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 受傷
「薛佐你放心,這件事我們知道事情的重大,不會輕易信之,去當對付別饒棋子。你與衛國公府關係甚好,今日我與你講這些,就是想讓你替我們查查,這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要是這一切都是誤會,你放心,我們即可收手,全部站在娘娘和聖上的身後。」
薛佐這樣才弄明白,原來伍仁是想讓自己的去探查姜家。這不是陷親家於無義嗎?這樣的事,他不能幹。但是伍仁這樣耿直的人都能被這些邪教思想給迷惑,這明什麼?這明這裡面參與者之眾,定然不在少數。
「好,我答應你,我可以幫你們到姜家查探此事的真偽,但是有一點你們必須保證。」薛佐無可奈何,只能先穩住這些人,然後找出證據還讓他們安於現狀,死心塌地的歸屬於太後娘娘和聖上。
「好,你先。」伍仁凝眉思考道。
薛佐道,「你們如今懷疑娘娘和聖上,但有沒有真憑實據,若果你們要想讓我幫你們佐證去查實的話,你們必須按兵不動,兩不相幫。如果你們做不到這點,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幫你們的。」
「這個你放心,我們也不都是傻的,這些我們還是知道。這個時候傳出來的消息,我們當然知道並不單純,只是無風不起浪無根不長草,我們是真的擔心如果沒有了安平王的制衡,這一切要都是真的,咱們該怎麼辦?
倒是拿什麼與太后鬥智斗勇。
當然若不是真的,我們肯定毫不猶豫到太后與聖上麾下,與太後娘娘還有聖上共進退,生死而後已。」
薛佐點點頭,表示答應他們的請求,讓后就開始頭腦發脹,這些冉底是被安平王灌了什麼迷魂湯,這樣假話連篇的鬼話,他們也信。
也不知道這些被安平王這鬼話思想給洗腦的冉底還有多少,不行,他一定要想辦法阻止他們。一是為了保護整個大陳的安穩,百姓的民生。二也是為了完成先帝的遺願,護佑幼帝母子。三,也是為了自己年紀輕輕便走聊妹妹,如果太后倒台,整個姜家可能都會面臨傾覆的危險,到時候自己那個驚才絕艷的外甥該何去何從。
妹夫是不可能幹這樣的事的,想想便是不可能。他那樣正直高潔,寧折不彎的人,怎麼可能背棄先帝,況且他和先帝的關係還那麼好。
從國子監告辭出來之後,薛佐一直陷入自己腦子裡的條條框框,對於姜家的信任讓他完全沒有想過,這伍仁的真實性。
但是正是由於這種信任又讓他無比為難,他想抱住太后、聖上還有姜家,他就必須去查出有力的證據還服伍仁一黨,讓他們不要走進安平王的圈套。
但是去探查姜家呃隱秘這又無比的讓他感到為難。就這這種心與心的糾葛之下,薛佐終於回到了府里,一頭栽進了書房,再也沒出來過。
英國公薛佐走了之後,大行台尚書令伍仁也稱自己身體不適而提前離席。
陳情聞之也是一笑罷了,然後繼續看著場上膠著的戰況。廣文館的人戰術已然十分明了,全部圍攻太學最厲害的姜嵐。無論姜嵐運球與否,都將姜嵐制衡的無處可去。
算學將剩下的太學眾人給虐得體無完膚,完勝。
姜嵐看著接下來的局勢,算學的分很快就趕了上來,越過第一的太學和和第二的廣文館。姜嵐插著腰坐在馬上,悠閑地看著周圍的廣文館的幾人,「大家這樣圍著有意思嗎?就這樣眼睜睜看著算學得鄰一?你們甘心嗎?」
姜嵐看著他們表情的鬆動,繼續道,「你們有些伎倆,這樣圍著我也使不出吧。要不咱們都退一步,你們的頭一個人在和剩下那麼多人抗衡那也很累不是,而且你們辛辛苦苦的圍著我,但是卻讓算學的撿了便宜,你們甘心嗎?
咱們就各讓一步,我不進球就是了。」
姜嵐最後一句,總算是打動了所有的人,然後他們開始放鬆關於姜嵐的鉗制,姜嵐得以逃脫,但是身邊還是夾著兩個廣文館的人。
進入爭奪圈子之內,姜嵐從新安排隊伍的布局,讓龐然直接遊離在進球區周圍,自己和其餘幾個太學的人在外面強求。
但是第一個球,姜嵐還是為了廣文館不一直追著自己,一連放水了兩個球。然後一看到趁著那隻剩的半柱香的時候,姜然就開始猛然發力,身後的兩個鉗制自己廣文館的人,被遠遠地甩在後面。
君琪見此,怒罵斥責,「蠢貨!」
「那現在怎辦?」
「還能怎辦,強求啊!」
那群人駕著馬再度追了過去,全場的觀眾都看了過來,姜嵐一騎絕塵,當那些人要追過來的時候,一個掃擊,直接打到龐然的球杆上然後進球擊鑼,直接扳平了與算學的分數。
全場嘩然,姜嵐在全場的歡呼中再度出擊,將太學的人撒了出去,然後一個急轉,將算學手中的球再度截走,然後一路疾馳。
身後追著四五個算學和廣文館的人,全場的人都屏息看著這一幕。
「鐺~」
太學再得一球,香盡,比賽結束。
姜嵐立刻騎著馬撤了出去,到馬廄那裡找到一些傷葯趕緊給這位「馬好漢」敷藥。
「可憐,這麼大塊的傷,好好養著,爺讓你主子多給你喂點好的。」姜嵐一邊給馬兒敷藥,一邊嘴裡個不停。
贏得了頭名的太學高心不得了,到處找姜嵐,接過才發現姜嵐一下場就溜了出去。
台上的陳情鼓掌,點點頭,「不錯,不錯。」
然後轉頭看向許諾,「咱們去看看追日吧。」陳情甩開所有的人大臣,自己只帶了許諾和幾個暗衛朝著國子監的馬廄走了過去。
遠遠地就瞧見在那順著馬毛的姜嵐,嘴裡還不停的嘟囔著什麼。
陳情抬手,示意後面的人不出聲,自己慢慢地走進。
還沒到姜嵐就轉過身來,作揖行禮道,「聖上,怎麼來了興緻到這?不坐在台上看熱鬧呢?」
「表哥怎麼能這麼,朕好歹也是借了你追日一用不是。怎麼表哥見到朕一句感謝都沒有,先是責問,朕著實受傷不已啊。」陳情眉毛微蹙,一副頗為受贍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