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節靳夕在家呆得特別舒坦,唯一讓她心裏不爽的就是她給許辛年發的消息,許辛年一條都沒回。
她後來又從從來不做的作業裏挑了幾道題拍照問他,他依然沒有回,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靳夕很自我安慰地想了想,許辛年這樣熱愛學習的大學霸一定是因為沒有空玩微信才不理她的。
想到這一層麵,她心間通暢了多。
靳夕一向很樂觀,將這件令她憂愁的事很快拋到了腦後。
靳遲那老狗第一天就往家裏打來了電話,說要留在國外做項目,回不來了。
把連菜都準備好了的靳誠氣得吹胡子瞪眼,差點想斷絕父子關係。
靳夕好久沒和靳遲說話了,心裏也怪想他。
雖然這個哥哥不太著調,還老拿輩分壓她,但畢竟是一個肚子裏蹦出來的,這或許就是血緣的奇妙性……她和靳遲有著獨特的心裏感應,哪怕跨越了萬水千山。
靳夕從靳誠手裏拿過座機,沒有說話。
幾個呼吸過後,對麵傳來了一聲淡笑,狐狸般狡黠而清澈,又痞又壞,這很靳遲。
“親愛的妹妹,想我了嗎?”
靳夕翻了個白眼,眼尾卻控製不住泛紅:“滾!想屁!”
“哦~~原來我家夕夕不想我啊,哥哥這心裏怪疼的,要揉揉。”
靳遲不著調而玩味的聲音透過音質沙啞的話筒傳來,把靳夕激了一身雞皮疙瘩。
良久,她憋出了一句:“你好騷啊……”
靳遲不屑地嗤笑:“你第一天知道?”
靳夕嘴角抽了抽,他這個哥哥真的是糟蹋了他的好名字,一點都不矜持……
兩人沉默了一會,靳遲問她:“要不要來我這玩一玩,你不是放國慶?”
靳夕思考了片刻覺得這是個好主意,剛好她沒地方去,在家無聊得發緊。
於是興衝衝地問道:“我不會打擾你撩妹吧!”
“滾!”靳遲笑罵:“能做你嫂子的女人還沒出生!”
靳夕撇撇嘴:“靳遲,你別到時候我孩子都有了,你還是一老光棍!”
靳遲吼她:“別沒大沒小的,叫哥!”
“哥哥~~”靳夕用惡心得膩人的聲音叫他。
“你有病?”
“你才有病!”
“豬頭!”
“同類你好!”
……
謝晚吟本來也想跟著去看看靳遲的,但剛好有一場時裝秀要參加,於是便隻好讓靳夕一個人去。
買了10.2號早八點的航班,到美國差不多要淩晨了。
靳遲再三保證了他會把靳夕安安全全接到,夫婦倆這才放心。
晚上,謝晚吟去幫靳夕收拾行李。
要帶的東西真不少,光靳夕一個人的就占了半個箱子,更別提謝晚吟還往裏麵不停塞給靳遲帶的食物和用品。
靳夕看著她一個個收出來的大包小包,嘴角直抽抽:“媽,我是去玩的,不是去逃荒的!”
謝晚吟剛把一罐醬蘿卜放到了她箱子裏念叨:“你哥喜歡吃這個,你去就給他多帶點。美國的東西不是肉就是奶哪吃得慣啊!”
靳夕望著箱子裏一堆亂七八糟的瓶瓶罐罐,哦對,還有兩瓶老幹媽,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