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三章 被預謀的死鬥
“你是,這些狼群不是我們殺死的!”我怯怯的看著他,希望可以解釋一下,“這些狼群是你的嗎?這真的不關我們的事。”
隻見這個年強人俯下身來,輕輕用手撫摸著已經死去的狼的鬃毛,風輕輕的拂來,他的頭發隨波流動,臉上劃過一絲眼淚,然後緩緩站起身來,怒火看著我們,“你們!你們這些家夥,我要為這些妖狼報仇!”
“妖狼?你是?”我弱弱的問一句,“你果然是這些狼的統領嗎?不過這些狼群應該都是被一個叫做白鶴道士的人給殺死的。”
“胡說八道,我是這些妖狼的守護靈-心玨,之前一直守護在無涯嶺,那裏麵的屍體也都是你們弄到吧,真是可惡!”心玨怒目瞪著我們,用兩隻手和在一起,緩緩拉開,一條銀槍橫空出世!
心玨手中握住銀槍突了過來,九冥踉蹌著一閃,然後用匯聚靈氣反擊一拳,但是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拳打在了心玨到身上,竟然產生了“劈裏啪啦”的電光,九冥飛身退回來,手上竟然被電光給燒灼的冒著煙塵。
“可惡,這家夥的身上都是電光,連碰都不能碰!”九冥自顧說著,身上開始不斷的提煉靈氣。
我見狀拉著九冥,“九冥,現在可不是打架的時候,眼前這個叫做心玨的人不是我們的敵人,他身上沒有一絲到鬼氣,看起來真的是這些狼群的守護靈。”
我又轉身笑著對心玨說道,“我是簡虞,是一個陰陽撈屍人,他是冥魂,我們都不是壞人,剛才我們在追一個叫做白鶴道士的人,他身上鬼氣很強,這些狼的傷大概都是他弄的。”
“什麽白鶴道士?現在證據都擺在這裏了,你們還這樣矢口否認,你看看你們的身上,都已經站滿了狼的血跡,這些也是白鶴道士弄的嗎?”心玨質問著我們,我一時語塞,竟然無言以對。
九冥在一旁抱怨著,“小子,比已經被白鶴那個妖道給利用了,他是故意把我們引到這個地方,讓我們自相殘殺的!”
“我可不管什麽白鶴道士的說法,今天我要你血債血還!”心玨挑了銀槍,如一道無形的寒氣,直撲過來,九冥追上去迎戰,可是沒一次交手,九冥都會被心玨的雷電給反彈回來,反複幾次,已經是滿身的傷痕了。
我擔心的看著九冥,“你現在有沒有事,九冥,趕快不要打了,快停下,你們根本就不是敵人!”
“簡虞,現在跟他說這些有什麽用處呢?他已經認定了,既然這樣,等我打的他聽話為止!”九冥一躍而起,在天空中雙手聚集了一個巨大的靈氣光球,然後拋下來,心玨身上也是閃著電光,然後劈向九冥!
兩個人再次打在一起,白色的靈光氣團和閃電交鋒在一起,四麵都閃著一道衝擊波,霎時間天地轟鳴,連腳下的大地都仿佛在晃動,九冥和心玨的臉上各自有著傷痕和疲憊。
我憂心的看著他們,“快停下,要是再這樣打下去,說不定兩個人都會死掉的!趕緊停下吧!”
就在高空處,白鶴道士在凝望著這兩人的死鬥,“哼哼,接下來兩人最好是兩敗俱傷,心玨,狼魂的守護靈,替我殺死九冥和簡虞吧,哈哈哈.……”白鶴在一旁詭異的笑著,氣定神閑的陶醉在其中。
九冥和心玨還在死死纏鬥,天空中已經是一種說不清的昏暗了,這附近的山穀都已經因為打鬥而產生了巨大的傷痕。
我從自己打的口袋中掏出來一道黃符,然後注入靈氣,點燃後拋向空中,雙手合十,口中默默念著,“封靈法陣,開!”黃符已經幻化成一團巨大的火球撲向九冥和心玨,他們兩個分別都躲開,四下裏麵已經是一片燃燒的火海。
九冥退到我的身邊,“簡虞,你在朝著哪裏攻擊?這樣都要波及到我了。”
我拉著九冥走開,“你們兩個都不要再纏鬥下去了,知道嗎,你們本來就不是敵人,這樣打下去到話一定會兩敗俱傷,到時候白鶴一定會從中漁利。”
九冥還是一副很不服氣的樣子,但是他還是乖乖的跟著我走了,山穀中緊緊剩下了一團還沒有平息的火焰,裏見則是短時間內沒有辦法追上來的心玨。
我指了指前麵,“九冥,你感受到前麵這座山峰裏麵的邪氣了嗎,很強對吧,我估計這裏麵一定和白鶴道士有關。”
“好,那我們跟上去看看!和這個愣小子在一起打鬥一點意義都沒有!”九冥把我放在他的背上,然後飛向了剛才看到邪氣的山峰。
這座山峰的是無涯嶺的主峰,也是附近最高的一座山峰、遠遠看去,雖然是白天,峰尖高聳入雲,半山腰上還微微繚繞主任一層白茫茫的霧氣.……
我們已經是到了這座山峰的山腳下,抬頭一望這筆直的峰頂直入雲間,一眼看不到邊。這裏麵的空氣有些不太對勁,讓人呼吸著都有有些困難,不是因為海拔都緣故,這裏看的的確確是有一層鬼氣在空氣中氤氳著。
九冥帶著我飛快的上山,很快的雲層和霧氣就已經繚繞在我們的半山腳間了,剛才沒有什麽可以用來這樣偵查的手段,現在可以明確的感受到這裏麵的鬼氣越來越強,這就意味著我們離白鶴道士的本體也已經越來越近了。
而在山峰的頂端,白鶴道士正站在一端,他雙目微閉,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麽,突然兩隻眼睛猛然睜開,張著血紅色的紅眼球!
“哼,來吧,這一次,九冥,簡虞,我一定會把你們碎屍萬段,這一次可和之前不一樣了!”白鶴道士暗暗發笑,臉上詭異的表情都有些扭曲了。
我們立即衝上山去,這股邪氣正在緩緩的逼近,馬上就要臨近了,九冥如同是在半空中撞到了什麽一樣,從半空中趔趄一下,險些要摔倒下來,九冥已經穩穩的把我放在了地麵上,他自顧的說道,“前麵好像是有什麽東西擋住了我們的去路,剛才我已經觸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