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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休想非禮本王!(兩更合一)

  第217章 休想非禮本王!(兩更合一) 

  司淺淺只覺得幸運!從前的狗血和波折,她都釋懷了。 

  無論如何,結果是好的!她的狗子是活的,她滿足了、感恩了! 

  「哇——狗子——」 

  控制不住情緒的司淺淺,雙手摸上那熟悉的、被擦傷的臉龐,人都快哭得喘不上氣來了。 

  太好了! 

  太好了! 

  真的太好了! 

  「狗子……」 

  極力剋制住自己的司淺淺,還是控制不住的掉著眼淚,但她也沒手軟的解開她狗子的衣襟,想要扒開來檢查他的傷勢。 

  可她才動手…… 

  「!」 

  蕭律就動了。 

  幾乎是在司淺淺扒開他衣襟的瞬間—— 

  她的手就被一把捏住不說,本是昏迷不醒的蕭律,他還睜開了雙眼。 

  司淺淺就被驚喜到了,「狗子!?」 

  蕭律沒動,但眼神特別銳利的盯著她。 

  就這眼神,換一般人,早就撒手退了,太兇悍了! 

  但司淺淺這回沒慫,她還湊近過去的親了親他,「狗子?」 

  「……」 

  微微皺眉的蕭律,彷彿才定了眼焦的動了動眼瞳。 

  司淺淺就知道自己沒猜錯,他還沒徹底醒過來,只是本能反應,不由低聲柔喚道,「王爺,是我啊,淺淺。」 

  蕭律聞言,捏著她手的力道,就重了重! 

  把司淺淺捏得好疼,但她沒掙扎,而是又親了親這個男人略帶刮痕的臉,「狗子,沒事了,我們都沒事了。」 

  蕭律緩了一會,逐漸放鬆下來,又過了一會…… 

  他才極其沙啞的開了口,帶著疑惑,「淺淺?」 

  「是我。」司淺淺很開心,畢竟她還挺擔心這原著的狗作者還要繼續狗!給她的狗子安排一個失憶梗。 

  好在,他沒忘。 

  司淺淺摸著他的脈門,診著他的身體情況,就發現他這身體比她想象的還要糟糕,他的心臟居然有衰竭的趨勢! 

  而頭暈目眩的蕭律,他強撐著精神,看著眼前的人兒,「你……」 

  「別說話。」司淺淺吻住他乾裂的唇,「別說話,我去給你找水來,你先躺著,好嗎?」 

  蕭律沒應,他太累了,但他還握著她的手,沒有撒開,顯然就是不同意她離開的意思了。 

  司淺淺陪了他一會,就再親了親他的哄道:「我馬上回來,你這樣不行,快脫水了,體溫也太低了,得暖暖。」 

  蕭律聽著她的輕哄,其實是聽不清的,因為他的意識並不是很清楚,他只是本能的握住她的手。 

  司淺淺哄了好一會,他可不肯撒手,她只能先給他用針,讓他先恢復一些,再給他補水補其他的。 

  …… 

  等蕭律再次恢復意識時,已經是深夜,他微動了動,就能感知到身側的人,馬上往他身上貼了貼,似一絲縫隙也不願留,但也極有分寸的沒壓到他。 

  蕭律就沒動了,只垂眸看向身側,卻也只能看到個毛茸茸的腦袋,而這腦袋的主人,整張臉都窩在他臂間,也不知悶不悶? 

  他就輕喚了一聲,「淺淺?」 

  「……」睡死的司淺淺,沒給出回應。 

  這讓蕭律忽有幾分恍惚,他掉下來時並沒掉到底,他自己是知道的,但在他頻頻砸斷樹杈!臟腑都被衝擊得移了位之後,他就徹底失去意識了。 

  能不能再次醒來,他把握不大,主要是內傷太重,又受內毒侵蝕。 

  ——沒曾想他不但醒過來了,醒來時居然還看到這個小女人,這真是他萬萬沒想到的。 

  可她怎麼會在他身邊? 

  她是、跟著他跳下來了? 

  蕭律的理智告訴他不太可能。 

  畢竟他都那麼說了,她就算真的想跟他下來,她也不會那麼做,而等金剛、金幣等人到了,她就不會有機會跳下來。 

  可是—— 

  她怎麼在他身邊呢? 

  四周也沒有其他人,說明她不是跟著金剛等人找到的他。 

  那麼似乎就只剩那一種可能——她真的,跟他跳下來了。 

  「淺淺?」 

  蕭律再喚了一聲,這聲稍大了些。 

  但司淺淺太累了,而且他的氣息太讓她安心了,所以她還是沒醒過來。 

  蕭律就輕輕的撥開她的衣裳,果然一眼看到——她的肩背上,都是傷! 

  那一片片的淤青、大面積的刮傷,哪怕是在夜色下,依然清晰可見,這恐怕還只是他看到的一小部分而已。 

  「傻子。」 

  蕭律的聲音再次沙啞、低沉下來,既心疼又、又帶著一縷複雜,他本以為,這個小騙子不應該為他至此,可事實再次打了他一巴掌。 

  他似乎從來沒有看清楚過她…… 

  他大概才是真正的傻子。 

  又心疼又愧疚的蕭律,他試圖輕撫上那一片片傷痕,卻牽扯到他自己的傷,疼得他冷吸了一口氣。 

  這倒是把司淺淺驚醒了,「狗子!?」 

  瞬間瞪大雙眼的她,第一反應就是看看她狗子的傷,再摸住他的脈門,確定他的狀態是否還好。 

  而她這一系列的動作,看在蕭律眼裡,再次撞得他的心陣陣嗡鳴,如若這都是裝的,那這世間還有什麼是真的? 

  「……」蕭律輕吸了一口氣,剛要開口。 

  司淺淺就貼近他的額,並親了親的問:「哪裡不舒服?」 

  蕭律再次沉默,「……」 

  他想起他之前的問話,想起他墮下懸崖時,她絕望的吶喊。 

  他是真的傻,才會覺得分不清她對他,是真是假。 

  其實細細回想起來,一切都很明顯。 

  她心裡沒他時,根本不會這麼親昵的依戀他,哭的時候,也不會直視他。 

  但大概真的是緣分,她無論怎樣,都能讓他心生憐惜,讓他想要多呵護她一些。 

  慢慢的…… 

  他早已深陷其中。 

  而她,何嘗不是? 

  小騙子騙得了誰? 

  她誰都騙不了,騙到末了,她還不是把她自己搭給了他,純粹就是個小傻子。 

  但並不知道沉默狗子在想什麼的司淺淺,她就以為—— 

  他還在意著她從前待他是走腎,不是走心的事,就、就吻上他略略發涼的唇,「你想聽個故事嗎?」 

  這話說完,也不等蕭律有回應,司淺淺就自顧自的說下去…… 

  「我呢,原來並不是司世弦的女兒,你應該能理解吧?就像是你帶有前世記憶那樣,我也有,但我的記憶不是原來那個司淺淺的。 

  不過我看過寫你們倆個的、話本吧!裡面說你最後會親手殺了你的髮妻,就是『我』,所以我帶著這個記憶活過來時,很怕你,但那是從前!真的!我現在可喜歡你了!」 

  為了表示自己的真的很喜歡!司淺淺還在說完后,吻上她狗子誘人的唇,還學以致用的!開始去反攻、探索。 

  蕭律本是在消化她說的話,忽然被她這麼來一下,自然是無法思考了,正要反唇相擊,可惜…… 

  司淺淺已如魚兒般,一下子就溜了~ 

  蕭律:「……本王不信。」 

  司淺淺愣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 

  蕭律就說了,「除非你再來一次。」 

  司淺淺:「……噗~」 

  差點以為狗子真不信的她,還尋思著該怎麼解釋得更清楚一點!沒想到傻狗就是紙老虎,一吻就露出強壯但柔軟的胸腹~ 

  司淺淺就歡歡喜喜的輕抱住這傻狗,「真信了?」 

  蕭律沒說話,他若不是傷得太重,動一下都費勁,也不至於這麼被動,想親自己的小王妃,還得讓她來,她還不來。 

  但他不應,司淺淺就叫他,「王爺?」 

  蕭律抬眸凝著眼前巧笑倩兮的人兒,到底是沒忍住!還是上了手的,把人兒摁下來,回以一吻,而這一吻…… 

  哪怕扯動了他臟腑上的傷,他也沒撒手的,細細吻過那嬌嫩的唇舌,重重領略這張小嘴帶給他的起起伏伏。 

  他這兩輩子,只為她這一個小女子,如此情緒大起大落,她是唯一,也是絕無僅有的一個——小騙子、小傻子。 

  而被「強吻」上來的司淺淺,她本來是拒絕的!她知道他的傷很重,怕他又傷上加傷,可她馬上被他帶有明確情感!濃烈情緒的痴纏摧毀了理智。 

  狗子…… 

  她的狗子~ 

  「……」 

  輕巧纏上他的司淺淺,以溫柔回應著他的濃烈。 

  末了。 

  考慮到他的傷,司淺淺才堅定的給了他一針!讓他冷靜冷靜。 

  蕭律:「……」就很委屈。 

  司淺淺感受到了,不由發笑的以額貼上他的額,賞糖似的親了親他的唇,「等你好了,我們來日方長呀~」 

  「你還招本王。」蕭律微眯著漾漾生花的昳眸,帶著幾分危險的意味。 

  但司淺淺根本不怕他,還敢親他的眼,「你都是我的!親兩下怎麼了?你都不知道,我這三年來,多想每次醒來,就能這麼親親你!muma~」 

  提起這三年…… 

  蕭律就心疼的摩挲著人兒的手,「這三年苦了你了。」『她這手從前又軟又滑,現在雖然依然很軟,但卻粗糙了很多,可見沒少做事。 

  想來也是,她這三年帶著沈浪那個癱子,既要養活她自己,還要養活他,更要想辦法為他找葯醫治,怎能不苦? 

  如此勞心勞力,又怎還能分神去想怎麼回上京城? 

  他是傻了,才會信了她那時騙獨孤雲的鬼話。 

  「對不起。」蕭律喑啞自責道。 

  「那你老實告訴我,你怎麼知道我從前想離開你?」司淺淺趁機問道。 

  蕭律:「……你還敢問這事?你這小騙子,膽子還挺大。」 

  司淺淺現在可不怕他,還笑嘻嘻的反問:「那換你是我的處境,你裝不裝?跑不跑?」 

  「我才不跑,放著好好的富貴日子不要,跑出去經歷兵荒馬亂、生活摧殘?說你傻,你又是個小騙子,彷彿有那麼點機靈勁,但都沒用在點子上。」 

  司淺淺:「……你是不是恢復得太快了,都能說這麼多話了!」 

  微喘的蕭律就將人兒的小手,放嘴邊咬了一口,「被你氣好了。」 

  「哼!」司淺淺湊上去拯救自己的手,「我那不是怕沒命享福嗎?我就進個宮,都差點被整死,我很慌的啊!」 

  「還帶著前世記憶呢,小傻蛋。」蕭律順勢揉了把小王妃的腦袋。 

  司淺淺本想掙脫,又怕傷到她,只好忍著被擼,完了才抗議道:「我都長大了!你還這樣亂揉,我這樣亂蓬蓬的出去,好看嗎?」 

  「是長大了。」蕭律認真贊同。 

  ——若非如此,他也不至於太過激動,牽扯了內傷,差點又吐血了,反被她扎了一針。 

  司淺淺:「……」狗子不正經了! 

  從前的狗子,可沒這麼有顏色!而且…… 

  算了,不說了! 

  假意去熬藥的司淺淺,為的是掩蓋滿臉的羞紅。 

  可蕭律眼神多好,完全能清晰欣賞完她的嬌羞。 

  但他倒也沒再逗自己的小王妃,只沉默的瞧著她,暗生喟嘆的想著,若能一直如此,已是極好。 

  而能感覺到他視線的司淺淺,很快忍不住的回過頭來看他,「看什麼呀!」 

  蕭律莞爾,「看本王多嬌、多俏的小媳婦。」 

  司淺淺被他逗得更臉熱,但還是把葯端到他跟前來,「嘴甜也得喝葯。」 

  蕭律倒不怕苦,就是湯藥太燙,不好喝,便由著小王妃一口一口的喂著,可這碗…… 

  「深山老林的哪來的碗?」蕭律問道。 

  司淺淺幫他吹著葯的說:「白日里找到了個小破屋,應該是獵戶進山搭的小屋,以防萬一沒能及時回去,可以將就著過一晚,裡面有些日常用具,我都給搬來了。」 

  蕭律這才看見周遭有好些個雜七雜八物事兒,又想到小王妃掉下來后,身上肯定也有傷,還為他忙前忙后,愈發心疼,「你自己的傷……」 

  「我沒事!」司淺淺自覺挺好的,「都不怎麼疼了!」 

  蕭律是不信的,但他只能將葯一口悶了,然後將人兒的手緊緊握住,「不忙了,等我好些,我們就出山找戶人家,再請個大夫。」 

  司淺淺就想說哪個大夫有我好?但她沒說,因為她敏銳聽到—— 

  「唰!」 

  「唰!唰!……」 

  有很大很響的動靜!忽然在朝他們這邊快速逼近。 

  因為沒聽到金剛等人的叫喚聲!司淺淺有些擔心,畢竟他們掉下來前,可是遇到過暗殺的,若是、若是運氣不好,先到的是敵方,那…… 

  「!」 

  司淺淺下意識緊張起來了!已經抓緊她狗子的手了。 

  而蕭律,他倒是隱約聽出—— 

  來的確非善類! 

  恐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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