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話 責任
()「哈哈哈哈!原來在布羅基那裡的兩個人是你們的夥伴啊!哈哈哈哈!」東利開懷大笑著,他拿出了兩桶酒,開心地說道,「這酒還是那個戴草帽的小子和另一個長鼻子的小子送給布羅基的,哈哈哈哈!不知道味道怎麼樣呢。」東利說完,順手打開了一桶酒,準備一飲而盡。我發現了東利手中的酒有些異樣,走到另一桶酒旁邊,在打開酒桶上的蓋子后,我向東利提議道:「酒一個人喝能有什麼意思?我來陪你喝。」「啊?哈哈哈哈!好啊!乾杯!」東利利索地將手中的酒桶湊到了我的面前,我看了看他手中的酒,笑著說道:「幹什麼杯?這樣好了,我喝你手裡的酒,你喝我身邊的酒,如何?」「嗯?你們這些人規矩還真多。」東利笑著抱怨了一聲,他把手中的酒放在了我的身邊,然後拿起另一桶酒大口喝了起來。我聳聳肩,將東利放在我身邊的酒桶抱起來,大口大口地喝著。
「東利大叔,你們為了什麼在這座島上戰鬥了一百年啊?」小璐湊到了東利的身邊,在東利將酒桶從嘴邊撤下來后,她抓緊時間向東利問道。
「原因?哈哈哈哈!什麼原因,早就忘了。只知道中間火山爆發的時候,就是決鬥的時候;只知道有人勝出后,就可以回到故鄉艾爾帕布。知道這些就足夠了。」
「轟!」就在這時,島嶼中間的火山又一次爆發,東利起身拿著他的巨劍,奔向了火山爆發的地方。我們像上次一樣,跟在了他的身後,向著島嶼中心走去。乘著幾個女孩的注意力不在我身上,我漸漸地和她們拉開距離,落在了後面。「轟!」肚子中傳來一聲意料之中的聲響,我強忍著沒有在臉上表現出異se,鮮血卻已經在嘴裡打轉了。雖然在爆炸發生之前,我已經用武裝se霸氣護住了心脈,但是強勁的衝擊力還是給身體帶來了極大地傷害。由於已經看過了巨人之間的戰鬥,所以這一次我們走得稍微慢了一些,當我們來到巨人戰鬥的地方時,呈現在我們面前的卻是另一番景象。路飛和烏索普他們已經在這個地方站了很久了,他倆怒視著一個頭上有著「3」的人。在東利和布羅基原來戰鬥的地方,一個由蠟構造的高高的燭台矗立在那裡,卓洛被定在了燭台上。在蠟燭的前方,那個頭上有著「3」的男人站在那裡。東利和布羅基被一些奇怪的蠟燭束縛在地上,動彈不得。
「mr.3!」薇薇吃驚的喊道,「他是巴洛克工作社的人!」
「噢?是miss.wednesday啊,也好,省得我到處找人。」mr.3先是看了薇薇一眼,然後他轉換目光,看向了東利,「說起來還真是奇怪啊,我明明在你的酒里下了炸藥,為什麼你現在還是生龍活虎的樣子?」
「……炸藥……難道……」東利在聽到了mr.3的話后,吃驚地看著我,「為什麼?」
「噗!……為什麼?那可是我的夥伴給你的酒,如果你因此而受傷,你會不會遷怒到我的夥伴身上?……與其等著你遷怒,倒不如把一切問題都在草帽海賊團內部解決,這樣倒也簡單一些。」再噴出一口鮮血后,我遲緩地向東利做出了解釋。不可避免的,由於內臟受傷,我的嘴中流出了大量的血液。
「你可以不喝啊!你明明知道那裡面有炸藥不是嗎!」伊娜焦急地跑到我的身邊,她從懷中取出一張方巾,幫我擦拭著嘴角的血液。小璐和娜美也幫著伊娜將我身上的血液清理掉,順便用一些簡單的辦法緩解著我的傷勢。看著小璐眼中包含的淚水,我只能在心中默默地對她說一聲,對不起了。
「別傻了,伊娜。我們請別人喝酒,哪有自己不喝看著別人喝的道理?」
「哈哈哈哈!還真是一個傻子呢,不過你作為一個人類居然可以承受從內到外的爆炸,也算得上是一個厲害角se了。」mr.3在聽完了我的話后笑了起來,他大聲喊道,「你們還要等什麼?工作開始了!」隨著mr.3的話音落下,在他的身後,走出了三個人。其中兩個是在威士忌山峰就見到過的mr.8和miss.valentine,還有一個小女孩。
「那個女孩子是mr.3的搭檔,代號叫做miss.goldenweek,是一個寫生家。」薇薇湊到我的身邊,小聲的向我解釋道。
「路飛,敵人就交給你了,就算我想和你搶,現在也沒那個jing力了……」我向路飛勉強說了一聲,然後伴隨著身邊眾人的驚呼聲,我直直地倒在了地上,失去了知覺。
風?為什麼我可以感覺到風在吹拂我的髮絲?難道我康復了嗎?我疲倦的張開了雙眼,入目的是星羅棋布的夜空。艱難地轉了轉頭,在我的身邊,夥伴們都已經安睡了。小璐睡在我的懷中,臉上掛滿了笑容,是夢見了什麼有趣的事情嗎?巨人布羅基睡在夥伴們身邊,用他那龐大的身軀替夥伴們擋著風。在他們身前,篝火熊熊燃燒,尚未吃完的食物還架在篝火上烤著。
「你醒了,小子?」巨人東利的聲音從旁邊傳來,我看了看他,他正坐在我的身邊,擦拭著手中那把歪歪扭扭的巨劍。
「那把劍不能用了。」我好意地提醒了他一下,然後閉上眼,準備再休息會兒。
「為什麼要幫我喝下那桶酒?」
「不是說了嗎?與其讓你去遷怒我的夥伴,不如把問題放在我們草帽海賊團內部來解決。這是責任。」
「哦?責任么。」東利感嘆了一聲,然後向我說道,「我記得好像很多年前有個傢伙也是像你一樣,總是把責任這兩個字掛在嘴邊,只是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怎麼樣,有興趣聽我說一個故事嗎?」
「你覺得如果我拒絕,你就不會說了嗎?」
「哈哈哈哈!說得好,真是個奇怪的小子!」東利開心地笑了一會兒,然後他開始說道,「大概二十多年前,有一個男人獨自駕駛一艘小帆船來到了這個島嶼上。說來奇怪,他並不像之前來到這座島上的人。在他之前,來到這座島上的人都會攻擊我和布羅基,因為在我們的身上有前往艾爾帕布的永久指針。」
「為了一個永久指針就要攻擊你們?」
「當然是有原因的。在這座島上,如果要給記錄指針儲存記錄,起碼要一年時間,你們這些人類又有多少人可以在這座島上白等一年啊。」
「原來如此。」
「那個男人很奇怪,他並不攻擊我們,而是和我們在一起生活了半年左右。期間我們無話不談,後來成為了要好的朋友。說起來,那傢伙還真是奇怪,不管我和布羅基如何問他,他都不願意透露出他的名字。他只是告訴我們,他要去東海辦點事,以後可能都不會再和我們見面。」
「噢?還真是一個奇怪的男人。對了,他身上有什麼特徵嗎?」
「嗯……特徵……如果非要說的話,他身上最大的特徵就是他的那雙鷹眼了。」
「鷹眼!」我突然睜開了雙目,定定地看著東利,「你說他有一雙鷹眼?」
「是啊,怎麼了?」
「是不是背後背著一把黑se大刀,頭上戴著一頂寬檐禮帽的男人?」
「他頭上有沒有戴帽子我記不住了,不過他身後沒有你說的那把黑se大刀,也不見他有攜帶任何刀具……對了,他好像有說過,別人叫他……叫他什麼來著……好像是叫……大參謀?」
「大……大參謀……」我愣愣地看著東利,「怎麼會……他去東海乾什麼?」
「這個嘛,我們也問過他,他說是為了救人,救一個全天下都啜泣的人。」
「……然後呢?這就是你說的故事……」
「當然不是,是你老打岔,我才沒有說好嗎?言歸正傳。他曾經說過,我和布羅基之間的事情,並不是一個不死不休的死局。如若有一天,有一個人能夠承受住我和布羅基的合力一擊,那我們就必須回到艾爾帕布村,等待那個人前往村子的那天。不過這麼多年過去了,他說的那個人還是沒有出現。也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
「這是理所當然的?誰沒事會去招惹巨人,那不是拿生命開玩笑嗎?」
「不是啊,他說那個人有理由也有責任化解我和布羅基之間的矛盾。」
「理由,責任,什麼理由,什麼責任?」
「理由是因為那個男人和我們一樣,對於過去的事情都忘得差不多了;至於責任嘛,他始終不肯說。不過算算時間,應該就是這幾天了?所以我和布羅基想在那個人到來之前分出個勝負,不然有愧艾爾帕布戰士的名譽啊。」
「是在說我嗎?」我在心裡默默地想著,「你給我做了什麼安排呢。」我看著天上的星星,對於那個神秘的夥伴,哲普和東利口中的大參謀,我為什麼會感覺到久違的親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