下令道:“你馬上遣斥候去打探敵軍動向。”
“諾。”梁綱應諾,不讓我領兵去與敵猛將交手就好。
劉協率大軍進駐舞陰後,便同劉曄、鍾繇登上城樓等徐晃凱旋。約兩個時辰後,終見徐晃領兵出現。劉協忙下令打開城門,徐晃引軍押五百餘戰俘進城。徐晃進城後便馬上領著魏延帶著樂就首級登上城樓。
“陛下,此是敵先鋒大將樂就之首級。”徐晃一手提樂就首級,一手扶腰間佩劍高興至劉協麵前。方才他已向戰俘問清敵先鋒大將的姓名。
“樂就?此人確是袁術帳下有名號的武將,但公明將其首級拿朕麵前來,著實不太好。”劉協一眼未看樂就首級,半開玩笑與徐晃。
徐晃是爽朗之人,聞言也笑著令人把樂就首級拿下去,而後道:“陛下認識樂就?”
“隻有所耳聞。”劉協實話實,他這時才留意到隨徐晃一同來的陌生將領。
徐晃這才恍然道:“陛下,此人是平氏魏延,奉平氏縣令之命,率三百鄉勇來助陛下討賊寇。樂就便是被他斬殺的。”
魏延?!劉協聞言一愣。原來魏延是南陽人嗎?為何我下求賢令時,他未來投?
“魏延參見陛下。”
劉協聞言驚醒,無論原因如何,總歸現在來了。收拾好思緒,劉協伸手將魏延扶起“文長斬殺樂就,於此戰立下首功。朕現任你為偏將。”
魏延聞言愣住,他略過子所封官職之大,而在想:子怎知我的表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