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入江湖 夜盜王府
賈仕仁就這麽站船頭，看著海一線，疊浪起伏的大海。空中海鳥盤旋，水中遊魚成群，層層疊疊，遊來遊去，好不自在。
臨近午時，船終於停船靠了岸。下了船找一客棧吃些食，也順便休息一晚，明好趕路。
客棧中
“仕仁哥哥，接下來我們去哪裏啊。”黃蓉咬著筷子，側著腦袋對賈仕仁問道。
“嗯，先去北方，金國中都。”
“那裏有什麽好玩的，給我唄。”
“你呀你，你讓我怎麽你的好，一都想著玩，怪不得黃兄提到你就頭疼。這次你偷偷跑出來，黃兄估計會被你氣死。”看著這個自己從看著長大的姑娘，賈仕仁也倍感頭疼。古靈精怪的，犯了錯又會哄人，裝可憐。實在拿她沒有辦法。
“哎呀！仕仁哥哥，你怎麽能這樣人家，爹爹逼我練武，可是我對練武真的不感興趣嘛。”黃蓉惱羞的打了一下賈仕仁胳膊道。
“好好好，我不就是了，這次去中都還不是為了你這丫頭，不好好練功，武功又差，中都剛好有一件寶物可以提升你的功力，就去借來用用。”賈仕仁舉手投降倒。
“我就知道仕仁哥哥對我最好了，給你吃雞腿。”都孩子的臉，六月的，變就變，還真是沒錯。黃蓉著話從盤子裏夾起一塊雞腿放到賈仕仁碗裏。
吃完飯各自回房休息。
大約一個時辰左右，賈仕仁的房間內。
“黃兄，你來了。”賈仕仁桌前，端著茶喝了一口，頭也不回的道。語氣中透露著我知道你要來，一直在這等你。
話音還沒有落下，一個人影從窗外跳了進來，落地無聲，可見內力之深，輕功之絕。走到桌前坐下倒起一杯茶，沒有理會賈仕仁。自顧喝了起來，臉上還帶著怒氣。
“怎麽，還生氣呢？你也過蓉兒不了，該放她出來鍛煉鍛煉了。而且她現在心也不在桃花島上，關是關不住的，這次能跟著我偷偷跑出來，你要是抓她回去，下次她就能一個人自己跑出來，憑他那機靈勁，絕對不會讓你找的到，你信不信。”賈仕仁見黃藥師沒有回話，也沒有在意，又繼續了起來。
“哎！”
“雛鳥總要長大的，你總不能管她一輩子對吧。”賈仕仁放下茶杯勸慰道。
“我也知道，可就是放不下，萬一受傷了怎麽辦。她的武功那麽差。”黃藥師眼中透著擔憂道。
“這不是有你我跟著嘛，以你我的功夫還保護不了一個姑娘。還有，蓉兒不是功力差嘛，我知道有幾樣寶物可以提升功力，蓉兒剛好可以用的到。”
“哦，什麽寶物？”黃藥師一臉好奇的望著賈仕仁道。
“保密，到時候在和你。好了，你先去看看蓉兒吧。”
“不了，有我在，這丫頭也不自在，到時候我暗中跟著就好了。”完起身走到窗戶邊，縱身離去。
一夜無話，第二兩人早早離開客棧，向北方行去。兩人走走停停，愣是花了兩個月才到中都，可苦了躲在暗處跟隨的黃藥師。
中都，金國的國都，中都城是整個下少有的繁華之地，繁華程度僅次於大宋的臨安城，南來北往的人流絡繹不絕。街上各種雜耍賣藝的、商販擺攤叫賣的、酒樓裏書唱戲的，應有盡有。街道兩旁更是雕鏤畫屢，偶爾有客人高談闊論，劃拳猜枚聲傳來。熱鬧之極。
賈仕仁此時落座於一酒樓之上，恍如隔世，好多年沒有見到過如此景象。看著黃蓉在街上吃著街邊美食，看著各種雜耍，優哉遊哉，好不自在。
“賈兄，已經到中都了，現在可以告訴我是何寶物，在何處了吧。”黃藥師在黃蓉離開後，從暗處走出，坐於賈仕仁對麵問道。
“好。”賈仕仁點頭道。對著黃藥師招招手，附耳道：“那寶物就在中都城，金國六王爺府內，是一條蝮蛇。”
“什麽，蝮蛇，分明就是一條毒物，算什麽寶物。”黃藥師不敢置信的看著賈仕仁，語氣充滿震驚，不由低呼道。
“哎哎哎！黃兄，聲點，你聽我完。完顏洪烈手下有五大高手，其中一個叫梁子翁，號參仙老怪。梁子翁卻是不凡，是長白山武學的一派宗師。自服食野山參和諸般珍奇藥物，以至於駐顏不老，武功奇特，人稱參仙老怪。擅長的武功是模仿雪中狐狸捕食動作的野狐拳。其腿法更是一絕，即精通關外的大擒拿手，還有一手見血封喉的暗器———子午透骨釘。此人精通藥理，早年得到一張藥方。藥方中有一方是以藥養蛇、從而易筋壯體的秘訣。他照方采集藥材，又費了千辛萬苦，在深山密林中捕到了一條奇毒的大蝮蛇，以各種珍奇的藥物飼養，喂到全身赤紅，藥蛇就成了。這幾日也差不多喂成了。”賈仕仁安撫下黃藥師，聲的在其耳邊道。
“如果真如你所的話，我現在就去取來。”完起身就要離開。
“黃兄不急，王府那麽大，你怎麽找，而且現在是大白的，你又怎麽進去。坐下，坐下，我們從長計議。”賈仕仁拉著黃藥師從新坐下商議著盜蛇計劃。
夜裏子時左右，路上行人皆無，兩道人影從客棧裏穿越而出，直奔完顏洪烈的王府而去。
“黃兄，你輕功了得，去盜蛇，我在此處接應你。”來到王府牆角下賈仕仁對黃藥師道。
“好，”黃藥師道。
隻見黃藥師輕輕一躍，已經進入到王府之中。
黃藥師幾經輾轉，發現王府實在太大了，裏麵廂房林立，道路曲折，實在難找。在不驚動旁人的情況下難以找到梁子翁的住處。
這時，一陣腳步聲傳來，黃藥師縱身跳到房梁上，來人是王府的下人，偷偷摸摸的，胸口鼓鼓囊囊，不知道揣著什麽。
這名下人在距離黃藥師十步之遙時，兩塊飛石從黃藥師手中飛了出去打在這名下人身上，定住了這名下人的身形，點住了其啞穴。
“等一下我解開你的穴道千萬不要想著逃跑，不然我殺了你。”黃藥師下了房梁，來到這名下人身邊威脅道。
“啪啪”在其身上點了兩下解開定身，道：“你知不知道梁子翁住在哪。知道就點頭。”
這名下人麵色惶恐的點了點頭。
“這就好，你現在帶我去，不要耍花樣。”
兩人左拐右拐的躲開巡邏人員來到一座假山旁，這名下人用手指了指不遠處還亮著燭光的廂房示意道。
“你最好不要騙我，不然我會讓你知道我的手段。”完在其後頸處點了一下，這名下人就此暈倒，隨後把這名下人拖入假山中藏好。
觀察一下四周，暫時沒有人經過，心的走到窗外，用手指沾了點口水在窗戶上點了個洞。
整個廂房都成庫房了，裏麵幾個架子，架子上堆滿了藥材，架子不遠處有一張床，床上躺著個人，道童打扮，應該是梁子翁的徒弟，專門為梁子翁喂養藥蛇。床尾兩步遠的地方放著一個籠子，籠子裏關著一條蛇，臂大，渾身赤紅。可以確定這條就是賈仕仁的那條蛇了。
黃藥師心的打開窗戶，一顆石子彈射出去，點住道童的睡穴。翻身進入，提著藥蛇離去。除了那名下人，從始至終沒有驚動任何人。
“誰？”賈仕仁聽到身後有動靜，警惕道。
“賈兄，是我。”
賈仕仁轉過身看道自己幾步之遙的人，的確是黃藥師，手裏提著一個竹籠，竹籠裏裝這一條巨蛇，確認道：“得手了。
？”
“不錯。”搖了搖手中的竹籠道。
“好，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