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七章:需要她的幫忙
莉莉絲說了一句抱歉,不管這個女人是不是真的生下了孩子,但是對於我們而言,她就隻是一個生育孩子的工具而已,最後蕭銘楊一定是自己的男人,而並非是這個女人的。
“所以,您是銘楊的什麽人?”
林雨晴聽了這話,似乎才聽出一些端倪,看來他和蕭銘楊的關係不簡單,或者是他的叔叔伯伯,可是看起來年紀也不太像。
見林雨晴在打量自己,蕭靳誠也不隱瞞,“實不相瞞,我是銘楊的爺爺,這麽多年來沒有做好一個當爺爺的職責,是我的不是,可是我現在也老了,有些事情想要跟他交代一下,他也不願意聽,所以想要林小姐為我當個說客。”
林雨晴點點頭,雖然不太明白蕭靳誠為什麽現在會出現在這裏,可是跟蕭銘楊畢竟是家人,當初自己和父母相認的時候,大概也是有過埋怨的吧,可是血濃於水的關係,從來都會讓人覺得很感動。
“銘楊其實是個嘴硬心軟的人,或許還是沒能接受吧,我會嚐試好好的勸勸他的。”
林雨晴的話,讓蕭靳誠很滿意,這個女人看起來是個賢惠的女人,能居家,但是並不張揚,在這樣的家族裏麵,的確適合當家庭主婦,可是蕭家,似乎並不需要這種保姆一般的人物,也隻是當下而已,需要這個女人的幫忙。
蕭靳誠心裏麵的想法,林雨晴當然不會知道,自己隻知道她麵前的這個男人似乎是蕭銘楊的親人,除了蕭夫人之外,他原來還有一個爺爺,這一定會是一個很好的消息。
“老爺。”
一個陌生的男人突然出現,在蕭靳誠的耳邊說了幾句,蕭靳誠的臉上浮現了笑容,然後點了點頭,“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叫人告訴他,很快我就會去見他的。”
林雨晴看他們神神秘秘的模樣,完全沒有想過會和自己相關。
隻是這空隙的間隔,林雨晴似乎有些奇怪自己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那個,我想知道為什麽我會在這裏呢?”
林雨晴記得自己是和付妮正準備在咖啡廳休息一會兒,莫名其妙的好像是昏倒了,等到自己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出現在這裏,麵前一個和藹的老人,可是林雨晴不知道,這張微笑的麵具背後究竟藏著一個怎樣可怕的人。
“是我的手下太粗魯了,我讓他們請你過來,可是卻直接把你迷暈了。”
林雨晴皺了皺眉,看著莉莉絲滿不在乎的敘述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不免覺得有些後怕,這兩個人看起來都不像是那麽簡單的人,尤其是莉莉絲,上一次竟然用槍來強迫蕭銘楊過來,他們兩個人一定很不正常。
“林小姐似乎很不相信我們。”
蕭靳誠喝了一口咖啡,將杯子放下之後,不知道從哪裏拿來了一份文件,看著麵前的林雨晴,淡淡道:“這是那天讓銘楊過來做的親子鑒定。”
林雨晴恭敬的將那份文件拿了過來,看著上麵的關係一欄,他們的確是親人,可是為什麽親人幾十年沒有出現,可現在卻突然在這裏,而且還用這樣的方式將自己帶來。
“我知道你在疑惑什麽,銘楊他恨我當初沒有幫助他和他的母親,一直到現在也沒有真的自願過來看我一眼,我想大概是我當年做的實在是太過分了,才會有這樣的報應吧。”
說到這個的時候,蕭靳誠的眼裏竟然閃爍著淚光,這不由得讓林雨晴心生同情,怎麽說他也隻是一個孤獨的老人而已啊,如果是換做自己,或許根本堅持不到這個時候,他一個老人,等待著自己的子孫過來看他,的確很不容易。
“蕭先生,那個其實我想說的是,銘楊也不一定真的是在恨你,或許是沒有想到要怎麽麵對你而已,再給他多一點時間,或許你們之間的關係就會好了。”
林雨晴除了安慰這種話,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麽。
身旁的莉莉絲體貼的擦掉了蕭靳誠的眼淚,抬頭就看向林雨晴,“你說的倒是很簡單呢。”
林雨晴不懂,這隻是家庭關係,隻要蕭銘楊能夠接受這個老人的話,一切不都可以完美麽,“蕭先生,我想我可以幫你,隻不過現在能不能讓我先回去。”
莉莉絲看著自己的目光不善,很像是當初白伊琳的眼神,自己不免有些後怕,而且比起白伊琳,這個女人她是親眼見過的,並不簡單,自己真的擔心會發生什麽意外。
“林小姐大概會跟銘楊一起回去,因為他現在已經來了。”
蕭靳誠看著門口,那份山雨欲來的氣勢,讓蕭靳誠也不免有些背脊發涼,果然是蕭家的子孫,就連嗜血這一點,也絲毫不遜色於當年的自己。
“銘楊……”
林雨晴正要起身,可是卻發現頭昏的厲害,隻能坐了下來,蕭銘楊明顯察覺出林雨晴的不適,快步的走到她的身邊,看著林雨晴很是緊張的問道:“怎麽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他們是不是對你做什麽了?”
一連幾個問題,蕭銘楊實在是太緊張林雨晴,甚至都沒有顧忌到身邊的這兩個人,
莉莉絲的雙手早已經握成拳頭,當著自己的麵兒居然對這個女人親熱,簡直是要將她氣死了。
蕭靳誠不露聲色的看著這樣的畫麵,完全沒有任何理由一般的突然來了一句:“也許你來的太早了。”
蕭銘楊憤怒的看著蕭靳誠,這個如同惡魔一般的男人,究竟要做到什麽地步才肯善罷甘休。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自己的爺爺,好歹我也是你的長輩。”
蕭靳誠從來不需要給任何人麵子,當然也包括蕭銘楊,隻不過蕭銘楊好歹是自己的子孫,必要的時候還是需要一些妥協的手段。
“我警告你,不要再動她,否則我一定會要了你們的命!”
蕭銘楊地區二是氣急了,否則是不會說出這樣重的話,即使是這個男人當初對自己也有過威脅,也從沒有像現在這樣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