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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要命小嬌妃!神王有命!2更有題

  第188章 要命小嬌妃!神王有命!2更有題 

  司淺淺頓時「嗷嗷」叫起來,「王爺饒命!」 

  「受著吧。」蕭律堅決不饒,「本王既然是狗,不咬人怎麼像話?」 

  司淺淺要哭了,「我錯了!王爺我錯了!我以後叫你龍兒,不叫你狗子了。」 

  「不必。」蕭律繼續咬:「狗挺好。」 

  「啊啊啊~」司淺淺被咬得受不了,「王爺饒命!我真不叫了。」 

  蕭律不理她,咬完頸就咬耳朵,咬完耳朵再咬唇,咬著咬著,就不對了…… 

  等從床上鬧完起來,司淺淺已經滿眼水汪汪。 

  「王爺欺負我!」司淺淺覺得渾身都刺刺的疼,這真是一隻屬狗的臭男人! 

  蕭律剛忍下去的氣血,差點因為這哭訴,再次蹭起來,「本王是如你所願。」 

  「哼!」司淺淺眨掉眼淚,覺得手也酸,已經朝狗子伸手,「抱~」 

  蕭律瞧了她一眼,認命將這惹火小人兒,再次抱回懷裡,很是愛憐的哄了許久。 

  金德眼瞅著晚膳熱了又熱,不能再熱了,不得不來提醒:「王爺?」 

  「何事?」蕭律喑啞問道。 

  金德就硬著頭皮表示:「該用膳了。」 

  「傳膳。」蕭律怕餓著懷裡的人兒。 

  說來也得虧林姑姑有先見之明,在司淺淺爬回榻上前,讓她吃了些點心墊肚,否則她早餓暈乎了。 

  而這「遲來」的完善,自然也吃得十分甜蜜。 

  與之相反的是—— 

  盧府的晚膳。 

  自病痛中轉醒的薛氏,在得知盧含珠主僕的失利后,差點真氣死過去。 

  「她真敢這麼說!?」薛氏難以置信。 

  盧含珠垂淚點頭,「母親,我……」 

  「別哭,哭有什麼用?」薛氏沉下氣來,「看來我是高估秦王妃了,還以為她會是個聰明人。」 

  擦了淚的盧含珠就說:「她也不是不聰明,她是想要獨佔秦王吧。」 

  「做夢。」薛氏笑了笑,「枉費我為了給她製造機會,還真病了這麼一場,她竟不知道珍惜。既然如此,也不必對她客氣了。」 

  「可秦王的態度,顯然是向著她的。」盧含珠傷心的是這一點。 

  「未必。」薛氏不這麼認為,「秦王是個驕傲的人,定是秦王妃搬弄是非,讓秦王以為,你已內許給了瑞王,他不屑與兄弟爭妻。」 

  盧含珠一聽,又哭了,急的:「那該如何是好?秦王若真的認定,女兒已經是瑞王的人,他恐怕真不會要了。」 

  薛氏忙哄道:「不會的,只要我們當眾表態,秦王會明白的。」 

  「那……」盧含珠本想說,若是表態后,秦王仍然不要她,她豈不是沒有退路了? 

  可她轉而一想,她本也不需要什麼退路,她只願做秦王的女人。 

  「好了,下去歇著吧,過陣子你父親也要進京了,也許無需我們母女再安排,只需你父親去跟秦王說一聲,你的事就成了。」薛氏認為這種可能性很大。 

  盧含珠因而樂觀了許多,「父親一直很欣賞王爺,他昔日買醉墮落時,父親還痛惜不已,也曾親自登府勸誡,想來是有情分的。」 

  「正是如此。」薛氏拍了拍女兒的手,「說來也怪我,當年你父親就想將你許給秦王,可秦王那會實在太不像話,我自然極力反對。」 

  盧含珠不知道竟還有這一茬,一時又喜又憂,喜的是她與秦王原就有夫妻緣分;憂的是緣分斷了,不知還能續上否。 

  「唉。」薛氏也很懊悔,「果然在看人方面,還是你父親有本事,我到底是女流,若非我跟你爹鬧,還有她司淺淺什麼事?」 

  「娘……」盧含珠並不怪薛氏,「女兒知道您都是為我好。」 

  「你明白娘的苦心就好。」薛氏最疼愛這個女兒,不是沒有原因的,實在是孩子從小就懂事、體貼。 

  這樣乖巧的女兒,讓她嫁給從前的秦王,她是真不忍心。 

  那時,誰能想到,頹廢成那般的秦王,還會有崛起的一日呢? 

  不說別的,光看聖上的態度,也不像是還寵愛秦王的做派。 

  那時候都在傳——聖上因為太愛先皇后,而秦王又長得太像先皇后,所以遭聖上厭棄,不願再見。 

  她就是聽信了這一點,才極力反對女兒和秦王的婚事。 

  誰能想到,天家反覆無常,愛極后可以是厭極,也可以又視之如珠如寶。 

  …… 

  三日後。 

  正如林姑姑所說。 

  司淺淺徹底「恢復」了! 

  蕭律大清早就被小王妃「耳提面命」著,午膳要回府用,下午也不許再進宮。 

  於是他不得不加快辦事效率,一早就雷厲風行的處理了許多樁問題。 

  「王爺這是、心情不好?」有朝臣在被罵完太拖拉后,忍不住向司世弦請示。 

  司世弦尋思著不像,但沒直說:「王爺向來不喜辦差不積極的臣子,你們鴻臚寺在議和問題上,確實辦得不利索。」 

  鴻臚寺卿很委屈,「這也不能怪卑職啊,吐蕃議和團的人,天天磨磨蹭蹭的!」 

  「那你就得想辦法,讓他們不能磨蹭。」司世弦表示。 

  鴻臚寺卿:「……」卑職辦不到啊! 

  司世弦明白,所以只能安撫:「等議和過去就好了,再者也不是光你們鴻臚寺被罵,本官不也被罵了?」 

  「……也是。」鴻臚寺卿找到了平衡,主要是他聽到政事堂里,傳來了蕭律嚴詞訓斥工部尚書、兵部尚書的聲音。 

  這才是真怒! 

  剛才對他,挺和藹的了。 

  鴻臚寺卿趕緊拱手拜道:「卑職告退。」 

  司世弦是尚書令,不能走,只能羨慕的揮了揮手,「去吧。」 

  一刻鐘后,灰頭土臉的沈尚書、趙尚書,才從政事堂內走出來。 

  司世弦迎了上去,「二位辛苦了。」 

  趙尚書理虧,已經拜道:「是下官沒儘力,讓吐蕃有拖延的空間,王爺罵的沒錯。」 

  「王爺也是想在萬壽節前,將議和事宜完成,讓聖上安心養病,我們身為臣子的,當多體諒。」 

  司世弦的溫和勸慰,讓趙舒城深以為然,「自當如此,下官這就去四方館,那雷親王一日不給回復,下官就一日不出四方館。」 

  「有勞了。」司世弦表示,「晚些時候,本官也會過去。」 

  此次議和陣容,本就是以司世弦為首,兵部、戶部、禮部為輔。 

  而沈浪等西北將領,並不直接參与談判,主要是起到旁聽、監察作用。 

  畢竟此次能議和,西北各軍貢獻最大!他們有權參與進議和,但他們都是武將出身,不擅長談判,所以主談官員都是文臣。 

  沈浪對此很不滿,眼下就在政事堂里,和蕭律叫板:「王爺,為何不讓小爺去談!要是小爺去,你且看雷姆達這個手下敗將敢放個屁試試!?」 

  「他要是放了,你是不是又要抹他脖子?」蕭律沒好氣的罵道:「讓你去,就是讓你催一催這幫狗娘養的!你倒好,光去當飯桶了!」 

  沈浪不服:「你又不讓我動槍!他們當然不怕我!」 

  「你就不能用點腦子!?」蕭律已經在考慮,是不是該把這混賬換回去,讓李修回來。 

  沈浪大概是看出了他的想法,馬上表示:「小爺這就去用腦子!」 

  「滾!沒進展別來見本王!」 

  「是!」沈浪器宇軒昂的退下,一點沒有被威脅的緊張,反而還躍躍欲試起來,他絕不會輸給李修那愣子! 

  司世弦聽到這裡,已經嘆為觀止,覺得秦王此人,對文臣、武將各有一套,說實話——比代宗更能御下。 

  但這等大逆不道的話,他是不會說出口的,他正準備進去稟報他手頭上的事。 

  然而—— 

  蕭律「下班」了,他已經從政事堂走出來。 

  「王爺?」司世弦有點傻眼。 

  「岳父隨本王回王府用膳。」蕭律怕趕不上午膳,家裡那個要鬧。 

  司世弦:「?」政事堂的伙食還可以啊! 

  可惜金明已經在催他,「尚書令大人,請。」 

  司世弦沒辦法,只好跟著蕭律回府了。 

  與此同時—— 

  四方館。 

  雷姆達收到了吐蕃王的回信。 

  信只有四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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