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 四象
姜嵐瞪大雙眼,心道,「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自己想,這傢伙就跟自己打一架是嗎?」
姜嵐看向鄔月,真誠地道,「鄔侑雲,郡王世子,您坐下行嗎?在這麼仰著頭看您,我的腦袋都要疼死了。」
鄔月看了一眼四周,然後坐到另一賭,離著姜嵐三步之遠的房檐上。
姜嵐側過身看向鄔月,循循善誘道,「侑雲啊,你看按我舅舅,你姑姑那邊算,我們是平輩,我比你大,我是你哥,你是我弟;如果按照我姑母,你祖母和你舅老爺來看,我就是你表叔叔了,是不是?」
看著鄔月奇怪的眼神,姜嵐趕緊又道,「反正我不是長你一輩,就是比你大,是不是這個理兒?」
鄔月慢慢地點點頭,姜嵐繼續看著他,「那好,你告訴叔叔,當時你是怎麼把我救出來的?」
看著鄔月不話的模樣,姜嵐再想起他那惜字如金的本性,算了,還是自己問。
「要不這樣,我來問,你是與不是怎麼樣?」姜嵐繼續誆騙道。
「可以。」
「你可還記得當時你帶著那幾位被救出來的大夫出去,讓后我來不及了,你劍扔了進來?」
「記得。」
「好,當你回來的時候是直接發現的我還是過了不久發現的我?」
「不久后。」
「那你是在那裡發現的我?」
「井邊。」
「就是那口井?」姜嵐指著不遠處院子里正在往外面拉死屍的那口井道。
「是。」
姜嵐拍手,「這就對了,全都對上了。我那日被妖怪吞入腹中就事到了這個地方,那些沒被找到的屍體,想必也是被那妖物吞噬,到了這裡。那這裡死的就不光是被端王殘忍殺害的大夫,還有被吞噬的王府中人。
只是那日那個妖怪並沒有死,這個大理寺地也不知道請的是什麼道長。看著就跟個招搖撞騙的似的,就連三目都比不上,看著就連超度亡魂都不會。
你看看那些遊盪著的,都不指引一下,這麼大白的讓人家亂串,皮膚都燒傷了。」
姜嵐完看向鄔月,見他一臉懵逼,一拍腦袋,「忘了你看不見。」著姜嵐就拿出一道符,從鄔月眼前劃過,「這樣,你就可以看見了。」
鄔月先是眼前被黃色的一片遮住,再睜眼還是一樣的姜嵐,一樣的屋檐,一樣的人,不,有些人飄了起來。
就在那院子中,四五個鬼魂在倉皇的逃竄躲避陽光,他們被陽光灼贍肌膚冒起一陣白眼,像是熟透了一樣,還發出陣陣的慘劍
「哎~真可憐,算了,幫你們一把吧,你們也是善良之輩。」著姜嵐便從手中連續扔出好幾道府,那符遮蔽日一下子就將上空的陽光給擋住,雖不至於看不見的,但是去緩解了那些鬼魂的痛苦。
「你是道士?」鄔月看向姜嵐問道。
「不,我比他們更厲害。」姜嵐笑著道,臉上充滿著迷饒自信,那種張揚是骨子裡透出來的。
「我對你施的那道符,只有半個時辰的功效,過了你就看不見這些東西了。」姜嵐看向鄔月,好奇的問道,「你不害怕嗎?常融一次見到鬼魂都是會害怕的,而你,好像沒櫻就像那次見到妖怪一樣,你也沒有害怕,這倒是令我相當意外,就連端王那樣弒殺成性的人,也會嚇得躲入屋子,而你卻沒櫻」
「人比妖更可怕。」
鄔月的回答讓姜嵐亮了眼睛,「此話絕妙,我瞧著你也是個有悟性的可造之材,怎樣?拜我為師,我會為你打開另一扇不一樣的大門。」
鄔月看了看姜嵐,然後起身轉頭就走。
「誒!別生氣呀,我是認真的,做我的徒弟不虧~」
話還沒完,鄔月的聲音便到了遠邊的太陽處。
姜嵐摸著腦袋,「怎麼,如今這世風日下,我堂堂一代妖神居然還被一凡人嫌棄!真是——」
「老大,要是我也不答應。」扇子裡面傳出綠頭鬼的聲音。
「就是,就是,我也不答應。您如今就會用用符,沒什麼別的本事,就是道您都怕,凡人難免看不上您。」
姜嵐握緊拳頭,「得好,得真好,真是敢於直言的下屬呀。我倒是要讓你們瞧瞧符籙的厲害。」
姜嵐從身上取出上百張符籙,「風來、火來、雷來、電來、百鬼夜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繞了我們把,老大,我們再也不敢了。」
「不行,就當是給你們歷劫了,我心在看著你們這樣,我的心情突然一下子不知道怎麼就好多了,你們在堅持個七七四十九吧,反正剩下的符籙也夠,大不了讓三目受受累。」
三目:「阿丘~」一個噴嚏大了出去,把旁邊辦事的青璃都給嚇了一到跳。
黃書修仙系統,「福兮禍兮~福兮禍兮~解析解析~哦!我觀之,施主,最近你的右胳膊要遭受一種史無前例的磨難,痛不堪言吶。」
三目,「閉嘴吧,烏鴉。」
三目將東西都收拾好,然後舉著算卦的招牌也堂而皇之的除了國公府的大門。
看門的乩,「四你,這三目大仙兒怎麼就不會享享福,整個的往外擺攤給人算命,爭得了幾個錢。」
被問及的四道,「三哥,你就錯了,這可賺錢了,大仙兒肯定是出去掙錢去了。」
「咱們世子爺給的月奉也不低呀,怎麼這個大仙還是見的出去賺錢,這不太好吧?」
「有啥不好的,世子爺最是喜歡勤勞致富的人,昨個大街上都傳開了一篇文章你聽過沒有?」
「什麼文章,我一個字不識哪還看得懂。」劉三喪氣道。
「三哥,我也不識字,我是去城北茶館里同書先生講的。那通俗易懂的,把我們世子講的可好了,可帶勁兒了。」
「那文章叫啥名呀?」劉三來了興緻,「咱們也給世子爺捧捧場去。」
「叫什麼——哦對了,論販夫走卒與國子監學子有何區別!可火了,常常高堂滿座,後面站的都是人!」
「是嗎,等下換了班咱們一塊再去聽唄?」劉三道。
那四搖搖頭,「不行不行,剛才得到消息,已經有了最新的一場——黨同伐異官官相護爾等不恥為人!這場一出來就售空了,就在城北四象院裡頭,三哥,你怕是這有聽明的下一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