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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離去(卷終)

  然而涅音夢身上早被涅放入多種實驗藥,以防敵人吃掉或侵入音夢的身體,因此誤服了涅的新藥“超人藥”,五感變得無比迅速。


  一瞬間在他看來也有幾百年那樣漫長,而他的五官卻顯得無比遲緩,來不及伸手阻擋,就被涅繭利持刀刺穿手掌與心髒致死,而且因為藥效的折磨,還要過百年後才能感受到自身的死亡。


  遺體則被涅繭利帶回屍魂界的技術開發局,做成觀察用的標本。


  事後,涅繭利為了懲戒在卍解狀態攻擊自己的“疋殺地藏”,折損自己的斬魄刀,之後幫涅音夢恢複。


  還用隨身攜帶的藥物為石田雨龍和阿散井戀次療傷。他還命令音夢負責挖掘戰鬥現場的殘桓瓦礫,進入薩爾阿波羅的實驗室研究黑腔和其他資料,並在石田雨龍離現場以前,將特製的地雷交給石田雨龍。


  在第九十刃亞羅尼洛被朽木露琪亞殺死之後,第七十刃佐馬利打算去給奄奄一息的露琪亞最後一擊。


  但是卻碰上了前來虛夜宮增援的的六番隊隊長朽木白哉,並與其展開激烈交戰。


  朽木白哉和佐馬利先比拚速度,佐馬利技遜一籌,於是解放斬魄刀。


  解放時佐馬利把斬魄刀浮於胸前,雙手合十,腦袋扭側,斬魄刀隨後折曲並擠出煙霧包裹全身,解放後,臉上與下顎多了黑色紋路,下半身變成桃色南瓜狀圓球並漂浮離地,身上出現多達五十個眼睛。


  歸刃之後的佐馬利用自己的能力先後控製了朽木白哉的左邊手腳,但是白哉馬上用刀切斷了手與腿的筋腱。


  之後佐馬利又控製朽木露琪亞砍傷山田花太郎,欲迫使朽木白哉投降,結果白哉用“六杖光牢”將朽木露琪亞身體定住。


  接著遭受白哉的卍解“千本櫻景嚴”攻擊,千鈞一發之際將自己身體縮入下半身的南瓜形狀軀體當中躲過了致命一擊,保住性命之後惱羞成怒。


  再次以額頭的眼睛施展“愛”向朽木白哉發動攻擊,但被朽木白哉看出自己支配能力的破綻。


  朽木白哉被縛道之八十一“斷空”防住,接下來則一敗塗地,很快被白哉斬殺,臨死前大喊“藍染大人萬歲!”一話後便化成灰燼。


  隨後,在各自的戰鬥結束之後,井上織姬再次被突然出現的第一十刃史塔克帶走,將井上織姬再次帶到虛夜宮的大廳之中。


  “歡迎回來,織姬。”虛夜宮大廳內,藍染輕聲說道:“怎麽了,你看起來好委屈啊,笑吧,太陽要是被烏雲遮住,大家都會傷心的呢,你隻要笑著,然後在這裏待一會就好了……”


  “但是。”藍染打開大廳中間的穿界門,“要等到我們摧毀空座町之後。”


  在藍染物右介帶著市丸銀和剩下的十刃離去後,蘇易從反模中出現,緩緩向井上織姬靠近。


  “害怕嗎。”蘇易輕聲說道:“我們已經不需要你了,已經沒有可以保護你的條件了。”


  井上織姬木然的搖了搖頭,此時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


  “結束了。”於是蘇易繼續說道:“你將在這裏接觸不到任何人,一個人孤單的死去,我在問你害怕嗎?”


  當沉默拉倒極限時,井上織姬終於輕聲開口說道:“不,不害怕。”


  蘇易的瞳孔有一瞬間放大。


  “因為大家來救我了,我的心,已經跟大家在一起了。”


  “真是說笑,同伴來了就不恐懼了,這種話,你是認真的嗎?”


  井上織姬點了點頭,說道:“隻是希望六車同學不要受傷,隻是希望大家平安無事,當我注意到這種心情時,終於知道大家肯定都是這樣的心情,如果在這群人中有誰像我一樣消失了的話,我也一定會做出和大家一樣的事的。”


  蘇易默默注視著她,過了好一會才說道:“真無聊,你和你同伴的結局早就已經注定了,從你的同伴來這的一刻起,你和你同伴的死就是無法改變的,和就要死的同伴共有感情,是你們的自我安慰罷了,是從恐懼和絕望中逃離的一種本能,共享感情什麽的根本不存在於現實中,隻不過是你們毫無意義的錯覺罷了。”


  井上織姬雙手抱拳置於胸前,輕聲回應道:“或許是這樣也不一定,要跟對方擁有相同的感受或許是不可能的,但是盡全力替對方著想,是自己更加接近對方的想法卻是有可能的,所謂心的合而為一肯定就是這麽一回事。”


  “你說心?”蘇易向前慢慢走去,靠近井上織姬說道:“你們總是輕易地將這個詞掛在嘴邊,仿佛你們對別人的心意了如指掌一樣,我的眼睛能映照出一切,沒有不能捕捉到的,無法映照的也即是不存在的,我是如此斷定並一直這樣過來的。”


  “所謂心是什麽?”蘇易將手掌放在井上織姬身前,一路向上移去,“撕裂你的胸膛就能看到你的心嗎,敲碎你的頭骨就能看透你腦中的所有嗎。”


  蘇易轉過頭,看向外麵因為戰鬥而殘破不堪的虛夜宮,久久凝視著天空,藍的猶如一泓秋水,且寂無聲息。再也無處可去,無處可歸,世界在這裏終止,悄然止住了腳步。


  蘇易緩緩放下手,轉身離開虛夜宮,通過穿界門,向現世走去,那裏應該有人在等他歸去。


  他看見一隻白色的鳥在漫天飄舞的白沙中朝南飛去,鳥越過圍牆,消失在南麵彌漫的空中,之後,剩下的唯有他腳步的吱吱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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