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生活
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自從揍了許項這家夥一頓,祁樂之整個人的精神麵貌都有所不同了。
可以說是麵紅耳潤,喜氣洋洋,意氣風發。
果然適當的打架對身體還是有好處的。
和許項幹完架的第二天上午,祁樂之整個人朝氣勃勃,在課上也是坐得板直,一臉認真地聽著老師講課上完了全程。
這還真是見鬼了,祁樂之這家夥每天上課不是趴著就是睡覺,要麽就是開小差,怎麽今天這麽認真?這非常不正常。
下課之後,還是方惟第一個察覺到了她的不對勁,挪動著小碎步就跑到她桌前。
“老祁啊,你今天這怎麽了?上課這麽認真,良心發現了?”
祁樂之無奈地翻了個白眼,“你懂什麽?”
方惟聽了,摸了摸下巴,一臉認真地說道:“那你今天是怎麽了?跟平時不一樣啊,難道你是更年期了?”
祁樂之真是服了她,這狗東西,一點常識都沒有的嗎?
隨即站立起身,微微俯視眼前這個憨憨,“我去你大爺的!你才更年期,你全家都更年期,你他媽有沒有點常識?更年期是我們這個年紀就有的嗎?”
方惟突然一想,好像是哦,輕輕地摸了摸鼻子,尷尬的笑著。
“哈哈,我不開玩笑嘛,我這叫考驗你,知道嗎?”
“呸,方狗,你考驗個鬼喲,我看你這個糟老頭子壞的很。”
“行行行,既然如此,難道你是大姨媽來了?”方惟一下湊到她耳邊,輕輕低語道。
祁樂之聽了隻想嗬嗬,拜托!大姨媽是什麽?根本就不存在,好嗎?
也就不久前,祁樂之發現自己這副身體似乎不會來大姨媽,一開始她還以為是來遲了,總會來的,就連姨媽巾都特麽備好了。
結果等了一段時間還是沒來,祁樂之當時忍不住去問紀。
“紀,我這個身體是不是出了什麽問題?”
出問題?沒有啊,你身體好著呢。
“啊?那我那個怎麽還不來?”
那個是什麽?
“額……就是大姨媽。”祁樂之說得麵不紅,心不跳,就是說出來有點尷尬。
什麽鬼東西?
祁樂之也是醉了,這家夥怎麽什麽也不知道?
隻能耐心地給它解釋:“就是我們女性進入青春期後,會來大姨媽,每個月都會來一次,每一次都血流不止大概七天,期間可能還伴隨著痛經和腰椎痛。”
血、血流不止,還七天?你、你們人類的女性還真是厲害,要是普通人估計早就血流幹而死了吧?
“額……這我也不清楚,這隻是女性的一種生理特性,所以你現在能告訴我,我為什麽沒有出現這種情況了嗎?”
好吧,這麽跟你說吧,我給你複製的這副軀體其實還偷工減料了,畢竟我神力不是很足,沒必要浪費神力,給你弄個連女性的生理特性也一模一樣的軀體。
所以我似乎好像把你說的這種女性生理特性直接略過了,沒有完全複製下來,再說了你的這種特性沒有了,不是更好?
嘖嘖嘖,連著流七天的血,你們人類的這特性還真是嚇人,那我這也算是救了你。
“啊嘞?這他媽都還能偷工減料,那也就是說,我以後都不會來姨媽,也不會有生育功能了?”
嗯,當然的,如果你說的這些都是女性生理特性的話。
“行吧,我知道了。”
祁樂之其實還是很開心的,以往她就覺得大姨媽很麻煩,還月月一次,一次就七天。
雖然說,她不會痛經,但她容易腰疼,每次一疼起來就要命。隻要大姨媽不走,她就無法自由地奔跑,還不能吃辣條,吃雪糕,喝飲料,實在是人生中的一大不幸。
至於生育什麽的,沒有了就沒有嘛,她可不會去生孩子的,特別是給男人生孩子,這是絕對絕對絕對不可能的!
要知道,她可是恐婚又恐孕的,其實還有點厭惡男人的症狀,想想之前她這一生,從小到大就沒和哪個男人親近過,也就除了爸爸和弟弟之外。
別說就是拉個小手,哪怕是簡簡單單的對視,對男的從來都沒有過,她也不想有。
她一個彎女,注意男的幹嘛?看小姐姐不香嗎?
再說了,她是要找小姐姐過一輩子的,女人跟女人又不能生孩子,她要這生育功能有屁用?
所以常言道:百合無限好,可惜生不了,因為生不了,所以無限搞,skr!
所以啊!不論怎麽樣?沒有了大姨媽,也沒有生育功能,無疑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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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麵對方惟剛剛的話語,祁樂之更是滿臉不屑。
“嗬嗬,我才沒有,前不久才來過,好嗎?”祁樂之很認真地撒了謊。
自認為是個善意的謊言,畢竟從此以後不會有大姨媽,也沒有生育功能這事,說出去多多少少也是不好。
就老方那個大嘴巴子,指不定要說給多少人聽,到時候,自己說不定就得被那些個人“好好關心”了。
方惟見自己又猜錯了,無奈地撇了撇嘴,“阿西吧!也不是大姨媽,那你特喵到底怎麽回事?”
既然之前向她撒了個小謊,祁樂之心裏也不太想騙她了,於是說出了實話。
“我昨天去幹了許項,報了大仇,所以今天心情特好。”
“誒,等一下,你幹、幹了許項?”方惟這語氣很顯然是想歪了。
“去你大爺的,你這個裝滿黃色廢料的腦子一天天能不能別亂想?我的意思是好好揍了他一頓。”
方惟聽了,隨即放下心,“呼——你這家夥早說嘛,不然我還真以為……”
還不等她說接下來的話,祁樂之已經料到這家夥要開黃腔了,連忙就捂住了她的嘴。
“你特麽給老子閉嘴,以為你大爺啊!”
“唔!唔!唔——”方惟嘴被捂住,拚命地抗爭著。
除了兩人之外,教室裏還坐著葉念夕。
她可是見慣了這兩人的互懟日常,雖然坐的遠,聽不清兩人說了什麽,但看那倆人的賤樣,估計又開始互相損了。
不知為什麽,兩人竟扭打起來,祁樂之率先一記鎖喉,方惟被鎖喉有點慌,拚命去掰她頸脖上那雙手。
而祁樂之偏偏力氣大,方惟根本就抗爭不了,隻得乖乖束手就擒。
說實在的,這兩人就這種程度的小打小鬧,可以說是天天有。
葉念夕也隻是安靜地坐著,時不時側過頭去看她們。
每次看見這種場景,她都會莫名地想大笑一場,但作為一個老大的自我修養還是要有的,一定要嚴肅!
所以她隻是微微地嘴角上揚,並沒有失掉身為一個老大的威嚴,她多年的表情管理可不是吃素的。
祁樂之和方惟越戰越勇,竟然戰到了地上。
兩人在地上廝打,祁樂之緊緊側抱住方惟,用大長腿夾住她的身子,讓她動彈不得。
兩人在地上毫無形象,戰火也愈演愈烈。
就在此時,一陣呼喊聲突然傳來,打斷了兩人之間的對決。
“葉老大!葉老大!”
那陣呼喊聲很大,正是從教室門邊傳來,而且似乎有點耳熟。
於是,在地上的兩人仿佛商量好了一般,同時放鬆身子,自顧自的從地上站起,輕輕拍了拍身上的灰。
方惟按著那聲音的方向,定睛一看。
“邱梓溪!你他媽叫魂呢?有什麽個破事把你急成這樣。”
來人正是邱梓溪,她現在正扶著教室門框,麵色漲紅,氣喘籲籲,一看就是從樓下飛奔上來,氣都沒喘勻。
“我、我有事要找葉老大。”邱梓溪稍微調整好了氣息。
與此同時,葉念夕到也好奇了起來,“找我?有什麽事嗎?”
邱梓溪見她發了話,二話不說,就緩緩挪著步子,走到跟前。
“是這樣的,葉老大,我剛剛在校門口,看見了許項一個人出現在那裏。”
一聽見這個名字,葉念夕立即嚴肅起來,“許項?你確定你沒看錯?”
“不會的,葉老大,真的是那龜孫子,我絕不會看錯的。”邱梓溪一臉的真誠。
對於邱梓溪,葉念夕還是比較信任的,畢竟這家夥是出了名的實誠,更不會撒謊,隻要一撒謊,她的腿就會莫名抖起來。
也正是方惟發現了她的這個特性,所以,邱梓溪覺得既然這麽好判斷自己是否撒了謊,那以後還是誠實一點比較好,免得被人當眾揭穿。
於是,她就成了出了名的老實人,有一說一,直率的很。
葉念夕很是自覺地去看她的小腿。
並沒有發抖,那這就一定是真的了。
葉念夕冷笑一聲,“嗬,沒想到他還真敢來,這次他死定了!”
但邱梓溪臉上尚且有疑慮,“可是,葉老大,我看許項似乎受了重傷,他的手部和腿部差不多都纏了繃帶,臉頰上青青紫紫的,站在校門口一瘸一拐的,還柱著個拐杖,你說他是不是有什麽別的目的?”
葉念夕聽到這話,陷入了深思,許項受了重傷,還來這幹嘛?不是應該逃得越遠越好嗎?難道又有什麽陰謀詭計嗎?
這兩人談論得津津有味,而祁樂之和方惟聽到邱梓溪的話,也同樣偷偷地小聲談論了起來。
“哇,老祁,剛剛邱梓溪說許項成了重傷哎?是你幹的對吧?”
祁樂之也是一臉驕傲,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那是當然,就那個龜孫子,被我教訓的可慘了。”
“老祁,沒想到你話多人也狠啊,你就說說,你是怎麽帶人揍那龜孫子的?”
額……拜托,這家夥是有多看不起自己,為什麽我揍他還要找人,我看樣子像不行的那種人嗎?
“還能怎麽樣?就是將我身上受的苦還給他罷了,要不然不解恨呢。”祁樂之倒是說的輕描淡寫。
方惟哦了一聲,然後又將視線轉移到邱梓溪和葉老大身上。
“葉老大!不要慫,咱們一起去校門口看看,那龜孫子要是還在,咱就一起再揍他一頓,要是跑了,那就算他走運,咱四個還能怕他一個?”
方惟覺得這龜孫子就是欠扁,等這時候了還敢跑到她們地盤來,這要是不痛扁他一頓,那還是人?
葉念夕也覺得有理,“好,那我們就去會一會這龜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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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發現一件事,就是我容易想一出是一出。
明明已經說好讓許項下線的,但我突然覺得這個作為大反派放到後麵推動劇情挺不錯的。
所以,下線現在是不可能下線的,等到結局吧!
不要說我變短了,是因為我發現別的作者日更3000就差不多了,我覺得我也是跟三千三也差不多,我還要忙著寫作業,所以也沒那麽多時間寫那麽多字,我打字速度是真的不快。
雖然沒什麽人看,但寫文章就是我的樂趣,我家裏人不知道,我也不太想跟他們說,我自己一個人默默的寫就好了。加油(??˙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