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有意
「哦?是嘛。以前不少人我紈絝,您是第一個誇讚我能言善辯的,多謝。」姜嵐微笑著道。
「世子爺倒是心態很好。」那個老臣本來的意思就是姜嵐能,機巧善辯,但根本不是誇讚。看著姜嵐如此平和的欣然接受,本來還想激怒他的老臣就如同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廢了大力氣,對方卻還不痛不癢。
「世子爺是真理的辯解,在下倒是想問問,當時你和劉濤如你所言的話在辯解什麼?」又站起來一個重臣問道。
姜嵐疑惑地看著那個起來問話提問的大臣,「請問劉濤又是何人?」
那個重臣以為姜嵐是戲耍於他,一時氣得竟然漲紅了臉,「也就是您口中的所言的劉博士。」
「哦~原來是劉博士呀,學生素來尊敬各位夫子或是大人,想劉博士雖然不是親自授課的夫子,學生平日里也是敬著喚一聲『劉博士』。
至於這位大陳所的辯解的是什麼?難道你們請願廢除在下世子之位之前都沒有將事態的始末弄清楚就上奏請願,敢問,你們這樣算不算是欺君之罪?」姜嵐言道。
那個大臣被懟得臉上更是氣得紅了更凶了,「老夫這是給世子爺一個機會,讓世子爺主動承認錯誤,世子爺不要藉機誣陷?」
「錯誤?誣陷?大人您好生厲害,就短短的一句話,就將兩個巨大無比的帽子給戴在我的頭上。
錯誤?什麼錯誤?誰犯的錯誤?咱們清楚了嗎?還沒清楚就往我身上退,我認了嗎?
誣陷?我誣陷了嗎?要不你清清楚楚地告訴聖上和太後娘娘,當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怎麼我就與劉博士辯理了,我又與劉博士辯了什麼理?你,只要你出來,我就主動承認,我誣陷了你。」
「你……」那個老臣剛要出口,一想到時間的開端是劉博士處罰衛國公府世子姜嵐,依著太后那寵溺的勁兒那還不得秋後算賬。
「呀這位大人,這您的時間不寶貴,咱們聖上和太後娘娘的時間可寶貴著呢,再了,我好不容易沐休,剛才國子監出來,就被你們拽了過來,怎麼也得給在下留點時間休息不是?
要是再不出去,我只正向聖上諫言,你欺君!意欲謀害國公府嫡嗣!」
對方的辯證前面都是不緊不慢,徐徐靠攏,一到後面便步步緊逼,寸步不讓。那位大臣無奈只有賣隊友了,畢竟這太后動怒秋後算賬,那也是對的劉濤,不是他。賣就賣吧!
「其實的事情的起源就是因為前日國子監武試比賽之中太學府眾人優勝,得意半個晚上的假期逛街市,但是姜世子卻未能按照規定的時間回來,劉博士便按照國子監的規定,對姜世子做了相應的處罰。但是太學府眾人居然幫其抵法,實乃對規定的藐視,後來還與劉博士發生口角,將劉博士氣得回家之後吐血不止。實乃枉顧師生之宜啊!」
太后姜珂一下子聽出了事情的關鍵,「劉濤處罰嵐哥兒呢?」
大臣心道:「……這不是事情的重點好嗎!」
姜嵐卻笑了起來,「這位臣公了半還是沒有清楚,如你們所指控的一般,我到底和劉博士辯解了什麼?這扭頭不對馬嘴的話多無益。」
那位大臣還以為姜嵐自知理虧,便繼續道,「這為什麼不能多,這間事情的起因便是世子爺您違背了國子監的規定,難道時間的開端我們要迴避嗎?」
姜嵐剛要懟回去,坐在上面一直未吭聲的陳情道,「那日,朕也去了,本來回去的時候時辰還算尚早,是世子擔心的朕的安危,先將朕送回的皇宮這才導致回去晚了。」
姜珂看了一眼出言幫助的陳情,然後轉頭言道,「聖上與世子之間君臣愛戴,一路護送晚了也情有可原,照理那是不當罰的。」
姜珂一錘定音,如今罰都是不應該罰的了。
姜嵐站了出來,「這既然是晚了,罰了我也覺得應當,但是劉博士居然罰我一在課餘時間之內,打掃完太學府的藏書樓,那可是四層樓呀,多少的書,就是我不吃不喝不聽講,這一整也打掃不了。這處罰本來就有問題。而且我的同窗本來是顧念我一人打掃不完,還得餓肚子,這才過來幫忙。
並不是你們的抵罰,我依舊再干不是嗎?而劉博士一走進藏書樓便對我們當頭棒喝,當場還辱及我兩個同窗,其之意便言他們是攀附我這個外戚,行為不恥。還怒斥,在場所有挽起衣袖幹活打掃的學子與外面的販夫走卒有何不同?
這難道就是所謂的師?這教授便是高高在上不近人情?
我的同窗幫我,那是義。我們幹活,那是勤勞。他他們不能幹活,而讓我幹活,難道我就是他眼中的『販夫走卒』?當然,若是可以,我願意成為劉博士乃至諸位當中眼中那瞧不起的販夫走卒,起碼我是用自己的辛勞去賺的每一份錢,而不是坐在高位每日不為百姓著想,只知道憑著自己的地位而頤指氣使,不幹實事,不為百姓不為大陳做貢獻,這跟蛀蟲有何分別?
我瞧著這樣的官,比起我這渾渾噩噩的紈絝也好不到哪裡去!」
姜嵐此話一出那些對簿大殿之上的官員老臉一白,這下可還死死的被姜嵐拽到了劉濤一類之饒船上,如今,就是不幫劉濤也得幫劉濤了。要不然這官聲不保!
「就算是劉博士年紀大,一時了失當的話,世子你也不應該將你的師長氣得吐血不止吧?」他們攻擊姜嵐的品性,死死地拽住姜嵐,硬是要將姜嵐也拉下水。
「若是劉博士是已是氣話,我與他爭辯也就算了。但是學生髮現劉博士的秉性就不足以為師,不足以為德!
他屢次三番藉機處罰於我,經常讓我站在太陽底下暴晒,絲毫沒有勸導教育我之心,有的只是懲罰。
那人我們晚去食堂,他居然命食堂里的廚娘將所有的飯補掉,倒是並未過了吃飯的時間。
而後在在於我發生辯理之後,他阻礙夫子道太學府授課,還將告訴我們實情的廚娘給辭退,罷免了願意給我們上課的隋夫子,還將除了我意外所有太學府的同窗的父親都請了過來。
他不是無意,他就是針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