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59章煽風點火(二)
ps:第0255章到0258章的章節序號寫成了0245到0248章了,給大家帶來閱讀不便,飛翔再次道歉。
既然和倪虹之間將話說清楚,趙文就又和她做了一回。
這一次,他堅持讓倪虹在自己上面,不管倪虹怎麼的求告和討饒,就是不許她下來。
看著她變幻莫測的表情和起起伏伏的身姿,他更加的茁壯,直到最後將倪虹狠狠的壓在沙發肘子上,急促的聳動后激射到了她的臀瓣上。
有一瞬間,趙文看著倪虹癲狂的模樣和晃動不已的奶*子,甚至邪惡的有了讓她在自己身上播報一回新聞節目的衝動。
但這只是一種陰暗的想法,他和倪虹之間的關係,遠遠的還沒有親密到可以要求她做出這種出格行為的程度,也許,這一生兩人之間,都不會有太過密切的、心靈上的交流。
完事後,趙文沒有停留,以倪虹的聰明才智,應該會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既然她已經參合到了鬥爭中去,獨善其身是不可能的。
想要享受權力帶來的成果,不為之付出一些,有些說不過去,不管是倪虹從**上的付出還是馬上要做的四處散播關於忠字廟的現場照片,趙文覺得都得讓她做些什麼。
趙文對倪虹的感覺還不同與和薛長榮之間的一樣,他覺得,自己和倪虹之間,當陳克山和鄧再天的事情告一斷落後,就會做一個告別。相互淡忘於彼此的生活中,就像買東西和賣東西一樣,交易完了,拿貨走人,再無瓜葛。
崖底村是贛南市區的一個城中村,這裡人員密度很大,就和大多數的市區住宅一樣,說城市不城市,說鄉村不鄉村的,這會正是午飯時候。
馮舒雅正在廚房裡做飯。她的母親在丈夫馮喆被捕服刑后。身體一直就不好,這會正在小院里納鞋墊。
趙文來到馮舒雅的小院門前敲門,聽到院里答應了一聲,一個中年婦女就站在門口。從面相看。知道是馮舒雅的母親。就問了一聲阿姨好,說自己是馮舒雅的朋友,問她在不在家。
馮舒雅從廚房中看到了趙文。心裡一驚,在屋裡答應了一聲,將火關掉就走了出來,看著趙文,眼中猶疑不定。
趙文笑著說聲:「舒雅你好,這不是過節嗎,我今天有空,來看看你。」
馮舒雅的母親看到女兒的臉淡漠著,見到到趙文長的很精神,以為他是女兒在外面談的朋友,就讓趙文往屋裡進,趙文卻說:「不用了阿姨,我和舒雅說兩句話就走,外面還有人在等我。」
馮舒雅一聽,就對母親說:「媽,飯已經做好了,你和我弟吃,我一會回來。」
馮舒雅說著就往外走,趙文對著馮舒雅的母親笑了一下,說聲阿姨再見,就跟著馮舒雅。
趙文一路沉默著,馮舒雅卻和身邊認識的人不停問候著,一會兒兩人就來到大路上,趙文說:「要不,我們找個地方坐坐?」
剛剛話還很多的馮舒雅這會倒是不吭聲了,趙文就自做主的攔下了一輛計程車,然後和馮舒雅上了車,與她並排的坐在後面。
到了一個飯店下車,趙文要了一個包間,問馮舒雅吃什麼,馮舒雅不說話,趙文也不客氣,點了幾個菜,等菜上來,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然後自顧的開始饕餮。
馮舒雅看著趙文吃了一會,終於也動開了筷子,一會將一碗米飯吃完,趙文還問她要不要再來一碗,但是馮舒雅就是不說話。
終於吃完了飯,趙文就看著馮舒雅說:「這幾天是不是一直在想我?呵呵。」
馮舒雅就問:「你到底是誰,到底想做什麼?」
趙文就說:「一個男人找一個女人,兩人年齡相仿,都未婚配,你說還能做什麼?」
馮舒雅就盯著趙文笑吟吟的臉,半天才說:「你說這些話有意思嗎?你要是專門的來調侃我,有那個必要嗎?」
「如果,你真的能救出我的父親,我就是從了你,當你的情人,也沒什麼,反正這世界想要獲得就要付出,尤其是像我這種家庭的孩子,付出的往往要比別的人家孩子要多些。」
「要是要錢,我沒有,那麼,只有我這個人了。」
「我又不知道你到底看上我的哪一點,說到長相和身材,我也不是出類拔萃的,所以,請你不要耽擱大家的時間,有一說一,快刀切蘿蔔,嘎嘣脆。」
馮舒雅的話馬上就流露出了女賊的氣息,趙文則一直微笑著,等馮舒雅說完,做了一個聳肩的動作,說:「呀,我還真是看上了你這個人了,你其實很有氣質的,不要妄自菲薄,至於說到錢,我堂堂男子漢,哪能要你一個千嬌百媚女人的錢,那不是成了吃軟飯的?」
「相反,我是給你送錢來了。」
趙文說著就從腳下將一個紙袋提溜到了桌上,示意馮舒雅將袋子打開,但是馮舒雅卻沒動,趙文只有又聳了聳肩,將袋子打開,露出了一摞摞花花綠綠的鈔票。
看到馮舒雅露出疑惑的眼神,趙文笑說:「怎麼樣,我沒騙你。」
馮舒雅看著趙文的眼神越來越冷,趙文忽然站了起來,往馮舒雅跟前走了幾步,然後卻坐在了她緊挨著的座位上,從上到下的打量著馮舒雅的身體,說:「這下,我離你更近了,要是動手,你有幾成的把握能滅了我?」
馮舒雅伸手摸住了桌上的水杯子,慢慢的喝了一口水,趙文就為她添滿了,然後卻站了起來說:「好了,我直說——這裡是十萬塊錢。應該夠你去聘請一位律師來為你的父親打官司,不夠的話,你可以再找我要,噓,請聽我說完,」趙文搖頭說:「我知道你想說你以前就請過律師,也請教過很多的法律專家,可是,那都是以前!」
「此一時,彼一時。這個道理你應該懂。不能說從前做不到的事情,現在也是無能為力的,因為那時候,你沒碰到我。and?你明白嗎?」
趙文嘻嘻一笑。說:「給你指一條道。京城有個律師叫翰林,這個人名聲不錯,為人還算是正義。去年咱們省有一樁警察被殺的案子,你該聽說過,就是他發現了疑點,最後將殺死警察的老丈人和大舅子給繩之於法的。」
馮舒雅的表情依然很平靜,趙文說:「有一件事我可以準確的告訴你,只要法律沒有明確的禁制我們去做的事情,那麼,我們要是做了,就是不犯法的,夠不上犯罪。」
「當然,可能我們的一些言行會觸犯了道德底線,可是,那不至於讓人去坐牢!」
馮舒雅明白,趙文說的意思就是自己父親馮喆當年的案情。
「既然枸櫞酸芬太尼未列入《麻醉藥品品種目錄》,那麼,就不是刑法意義上的毒品,那麼,說你父親販毒,是不是太過於牽強?」
「退一步說,關於你父親的犯案定刑,有沒有別的人為主觀因素強加在裡面?比如說辦案人員違法刑訊逼供,或者說審判時的證據不足、程序錯亂等等。」
話說到這裡,趙文覺得自己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但是馮舒雅可能這些年為她父親的事情奔走的地方太多了,經歷的事情也太多了,所以心靈上就有些麻木,趙文決定,再刺激她一下,或者說,為她再打一下強心針。
「聽說,你父親關押的那個監獄,最近出了一些狀況,好像,那裡的監獄領導,可能會被更換。」
說完了這些,趙文再不吭聲了,像馮舒雅一樣的沉默著。
他覺得,應該給馮舒雅一個考慮的過程,自己再自顧自的講下去,已經沒有了必要。
馮舒雅要是聰明的話,應該能從自己的話音中,嗅到一些什麼。
趙文又喝了兩杯水,終於,馮舒雅站了起來,將紙袋中的錢拿出,慢慢的仔仔細細的清點一遍,說:「正好十萬——你不怕我拿錢跑人?」
趙文又笑了,馮舒雅忽然覺得自己犯了一個錯誤,就將錢收好。
馮舒雅是給趙文留了自己的聯繫方式的,可是趙文從來沒打過,今天卻直接的找到自己的家,可見他對自己的情況是瞭若指掌。
自己要是跑了,能跑到哪裡去,還有自己監獄里的父親,難道能越獄不成?
趙文說:「我會給監獄里的人打招呼,讓他們關照你的父親,同時,希望你的行動也快一些,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有些事情錯過了,就難以挽回了。」
「我相信你這些年來,一定也搜尋了很多關於陳宜賓的資料,但是,我提醒你,在你父親的案子沒有轉折性的改變之前,一定不要將那些資料暴露出來,可以留待今後錦上添花用。」
「你既然已經等了十多年,也不在乎多等這麼一段時間,好鋼要使在刀刃上。」
「你為自己父親翻案,那是正常的,要走正常的渠道,就是合法的,但是要是現在在形式不明朗的時候蓄意的散播消息,那就是造謠誹謗,很可能你的一切準備會前功盡棄。」
趙文平靜的看著馮舒雅說:「好了,我相信你的判斷能力,你自己考慮好。還有,那位律師應該會告知你一些你應該掌握的東西,我希望,你這次到京城,不虛此行。」
馮舒雅聽完趙文的話,又盯了他一會,但是面前的這個男子卻始終的泰然自若,這讓馮舒雅心裡感到了一些莫名其妙的安全感,油然的生出一種這個人可以相信和依賴的感覺。
這些年馮舒雅為了自己父親的事情操勞太多,本來已經不抱希望了,可是,趙文的出現卻又讓她重燃鬥志,她感到趙文幫自己絕對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的,可是,只要能救出自己的父親,趙文就是一個魔鬼,她,也願意跟著這個魔鬼共舞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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