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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少年天心 第四十一章 往事

  第四十一章往事


  當他止住身形時,已經進氣不多了,看著眼前接住他的紫煙,他緩緩道,“半聖,真強。”織監的瞳孔開始聚焦,眼皮也逐漸變得沉重,“南枯,紀宇,籃田,屋企,檀……樹,我……來陪你們了。”


  “織監護法,織監護法,”眼睜睜看著倒在自己身前的織監,紫護法大怒,提起手中的長劍就準備向那黑袍人殺去,“混蛋,受死。”


  黑袍人看著滿臉怒容,提劍向自己衝來的紫護法,並未慌張。而剛好從通道口出來的一隻巨大鬼物也同樣衝上去用拳頭硬接下這如虹的攻勢,同時不停地施展著拳頭,逼迫著紫護法隻能用劍格擋。


  “那就趁著這個時機吧。”看著被攔下來的紫護法,以及已經有些消散跡象的鬼物魂丹,他喃喃了一句後,從懷中掏出一枚紅色的珠子,往天心樓陣營那邊扔去。


  這枚紅色的珠子搖搖晃晃的從下方廝殺的人群頭頂上飄過,這枚珠子並不大,甚至都沒有引起人們的注意。


  一名弟子揮劍時一個沒注意將其削成兩半,“咦?”那弟子好奇的看著這枚出現在其頭頂的珠子,然後眼神隨著珠子的移動跟著看到地麵,又是紅色塵霧瘋狂的自其中湧出。


  這一次的塵霧比之前的擴散得快得多,呼吸間就將整個戰場籠罩其中,這明顯不是之前柳興弄的那種小動靜能比得上的。這次的塵霧來的氣勢洶洶,甚至當赴機反應過來的時候,塵霧已經籠罩了整個禁林山脈了。


  此時,天心樓的各種禁製也紛紛亮起,在幾重禁製的阻隔下,才勉強沒有讓這些能腐蝕靈氣的塵霧侵蝕進去。


  “不好,來人,快去構建禁製。”赴機剛剛出言,那與他交手的鬼物便是一拳向他砸來,他慌忙應對,這家夥明顯恢複了些力氣,連動作都變得敏捷了。他運轉靈力,猛地對上鬼物那剛猛的拳風,在其後退之時借力退開數百步。“該死,貪狼先生,若是再不出手,這整個下界也要跟著完了。那種局麵,怕是天心也不願意看到吧。”


  “無妨。”貪狼隨手拍在鬼物身體上,順勢躲開它的攻擊,“他們回來了。”


  赴機臉色一喜,往遠處看了一眼,果然看到幾個影子從遠處飛來,“媽的,本樓主和你拚了。”


  ……


  看著近在咫尺的禁林山脈,天心眼神一凝,“媽的,這赴機在搞什麽名堂。過去第一件事構建禁製,阻止這塵霧的蔓延。”


  “是。”


  等到近前,天心停在原地雙手不停翻轉,變換著手印,而其他人則是向各處散開,也跟著結印布置禁製。


  十三人合力,瞬間便完成了一個極大的禁製,成功阻止了這塵霧向更遠處擴散。可即便如此,這塵霧的範圍還是超越了城裏的任何一處。甚至,感知敏銳的天心清楚的知道,受到影響的不隻是四周的靈力,還有土壤也在變得稀疏起來。這裏,正在逐漸演變成一個縮小的放逐之地。


  “救火吧,貪狼。”天心歎了口氣,對正在戲耍著鬼物的貪狼喊了一聲。


  “得嘞


  。”貪狼隨口一應,眼神中的輕浮之色消散,雙手手印一番,一張黑色大弓浮現在他手中,大弓上刻著道道晦澀的符文,當年天心就是因為多看了幾眼,差點沉淪在其中。


  這是遠超九品靈寶法寶——戰天弓。


  貪狼腳步一蹬飛速向後退去。在退後的途中,他拉開戰天弓,以靈力構築的弓箭浮現在他拉的滿月的戰天弓上,“走好。”


  脫弦的箭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向那鬼物飛去,甚至在其軌跡拉起一段真空區域,塵霧都被席卷開來。


  靈力化成的弓箭沒有一絲的停留,直接穿透過那鬼物的骨骼,擊穿在大地後消失不見。


  “……”赴機震驚的看著眼前的一幕,他知道貪狼比他強,但卻從沒想過比他強的不是一星半點,這一手至少自己是避不開的,隻能硬憑借武技去阻擋,而且能否阻擋住還不好說,至少這鬼物竟然完全不是一合之敵。


  貪狼清理掉與自己糾纏的鬼物後,來到天心近前,“主人,織監死了。”


  “死了?怎麽死的?”天心看向戰場中央,看著還在不停湧出鬼物的通道,再看看躺在地上連呼吸都停止了的織監。“哎。”


  ……


  那日,赴機將九極占天盤拿給天心之時。


  “當年你為什麽要陷害我父親?”


  “我陷害你父母?你說笑吧,我隻是奉長老殿之命而已。”


  “那當年的事?”


  赴機有些鬱悶,這屎盆子咋就扣在自己身上了。


  “當年,我的確是接到了長老殿的命令,去逮捕你父親。但我可不知道你父親偷偷帶著你母親私奔去了啊。”


  “那為什麽我收到的消息是你去向長老殿告密的?”


  “我告密?我堂堂執法隊的總隊長,我回告密?我承認,我覬覦你父親的樓主之位;我也承認我知道你那父親帶走了你娘,但我是真的不知道你父親和你娘是私奔,也……我知道了,媽的,小人。”赴機一邊解釋之時仿佛想起了什麽,一掌拍在那受傷的大腿上,憤憤的咬著牙,“好……痛。”


  “誰是小人?”


  “禮殿護法,織監。”赴機一邊小心翼翼地揉著受傷部位,一邊咧著嘴說道。


  “他?”


  “不錯,當年他從放逐之地回來之後就一直對放逐之地內的一切都十分好奇。不,不能說好奇,他是憎惡。他會將所有我們從放逐之地帶回來的鬼物或是土著都給折磨一遍,還問他們什麽詛咒什麽的,他好像有些瘋了。”赴機艱難地站起來,看向天心樓。


  “別看他現在一副老頭兒樣,但之前他可是一直抑製著自己的容顏的。當年我被長老們召集,進入長老殿之時,他也在場,隨後便是長老們問我,是不是你父親帶走了牢獄中的人。我作為執法隊的總隊長,這種事也沒什麽好瞞的,現在想來,長老們那時候才出關不久,若不是織監從中作梗,長老們怎麽會知道。”


  “原來如此。”


  ……


  “九極占天盤,終於得手了。”天心撫摸著這靈

  寶上的一絲絲刻痕,雖然當年外公給自己的靈寶不少,但就沒有一件用於推演的。他老人家也說了,推演之道,乃是真正的死路,因為修煉之道越是避開險境,你越難得到成長。每一次的危險,都是一份機緣,錯開了機緣談何成為強者。所以就算是活了無盡歲月的他也從聽說過一個能在推演之道進入極致的人物。


  “雖然用來推演過程不太可能,但順著赴機的結果應該能推演回去吧。”天心盤膝坐在蒲團上,“正好剛剛卸下樓主之位,趁此機會看下那個老老實實了一輩子的織監是否是個小人。”


  ……


  “織監護法?”一名弟子在禮殿門口高呼一聲,殿門便自動打開了,坐在裏麵的織監正看著案上的一部古籍。


  “織監護法,我來那三套白袍,師兄們的白袍戰鬥時弄壞了。”那弟子恭恭敬敬地對著織監一禮。


  織監頭也不抬,手一揮,從後方飛出三件衣袍落在那弟子手中,“禁製已經刻錄好了,拿去用吧。”


  那弟子一喜,“多謝護法。”剛轉身走了沒兩步,仿佛想到了什麽,又轉身對織監說道,“護法,昨日清晨樓主帶了一批鬼物回來,仿佛還有一個土著,您不去看看嗎?”


  織監霍然起身,眼神死死地盯著眼前的弟子,“昨日的事了?”


  “是的。”


  “好,你下去吧。”


  片刻之後,織監到了牢獄門口,“昨日的鬼物都在裏麵了?”


  那守門的弟子一愣,半晌後點點頭。


  得到答複的織監也不吭聲,直接往裏走去,看著在禁製內不斷掙紮的各種鬼物,織監搖了搖頭,走了好久,直至走到牢獄盡頭,“奇怪,土著呢?”


  織監重新從盡頭查遍了整個牢獄,他走出牢獄,問道守門的弟子,“這裏麵的土著呢?”


  “這……”弟子麵色為難,他的確知道是誰將這土著帶走了,但人家樓主明顯比護法職位高啊。說,還是不說,這是一個問題。


  “放心,我不會為難你。可你若是不說,我就保不齊忍得住不為難你了。”織監臉色一變,陰沉的臉給那年輕的弟子帶了十分大的壓力,再想到以前織監對那些鬼物的做派,這弟子不禁一個寒顫。“是,是,是樓主。”


  “好,我知道了。”織監麵色不變,依舊沉著臉走到了牢獄之中,隨後便是裏麵那些鬼物掙紮著打在禁製上的撞擊聲。


  “很好,若是沒什麽事就都下去吧。”青折對著那些長老護法們隨意說道,“我也有些事得去做,若我不在期間有什麽事,就交給英椎吧。”


  “是。”


  等到眾人都散去,青折才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白色衣袍,向遠處掠去。而他沒有發現,在其身後稍遠的地方,同樣一個白袍身影在緊緊地跟著他,雖然與他保持著距離,但卻一直在身後身影的視線內。“果然藏起來了呀,青折。”


  二人一前一後,就這樣飛了好久,直到青折一頭紮進一座密林當中,其身後的身影才跟著停下。“是躲在這裏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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