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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8章借你這個人用一下〔一〕

  ps:飛翔祝大家新春快樂,萬事如意,闔家歡樂,馬到功成! 

  趙文沒時間去想自己的一系列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舉動讓於一英郭愛國和李光明三個人怎麼猜測。 

  郭愛國給於一英說的很清楚,大王縣已經沉寂了許多年,就像是一根枯木一樣,到了該發新芽的時候了,就算是跟著趙文干到了最後,退一萬步講,有了錯誤,也是趙文承擔的多一些,自己這些人只是在執行『政府』決策,但要是成功了,就是改變大王縣的功臣,所以放手一搏,沒有必要瞻前顧後的多想。 

  趙文在辦公室里枯坐,思考著一個問題,他和甄妮已經在一起三年多了,如今又逢爺爺趙奮鬥的祭日,本來帶著甄妮回去,借著這個機會甄妮和讓家人見見面,談論一下婚期的事情,這不管是對於自己還是甄妮一家,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一個年輕的領導一直沒有成家,這是一件很不正常的事情,早在華陽縣汶水鄉的時候,吳奎就提醒過趙文,他這樣會讓人詬病的。 

  但世上任何事情都是計劃沒有變化快,趙文自己怎麼都想不到在大王縣這個窮的全縣人均都在貧困線上掙扎的地方竟然會遇到那個讓自己刻骨銘心的女子,果琳。 

  看來生命中屬於你的就是你的,你不知道快樂還是夢魘就在前面哪個幽暗的拐角等待著你,躲都躲不掉。 

  「果琳。甄妮,果琳……」 

  活著還是死去是一種選擇,現有的情人和心靈深處祈盼的天使,對於每個紅塵中的人,都是一個艱難的選擇。[ 

  手機猛地震動了,一看是馬世博打來的,趙文迅速的調整了一下心態,沉穩的接通了電話,那邊馬世博就說:「叔,白仁丹和那個女的跑到了贛南省。這會看情形。應該是到華陽去。」 

  趙文就問:「怎麼回事?」 

  「這幾天他一直和我捉『迷』藏,我分析他到華陽並不是有什麼特別的目的,華陽這幾年經濟發展的很快,汶水那裡水上樂園和度假山莊也有規模了。人多。比較適合打掩護。也容易脫逃。」 

  「好,你繼續跟,注意安全。」 

  趙文掛了馬世博的電話。想了想,又撥了一個電話出去。 

  …… 

  白仁丹心裡總覺得有人跟著自己,所謂的常在河邊走,總有一天要濕鞋,走江湖的,總有現世報的那一天,他和秋秋去洗手間的路上就輕聲說:「從后跳出去。」到了洗手間里,白仁丹將門關上,從后跳了出去,等秋秋也從女洗手間蹦了出來,然後就打車離開了。 

  秋秋一直沒問白仁丹到底是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又要往哪裡去,這也就正是白仁丹一直將她另眼相看的原因。 

  同樣的,本來兩人都到了長途汽車站,在裡面買了往漠北去的車票,但是在大巴駛出了市區,就要上高速的時候,白仁丹和秋秋又找了個借口下了車,打了的士又來到火車站,買了去首都的車票,等進了站,正好就有一輛列車就要啟動,白仁丹看都沒看,就拉著秋秋上了火車,一會列車員開始查票,他才拿出剛買好的車票說自己一著急,上錯了車,自己願意補車票,同時到了前面的車站又下車,坐上了另外的車次。 

  就這樣拐七拐八的,白仁丹和秋秋毫目的的就來到了汶水。 

  馬世博一度的將白仁丹幾乎就給跟丟了,心說這回追上了一定想法給白仁丹身上安一個追蹤器,看來自己的本領確實還需要加強。 

  汶水經過幾年的發展,面貌已經不是往日可比,位於這裡的度假山莊每天總能迎來不少的旅遊觀光客人,穿梭在遊人如織里,白仁丹繃緊了許多日的心終於鬆懈了一下,到了山莊服務台用了一個假的身份證開了房間,就進去休息了。 

  過了一會,秋秋說自己想買些日常用品,白仁丹說,要不然讓酒店給送些?秋秋就說也好,但白仁丹轉念一想,就說:「那你去吧,機靈點。」 

  「回來敲門,先敲兩下,然後再敲三下,我就知道是你了。」 

  等秋秋出去,白仁丹就將門鎖好,脫了外套襯衣,將膠紙粘在皮膚上的一紮扎錢慢慢的撕了下來,然後拿出藏在幾個兜里的銀行卡檢驗了一下,又放了回去,心說還是趕緊找個安全的地方隱居下來,這些卡里的錢要趕緊取出來,否則夜長夢多,萬一有事,那就完蛋了。[ 

  這幾天由於東奔西走,身上又纏著那麼多的錢,很不舒服,這會精神鬆弛下來,白仁丹就到盥洗室放了水,準備洗個澡。 

  白仁丹脫光了衣服,想一想,還是將裝著卡的上衣帶到了洗手間裡面掛著,至於外面床上還粘著膠紙的那幾十萬,就放在那裡,等一會出來了再收拾。 

  白仁丹沒有關浴室的門,這樣也方便聽到秋秋的敲門聲,有了動靜,也好反應。 

  過了一會,浴室里的熱氣濛濛,白仁丹愜意的躺在浴盆里,想著自己反正錢也掙的差不多了,找一個地方隱姓埋名,這個秋秋,也算是一個好女人,還是處*女就跟著自己了,這幾年來自己和她相處的也不錯,今後生幾個孩子,做個小買賣,安安穩穩的過日子就好…… 

  想著想著,白仁丹就有些瞌睡,但是他提醒自己不能睡,撂了一掬水嘭在自己臉上,然後就搓身上的污垢。 

  洗了澡,身上輕鬆,正在沖浴泡,白仁丹就聽到了外面有人敲門,果然是和秋秋約定的暗號,先兩下再三下,白仁丹光著身子走出來,到了門后問:「誰呀?」 

  外面就答道:「我。秋秋。」 

  白仁丹將門后的安全閘門掛上,這樣即使將門開了一個縫隙,外面的人也進不來,果然,外面就是秋秋一個人,手裡拎著衛生巾和一些雜物。 

  白仁丹看看門縫外的秋秋,見她神『色』坦然,再看看外面,沒有什麼異常,就打開了門。 

  秋秋進來。白仁丹就趕緊的關門。說:「你也洗洗,好好休息一下,我們……」 

  白仁丹說到這裡,猛然的就閉了嘴。他看著原本放滿了錢的床。如今已經是空空如也。 

  白仁丹第一時間想到的是秋秋和別人夥同起來將錢搞走了。但是他立即又明白,這是不可能的,也不正常。如果是秋秋,她怎麼還會回來? 

  可是這又是誰幹的? 

  白仁丹在屋裡洗澡,洗澡間的門尚且開著,誰又能聲息的進來將一床的錢拿走? 

  秋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白仁丹身上綁了錢的事情她也不清楚,她聽到白仁丹說了半截的話,以為他想讓自己洗洗,好做男女之間的事情的,於是放了物品就到盥洗室里去了。 

  白仁丹頹然的坐在床上,心說這是誰幹的,怎麼乾的,自己這是六樓,戶關的好好的,門也一直沒開,難道見了鬼? 

  「怎麼辦?怎麼辦?」 

  白仁丹不斷的提醒自己冷靜,但是這會偏偏的就冷靜不下來,就在屋裡光著腳踱著步子,心說自己是趕緊離開,還是繼續的在這裡住下去,偷自己錢的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難道是?……」 

  白仁丹想通了這些,就將自己頹然的摔倒了床上,像是死了一樣再也不動。 

  一會兒,秋秋洗完了出來,來到白仁丹身邊,白仁丹看著這個『裸』著的姣好身體,一下就將秋秋拽到了床上,讓她趴在那裡,用手從後面就開始戳、撓,用嘴巴『舔』、用牙齒咬,等秋秋咿咿呀呀的開始哼唧,『淫』*水橫流了,他站在後面就開始狠狠的撞擊,心說老子弄死你,媽*屄要是真的倒霉了,這幾天就好好的享受一下人生…… 

  在白仁丹隔壁的房間,長發飄飄的馮舒雅看著眼前大旅行袋裡還纏著膠帶的鈔票,用腳輕輕的踢了一下,然後給趙文打了電話:「事情已經辦了一半,他身上還有銀行卡沒順乾淨,等晚上我再去。」 

  趙文就說:「算了,銀行卡的事情,你不必管了,你現在手裡的錢,拿回去自個花,算是我請你辦事的報酬。」 

  馮舒雅就說:「當年我答應你,要給你辦兩件事情的,今天,終於算是完成了,這錢,我不要,我讓馬世博給你帶回去。」 

  「我自己過的還算是好,我……你保重,有事,我隨叫隨到,我家門永遠為你敞開著。」 

  趙文當時接到了馬世博的電話后,覺得跟著白仁丹,馬世博一個人有些吃力。 

  這個白仁丹真的太狡猾了,真是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當過了老師的算卦先生真是和一般的江湖術士不同,腦子靈光些,遇到事情反應的也快。 

  於是,趙文就給馮舒雅撥了電話,讓她和馬世博聯繫,共同對付白仁丹。 

  馮舒雅一路跟著白仁丹,她百變的造型白仁丹根本就沒注意到,等白仁丹登記房間的時候,馮舒雅搶先一步登記了房間,聽到了白仁丹的房間號碼,就在白仁丹左顧右盼的觀察四周動靜的時候,她已經溜進了白仁丹所登記的房間裡面,並且藏了起來。 

  白仁丹一路謹慎,但是到了汶水這個小地方后終於精神鬆懈了,進到了房間也沒有仔細檢查一下是否安全,等秋秋走後就脫得精光,洗澡去了。 

  等到盥洗室霧氣騰騰,隱藏了一會的馮舒雅覺得時機成熟了,就出來將床上的錢全部擄走,然後輕輕打開門走了出去,將門又鎖上,大搖大擺的閃身進到了隔壁房間。 

  按照趙文原來的交待,是要馮舒雅將白仁丹身上所有的錢都拿走的,可是白仁丹連洗澡都將裝著銀行卡的上衣帶著,馮舒雅就沒有了機會。 

  如果馮舒雅另外尋時機下手,有可能將白仁丹所有有價值的東西都一舉偷光,但是賊不走空,看著五顏六『色』的人民幣在眼前晃『盪』,很久沒有偷竊的馮舒雅手就有些痒痒,於是一不做二不休,拿完了錢心裡舒坦多了。 

  從狹義一點上說,銀行卡不算是現鈔,馮舒雅也算是完成了趙文交待的事情。 

  趙文有些好笑,他怎麼都沒想到白仁丹會陰差陽錯的跑到了自己的大本營去了,算起來汶水可是自己如今的生活開始的地方,這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門你跑來,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一個人要是送上門讓你收拾他,天時地利人和的,你不拾掇他,都對不起自己。 

  白仁丹的自投羅網,讓趙文再一次的感到命運是個奇怪的東西,不是自己所能妄自猜測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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