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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舞樂師父!京城第一美男子(兩更)

  第141章 舞樂師父!京城第一美男子(兩更) 

  其實嚴格意義上來說,人家也不算是青梅竹馬,反而是她的師父。 

  可是誰叫人家年紀不大,長得也秀致翩翩,再加上「她」還真挺喜歡過,就…… 

  年少無知嘛! 

  但現在是絕對不能繼續了! 

  狗子她可擺不平! 

  是以,她已經委婉表示:「來日有空,淺兒再向您請教吧。」 

  這話說完,司淺淺就帶著翠柳要走。 

  然而—— 

  邊伯敬卻假裝聽不懂拒絕的應道:「擇日不如撞日。」 

  出身舞樂坊的他,從前其實並不將這位左相府二小姐看在眼裡。 

  可今時不同往日,昔日他認定不會有「長進」的二小姐,如今竟不僅嫁入了王府,聽聞還在王府站穩了腳跟。 

  反而是那位讓他覺得,將來必成大器的大小姐,如今已鮮有聽聞。 

  所幸他的出身教會了他,不管面對誰,都很溫和有友善。 

  所以二小姐從不知,他從前並不喜歡她,甚至還對他芳心暗許。 

  這一點,邊伯敬一直是知道的! 

  可惜…… 

  現在的司淺淺已經換了個芯,「大可不必,本王妃今日真有事。」 

  這話拒絕的意識已經很明顯了! 

  邊伯敬呢,他明顯僵硬了一下,顯然沒想到司淺淺會拒絕得這麼乾脆,可他不願意放棄,「秦王妃……」 

  司淺淺已經不耐煩了,她直接跨過此人走了。 

  跟在她身後的金幣,也已經跟上。 

  金策是帶人守在藥房門外的,以免影響藥房做生意。 

  邊伯敬因而以為,司淺淺只帶了一仆一廝,竟轉身就朝她手腕處拉! 

  結果…… 

  「啪!」 

  這廝的手毫無意外的被金幣一腳踹中! 

  「咔擦!」 

  邊伯敬來不及躲閃,手骨直接被踹斷,痛得他臉色瞬白。 

  翠柳就趕緊將司淺淺護在身側,「邊師父想作何?」 

  邊伯敬痛得癱跪在地!身為舞師,手對於他而言,非常重要! 

  所以他在痛的同時,還十分慌張,「我、我的手!」 

  「膽敢冒犯秦王妃,你還想要這手?」金幣嗤之以鼻,「娘娘,請。」 

  司淺淺倒也知道,舞師的手很重要,再加上她很清楚,邊伯敬為何敢這麼做,倒也不想結仇,就吩咐道,「翠柳,你去馬車取藥箱來。」 

  「娘娘?」翠柳不解! 

  司淺淺見已有人圍觀,藥房掌柜和小廝也都過來了,便說道:「省得有人說本王妃仗勢欺人,給王爺惹麻煩。」 

  翠柳聞言,這才要出去取藥箱。 

  金策卻已聞聲將藥箱帶進來了,「娘娘。」 

  司淺淺從中取了一瓶葯,讓翠柳遞給邊伯敬:「一日為師,終是師,承蒙您昔日指點,這葯你在接骨后,每日早晚塗抹兩次,一月內莫要用力,一月後再逐漸恢復訓練,不會留病根。」 

  邊伯敬本也無意與她交惡,就強忍著痛楚,點頭道:「多謝秦王妃。」 

  「再有,本王妃既嫁入皇家,不便再向邊師父求學;長姐亦已生病,不便學舞,我姊妹二人,皆不能再如從前那般受教於您,邊師父好意,本王妃及長姐多謝了。」 

  這番話司淺淺一說完,圍觀的人就明白了!也不再用「那樣」的眼神,暗暗打量她了。 

  原本他們還以為閨譽不行的秦王妃,和平康樂坊的邊師父,也有過點什麼呢。 

  眼下聽來,似乎沒什麼? 

  「金策,把人送去接骨。」司淺淺還吩咐道。 

  「是,王妃。」金策這才上前,要帶走已接過葯的邊伯敬。 

  邊伯敬見人多,倒沒再糾纏,「多謝王妃,是在下失禮了,方才也並非有意冒犯,只是一時心急,想將一份舞本送與你,望您莫要辜負了舞學天賦。」 

  這話說著,他還真就從懷中取出一份舞本來! 

  如此一來,眾圍觀者就再沒什麼好說的了。 

  司淺淺也覺得他總算識趣了,就讓翠柳接下來,「多謝邊師父。」 

  邊伯敬點完頭,就隨金策離開了。 

  金幣卻不太高興,等人潮散了,他就忍不住嘀咕:「王妃待他那麼好作甚?」 

  「你沒聽到王妃說的么,邊師父畢竟是王妃未出閣前的舞樂師父,而且邊師父的學生有許多都是名門貴女,真廢了他的手,對王妃不好,對王爺也不好。」翠柳叨叨解釋著。 

  金幣「嗤」了一聲,不耐煩聽這些,只管繼續跟在司淺淺二人身後。 

  只是…… 

  司淺淺走著走著,走不了了,被人擋住道了!? 

  司淺淺莫名的抬起頭來,想瞧瞧是誰故意擋著她的道! 

  畢竟她往左,對方就往左;她往右,對方就往右,可不就是故意的么! 

  然而—— 

  「王、爺!?」司淺淺磕巴了。 

  她哪裡能想到,往左往右堵著她的人,居然是蕭律!? 

  這可真是…… 

  他方才是不是就在了?一直在這上頭圍觀呢! 

  這…… 

  司淺淺試探的問:「您都看到了?」 

  「嗯。」蕭律頷首,同時側過身,終於給過的走在前頭。 

  司淺淺就老實跟上,有那麼一丁點忐忑,畢竟「心裡有鬼」。 

  不過她這忐忑沒持續多久,因為蕭律已牽住她的手,「慢些,跑什麼?」 

  「王爺腿太長,妾身腿短,不跑跟不上啊!」 

  「傻。」蕭律無奈的放緩腳步,「本王見你跟不上,自會放慢;剛覺得你長大些了,知道體面應對麻煩了,這就又不端莊。」 

  司淺淺眨了眨眼,明白過來了,「您覺得妾身方才處置得不錯?」 

  「否則本王為何沒下去?」蕭律反問。 

  司淺淺就「嘻嘻」的笑,透著一股子小得意勁。 

  蕭律心頭暗嘆,方才的欣慰一掃而空,只剩下無奈的寵溺。 

  不過…… 

  想起方才一幕的他,轉頭嘉獎了金幣:「方才做得不錯,回去領賞。」 

  金幣就也笑嘻嘻起來:「多謝王爺!」 

  「日後任何意圖冒犯王妃者,都當如此應對。」蕭律還吩咐道,他自己很清楚,方才若不是金幣及時出手,他的小王妃就被那舞師捉了小手去了。 

  看那動作,還是熟手!從前…… 

  微凝了昳眸的蕭律,忽捏了捏掌中的柔軟,問道:「他從前牽過你的手?」 

  感受到這力度的司淺淺心一跳!直覺這是個送命題。 

  可是吧,這事撒謊是不行的,狗子要查的話,能查得到,而且—— 

  那是黑前科,按照狗子的表現來看,他應該能包容? 

  這麼一想完,司淺淺就盡量坦蕩的表示:「有些動作,若是有需要的話,還是有這麼些肢體接觸的,不過我那時候還小,我……」 

  後面的話,司淺淺哽在了喉間。 

  因為聽完前面話的蕭律,不僅停下了腳步,還朝她欺近。 

  司淺淺就本能往後一退,靠在了牆壁上。 

  「多小?」蕭律問。 

  仰頭看著他的司淺淺就、就有點緊張,「王爺生氣了?」 

  「沒。」蕭律語速平穩。 

  司淺淺從他表情里,也看不出生氣的跡象,但直覺告訴他,他生氣了。 

  既然如此,她就直說了:「十四歲。」 

  蕭律一聽,腳步再次逼近,腳尖已經抵到,司淺淺的繡花鞋前了,「去年的事?」 

  「嗯。」司淺淺雙手往後背,試圖往牆再靠一靠。 

  蕭律逐漸抿緊冷艷的薄唇,昳眸里有微光跳動,「也這麼教你那個長姐?」 

  「沒。」司淺淺解釋:「長姐已經及笄,就說不合適。」 

  蕭律輕吸了一口氣,雖然早知道!小王妃生存環境惡劣,可他這心裡,仍被撩起了灼意。 

  「王爺?」司淺淺小心翼翼的喚了一聲,「妾身知道錯了。」 

  「你何錯之有?」蕭律反問。 

  司淺淺就抓了抓牆的表示:「妾身以前不知道,沒及笄也不可以這樣子。」 

  「猜到了。」蕭律心一嘆,灼意又換成細密的疼,「日後少和此人來往,學舞也不必找他。」 

  司淺淺一聽,知道這事算是揭過了,就隨口一問:「王爺給妾身另請師父嗎?」 

  「本王教你。」蕭律表示。 

  司淺淺一愣,「?」 

  隨後的金德,這才不遠不近的接了一句,「王妃您是不知道,咱們爺不僅是文武全才,音律舞技,那可也是上京城獨一份的!」 

  「真噠?」司淺淺興奮起來了,「我怎麼不知道?」 

  「嗐!」金德馬上細細道來,「咱們爺為先皇后獻舞時,您吶!還小著呢,但和王爺這一輩的年輕男女,至今可都對王爺當年那一場《大麴》叫絕!王爺上京城第一美男子的稱號由此而來……」 

  「行了。」蕭律一手攬過小王妃,不讓她繼續聽老奴才吹噓。 

  司淺淺卻真被挑起了好奇心,「王爺王爺!公公說的都是真的嗎?」 

  「那自然!」金德趕緊補話,「咱們王爺可是個七竅玲瓏人!只不過戰功更顯赫,蓋過了其他罷了。」 

  司淺淺頓時心疼!這麼好的寶藏男人,為什麼要是個瘋子呢? 

  他要是沒瘋病,她可真么捨得下啊!唉!唉、唉…… 

  不由自主抱緊狗子手臂的司淺淺,滿懷不舍:「王爺,那您什麼時候教教妾身啊。」 

  「什麼時候你肯老老實實在家呆幾日再說。」蕭律由著小王妃像稀罕什麼似的,緊緊抱著自己的手,唇角不自覺上挑。 

  金德老眼閃閃,頓時明白今兒自己這差事,辦得好!當下也跟著笑了,但也不再多話。 

  與此同時,聽聞消息的藥房老闆,已經從住處趕來,親自上來接待秦王夫婦了。 

  司淺淺其實只是來看尋常百姓會用到的藥材,順便採買一些不是那麼精細,但好用的日常用藥。 

  蕭律在一旁陪著,也算順帶歇息了一會。 

  …… 

  宮中。 

  甘露殿。 

  聽完稟報的代宗,就問:「老七此刻還在蓮華殿?」 

  「回聖上的話,是的。」裴茗畢恭畢敬應罷,又問:「可是要傳話給七皇子,讓他過來?」 

  作為伺候在代宗身邊的大太監,裴茗知道,代宗對七皇子還是厚愛的,畢竟是自己的孩子,又比較出眾。 

  但代宗拒絕了,「不必了。」 

  「是。」裴茗並不多說,只上前侍奉代宗喝湯藥。 

  代宗喝完葯,才接著問:「律兒呢?」 

  「七皇子一離開政事堂,他便出宮了,至今未歸。」 

  「這小子。」代宗輕笑了一聲,「他是氣朕許獨孤珪進宮,見了獨孤雪吧。」 

  這話裴茗不好接,他就保持沉默。 

  「是回秦王府了?」代宗又問。 

  裴茗搖頭:「稟聖上,聽聞秦王是去了南市,並未回府。」 

  「南市?」代宗好奇,「那地方他可很少去。」 

  「聽說是秦王妃去了南市,秦王許是去接王妃的。」 

  代宗聞言,沉默了好一會,忽然說道:「裴茗。」 

  「老奴在!」裴茗立即跪地。 

  代宗便說:「不必如此,起來回話。」 

  裴茗這才起身,就聽代宗問了他:「你覺不覺得,律兒待他這王妃,過分好了一些?」 

  「這……」裴茗低著頭,不清楚代宗的用意,只能保守回答道:「剛成婚的小夫妻,大多如此吧?老奴也不懂,但老奴觀其他宗室男女,似是如此。」 

  代宗點了點頭,「適兒媳婦也隨母后回宮了?」 

  「稟聖上,是的。」 

  「她是個好的,這五年難為她了,盧氏那邊如何?可有人來見她。」 

  「並未。」裴茗稟道:「不過太子妃倒是寫信給她舅父了。」 

  「不錯,是個有腦子的。」代宗贊了一句,「朕當年給適兒選這媳婦,就是看重她祖父在仕林的地位,以及她身後的盧氏。 

  到了律兒這裡,本對他已無太大期許,只盼他平安終老,才給他選了司相嫡次女,有這老狐狸親家在,律兒無論如何,也不會太差。 

  不曾想,律兒是個有擔當的,自己又站了起來,如此一來,他這王妃,多少有些不適合,終是少了份穩壓各府宗婦的底蘊。」 

   答案是:舞樂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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