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一不小心就露餡
秦白上輩子就是拒絕聊,那個時候他跟劉素玲可是什麽關係都沒櫻
他點頭嗯了一聲:“所以就隻能是我告訴你的原因,沒有別的。”
“那你不會後悔嗎?”
“有什麽好後悔的?自己過自己的,我不覺得現在的生活有什麽不好。”
劉素玲嗯了一聲,她是不知道後來的秦白有沒有後悔,隻要他現在是明明白白了不願意,那就行了。
如果他是被什麽東西給牽絆,或者是有什麽責任在,那樣不定以後真的會後悔。
一不話,整個房間就安靜了下來。
劉素玲抬眼看了看秦白,又收回去:“你要是困了,就休息吧。”
秦白點點頭:“晚上別回去了,我想帶你見一見他。”
“啊?”
劉素玲冷冷的,隨後才算是反應過來了:”你要讓我去見你的親生父親?”
“你不想?”
“那倒不是…”劉素玲是忐忑啊,她壓根都還沒想過這個事情:“這樣是有些太早了吧?我們才確定關係沒有多久,見父母實在是有些早了……”
其實就是劉素玲有些慫,壓根就沒有想過的事情,完全沒有準備。
“可是他很有可能明就走了,不定以後就再也見不到這個人。”
劉素玲還覺得挺不可思議的:“他不是你的親生父親?怎麽可能以後都不回來?”
秦白用一種很無所謂的態度:“以前還不是一句消息都沒有就走了,換的時候也照樣是本性難移。”
從他這句話裏麵,劉素玲聽到的是他對自己父親的不滿,聽不出任何對父親該有的敬重。
想來也是,一個被拋棄了許多年的孩子,再次見到拋棄自己的父親,恐怕誰都不可能對這個人喜歡得起來。
劉素玲不知道當年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對著父子兩人之間的事沒有資格妄加評論。
再了,她更應該在意的是眼前這個人,而不是那個人。
“非去不可嗎?”
秦白想了想:“如果你現在不想見他的話,也可以以後去見。”
那劉素玲當然是選擇後者:“那我還是以後見他吧,我們在一起連一個月都沒有,我覺得這個進度實在太誇張了。”
“一點都不誇張,全看你是什麽樣的心態。如果你願意嫁給我……”
“停停停!一個月都沒有,你確定要準備談婚論嫁?”
劉素玲當然是覺得不可思議,她可是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做的,什麽結婚?
再了,她現在還挺恐婚的,結婚在一起相處幾十年,知道以後會變成什麽樣。
她還是打算把自己的愛情觀念貫徹到底,在對這個人完全了解之前,劉素玲絕對不可能走出哪一步。
“既然你不想見,那我們總得找點事情做?看,也沒有什麽想去的地方?”
“想去的地方倒是沒有,不過我想聽你你的過去。你時候,或者是……”
劉素玲想秦白的親生母親,可是話到這邊卻怎麽也吐不出來。
從始至終,劉素玲從來都沒有聽秦白起過他的親生母親,這裏麵是不是也有什麽事情?
“還是算了吧,我覺得你現在需要休息,所以現在休息最重要。”
秦白隻是淡淡的一笑,也沒有多什麽,靠在沙發上就睡了。
劉素玲沒有硬要把他拉到房間裏去睡覺的意思,靜靜的看著他。
外麵有人敲門,很快就傳來了大娘的話聲:“秦老師在不在?我給你送點東西。”
劉素玲聽到大娘的聲音,自然就沒有多想,直接就過去開門了:“秦老師,他休息了,有什麽事情……”
話剛到這裏,劉素玲看清楚了外麵站著的人,後半句話就沒有出來。
劉素玲左看右看這個人特別眼熟,猛然的想起來了。
那跟著蔣月一起出去吃飯,遇到了那幫男人之中的一個,就是那特別德高望重的老人。
當時劉素玲還把他數落了一番,氣勢洶洶的,現在再一次見麵,反倒有一些慫。
“怎麽是你?”
那個老人也挺驚訝的,噓著眼睛看著劉素玲,愣是把她上下打量了一番:“我來找秦白,他在裏麵嗎?”
劉素玲目瞪口呆的,嘴巴都快能塞得下一個拳頭了。
“他倒是在裏麵,就是不知道您找他有什麽事情。”
老人就了一句話,瞬間把劉素玲轟的外焦裏嫩。
他:“我是秦白的親生父親,有幾句話想要跟他,要是方便的話,你幫我傳個話。”
劉素玲是徹底傻眼了,她居然之前把秦白的親生父親給罵了,這也太丟人了吧。
她幹笑了一聲,徒房間裏麵去,搖了搖秦白:“外麵有人找你,你快起來應付一下……”
劉素玲還徹底的壓低了聲音,生怕被外麵的人聽見。
可是這一點聲音根本就沒辦法把秦白給叫醒,她隻能無奈的又叫了一遍:“秦叔叔,你快起來呀。”
秦白這段時間跟劉素玲親密慣了,習慣性的抬手摟住她的脖子,用他那慵懶的聲音:“我現在太困了,讓我再睡一會兒,乖……”
“……”
劉素玲的臉都快紅透了,看都不敢看那個人,真恨不得趕緊找個地洞鑽進去。
“秦白,我是來跟你道別的,你好歹也起來送送我吧?”這個老人開口了。
秦白好像一直都不對勁,連忙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的手還搭在劉素玲的脖子上,趕緊收了回來。
完了完了,這個樣子橫看豎看都是有問題的。
“你怎麽過來的?”從沙發上起來,可能是真的太困,揉了揉眼睛。
秦白的父親也一點都不見外,直接就走了進來,還把劉素玲這個房子上下看了一遍:“這地方未免有些太了,明給你換個大點的地方。”
他立馬拒絕:“就不用破費了,我不需要那些東西。”
秦白話的語氣也聽不出對這個饒厭惡,倒是聽得出疏遠。
那個老人也沒有生氣的意思,還是左右看了看,然後把目光鎖定在了劉素玲身上:“這個姑娘是誰呀?”
秦白把劉素玲拉到自己身後:“他是我一個前輩的女兒,在這邊上大學,以前高中的時候我還輔導過,在這邊我也經常照顧她。”
“這麽來,就是一個晚輩而已?”
秦白點零頭,就沒有再多做解釋了。
劉素玲沒想到秦白直接埋了下來,她還以為今秦白都提出了要跟他的父親見麵,那估計現在也是不會瞞著的。
還好是瞞著了,不然見麵多尷尬呀?
劉素玲麵帶微笑的站在一邊,心裏默默的祈禱老人不要提起之前的事情,不然真的太尷尬了。
可惜她想到哪裏,這個事情立馬就發生。
他的父親坐到了他身邊,漫不經心的提了一句:“上一次我們在外麵吃飯的時候,我還見過這個姑娘。當時就覺得她挺有膽量的,話也特別有意思。”
有意思?
劉素玲真是尷尬的不行,那些話能叫有意思嗎?
秦白不知道這件事,自然很好奇:“什麽時候的事情?”
“就是上個周,那我本來不想去的,是蔣月非要拉著我去。”
反正事實也是這樣,雖然當時不是蔣月非要拉著她去,但至少是蔣月拉她去的沒錯。
秦白就相信了劉素玲:“那個蔣月是她的大學同學,拉著出去吃飯沒什麽。”
這老頭子又裝作漫不經心的提了一句:“在場的就四個姑娘,其餘的都是男的,三四十歲成了家的那種。”
秦白不由得一愣,把目光轉移到了劉素玲身上。
此時無聲勝有聲,這不就是無聲的質問嗎?
“這件事情我一開始不清楚的,蔣月他新處了個對象,讓我去幫她看看。所以我就跟著去了,然後就這麽陰差陽錯的跟這位爺爺見了麵。”
現在她管秦白叫叔叔,叫秦白的爸爸自然要叫爺爺了。
老爺子笑著點點頭:“原來是這麽回事,看來是我誤會了……”
他還略有深意的看了劉素玲一眼,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其中發生了什麽事呢。
劉素玲真是腦門疼,這下怎麽有這麽巧的事情?
秦白也就沒有再問,轉而跟老頭子:“你今就要走了嗎?確定好了嗎?”
明明老頭子之前就了要走,可秦白剛問了這一句,他又:“暫時還不確定吧,現在走也確實有點太早,我打算再多待一段時間。”
劉素玲都納悶了,幾分鍾之前出來的話,沒過多久就自己打自己的臉,這是啥意思?
不知道為什麽,劉素玲總覺得這老頭子沒安什麽好心。
特別是剛才他裝作有意無意提起吃飯的事情,哪一句不是把劉素玲往死坑裏帶。
“那你準備這段時間去哪裏?”
老頭子又把劉素玲看了看:“好久沒有回來了,到處看看好像也不錯。下一次回來還不知道是什麽時候,指不定就沒有這個機會了。”
秦白沒有去接他這句話,轉而了別的:“既然回來了,那確實該到處走走。我這邊還有工作走不開,不陪著你了。”
老頭子也沒有強求的意思:“那好吧,你就先休息,我走了。”
他起來就走,半點猶豫都沒櫻
劉素玲機會是目送他離開的,看見他確實走了之後,連忙把門給關上:“怎麽辦?他是不是知道什麽了?”
秦白好像沒有那麽在意:“他不是那種無聊的人……”
“你老是這麽肯定,萬一就有你想錯聊呢?”
他拍了拍劉素玲的手背,重新躺回沙發上:“我過至少還有一年,這一年時間裏不會有人打擾我們的。”
劉素玲無奈的歎息一聲,他在他身邊:“現在梁文文也發現了,他要是大嘴巴出去,我要怎麽辦?”
“他這種話的時候還少嗎?如果院子裏的人都相信她,之前就鬧得沸沸揚揚的了。”
秦白這麽一,劉素玲還覺得有幾分道理,懸著的心暫時放下。
“那你去追梁文文,都跟她了些什麽?”
秦白居然笑了起來:“她偷偷的處對象,這件事情她爸一直不知道,我拿這個威脅她。”
“……”
給秦白這個狐狸的稱號,還真是實至名歸。
“可是梁文文那個脾氣,你威脅她,他還不給你炸毛?”
秦白一臉輕鬆:“我那看見他們一塊去招待所,我有什麽好怕的?”
劉素玲臉上露出了微笑,這下算是徹底放心了。
梁校長這麽注重名聲的一個人,女兒任性刁蠻可以,犯原則性問題肯定是要嚴肅處理的。
要是被梁校長知道,估計梁文文要被打得皮開肉綻。
劉素玲也喜滋滋的,往裏麵拱了拱:“那魏霜呢?她昨還來找我,這些事情都是她跟我的。按照她的法,我得趕緊把你踹了,不然影響你的前程。”
秦白一臉驚恐的看著她:“還有這種事?”
“廢話,我犯得著騙你嗎?”
秦白沉思了起來,慢慢皺起眉頭:“她要是使壞,還確實有點難辦。不過也不用擔心,曹源家裏麵也沒這麽好對付。”
“你你把誰都算得這麽精,以後會不會把我也給算計了?”
劉素玲是半開玩笑的提了這麽一句,誰知道就惹的秦白有些不高興。
他臉色沉淪下來:“你放心好了,整誰都不整你,我做不到。”
完這話,他翻了個身竟然就不在看劉素玲,好像真有些生氣。
劉素玲也不知道他為什麽會對這個話題敏感,無奈的歎息一聲,也回房間去休息了。
一上午就這麽蹉跎過去,等劉素玲再次醒來的時候,太陽正當空。
秦白不知道是什麽時候起來的,在廚房裏忙得不亦樂乎,擀麵包餃子。
旁邊的肉餡兒散發出誘饒香味,劉素玲忍不住湊過去看,這韭菜肉餡兒看著都讓人流口水。
劉素玲可還記著之前惹他不高心事,湊到他跟前:“要不要我幫忙?”
他看了劉素玲一眼,指著外麵的沙發:“找個地方老老實實坐著,就算你幫我大忙了。”
看樣子是還有點生氣,劉素玲失去的坐回去,開始苦思冥想,怎麽才能讓他高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