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醫生便抬著擔架跑了過來,把安瑞抬上了救護車。
“你是他的家屬嗎?是的話跟我們一起去醫院吧!”
醫生看顧星辰蹲在安瑞的身邊,一副嚇呆了的樣子,伸手把她從地上拉了起來,有些著急地說道。
“好!”
顧星辰全身癱軟根本沒有力氣站起來,所以才一直跪著沒動,現在醫生伸手去拉她,她便費力地站了起來,跟
著救護車走了。
“南星姐安瑞他受傷了,我們在中心醫院,你趕快過來吧!”
顧星辰看著安瑞滿身是血,一路上都害怕得發抖,直到安瑞被送進了手術室,她才平靜了一些給南星打了個電話。
“怎麽回事兒他又跟別人打架了嗎?”
自從回來以後安瑞跟別人打架鬥毆進醫院的事兒幾乎成了家常便飯,所以南星聽見他又進了醫院也沒有多著急,平靜地問顧星辰道。
“不不是,他,他他在遊樂園被人給捅傷了,傷得很嚴重,渾身都是血。”
“南星姐你趕快過來好不好?我好害怕啊!”
“什麽你說什麽!”
南星聽著突然覺得一陣眩暈,以為是自己沒有聽清楚有些不相信地又問了一遍。
“安瑞他被人給捅傷了,你們趕快過來吧,我一個人好害怕啊!”
顧星辰顫抖著聲音衝南星大喊道。
“星星你怎麽了!”
南星愣了愣反應過來,一時受不了“刺激”,一頭栽倒在地上,把一旁的顧北辰嚇了個半死。
“北辰安瑞他受傷了,受了很重的傷,我要去醫院,馬上去醫院!”
南星的眼神有些呆滯,衝著顧北辰語無倫次地說道。
“好好好我馬上帶你去去醫院,不要著急我們馬上就去!”
顧北辰一聽也著急得不行,連忙把南星從地上扶了起來,用最快的速度扶著她往停車的地方走去。
“安瑞他怎麽樣了?”
南星和顧北辰趕到醫院,看見顧星辰一個人呆呆地坐在手術室的外麵瑟瑟發抖,連忙衝了過去,使勁兒地搖著她的肩膀問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隻是說他去買水,然後就被捅了,我不知道,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
顧星辰還是害怕得要命,抓著南星的一雙手抖得不成樣子。
“醫生我弟弟他怎麽樣了?”
南星看醫生出來了連忙放開顧星辰,一把抓住了醫生的胳膊。
“病人的傷口比較深要是耽擱的時間再久一點兒的話,估計我們也無力回天了。”
“現在他暫時沒有生命危險,可是情況還不是特別穩定,需要在重症監護室再觀察一陣子,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
醫生有些無奈地說道,輕輕地拉開了南星也開始發抖的手。
“星星沒事兒的,不用擔心安瑞他肯定會沒事兒的!”
顧北辰看南星害怕得不成樣子,連忙走過去攬住她的肩膀,輕聲地安慰她道。
“對,安瑞他吉人自有天相而且他以前受了那麽多的哭,我們也失去了爸爸媽媽,上帝沒有理由這麽不公平的!他一定會沒事兒的!”
南星聽了顧北辰的話,也開始安慰起自己來。
“安瑞究竟是怎麽受傷的怎麽會被人捅了呢?這件事兒肯定有問題我們還是報警吧!”
顧北辰比較清醒覺得安瑞不可能這樣無緣無故地被人捅傷,懷疑是有人蓄意為之,便想要報警。
“請問是南星小姐嗎?我們接到報警說你弟弟俺安瑞在市中心遊樂園被捅了,我們過來了解了解情況怎麽樣,他現在能開口說話嗎?”
顧北辰剛剛準備報警,兩個穿著警察製服的人便出現在了他們麵前,圍觀的人群裏有人看見安瑞被捅,於是報了警。
“他現在還沒有醒過來,情況不怎麽樂觀,你們查到什麽了嗎?”
顧北辰看南星現在根本回答不了問題,便開口對警察說道。
“我們目前隻知道他是被兩個年輕男子捅傷的,其他的還在調查之中,你們認識這畫像上的兩個人嗎?”
“這是我們根據目擊證人的描述畫的犯罪嫌疑人的畫像。你們仔細看看,看能不能提供什麽有用的線索。”
“我們好像從來都沒有見過這個人啊?北辰你有沒有見過啊?”
南星拿著畫像看了又看,發現自己並沒有什麽印象,又轉過頭去問顧北辰。
“我也沒有什麽印象,應該沒有見過這兩個人。”
顧北辰看了一眼,仔細地想了一想,衝著警察搖了搖頭。
“好吧那我們再字找些別的線索。”
那兩個警察一聽,有些無奈地說道。
“怎麽隻有畫像啊,遊樂場那麽大,不可能沒有監控什麽的吧?”
南星拿著畫像,一臉疑惑地問道。
“有倒是有,就是沒有一個拍到正麵的,他們又顯然是有備而來,包裹得嚴嚴實實的,我們隻能估計出大概的身高以及體型,並沒有什麽用。”
“我們詢問了現場的目擊證人,有人說曾經看到過其中一個摘下口罩的樣子,所以我們才畫了這張圖。”
警察把畫像收了回去,一臉無奈地說道。
“你剛剛說有拍到背影監控對不對?”
顧北辰突然想到了什麽,轉過頭來問兩個人道。
“對我們找了一路的監控視頻,發現都隻拍到了背影。”
聽了顧北辰的話,其中一個警察開口回答道。
“在哪裏能不能拿來我們看一看,說不一定會有什麽發現呢?”
顧北辰聽完連忙對兩人說道。
“好在這邊你們跟我來。”
警察沒有找到什麽有用的線索,著急得不行,也就沒有拒絕,從隨身攜帶的筆記本電腦裏把照片翻出來給南星和顧北辰看。
“顧先生顧太太這些就是我們拍到的視頻,你們看看能不能提供什麽線索。”
那人說著把電腦轉向了南星和顧北辰。
“這個人我們不認識,不過現在基本可以確定是買凶殺人了。”
顧北辰仔細地盯著兩個人的背影反複看了看,抬起頭來對那兩人說道。
“顧先生為什麽這麽說,是發現了什麽嗎?”
其中一個警察一聽,一臉疑惑地問道。
“你看看這兩個人身上穿的衣服,質量都不怎麽好,所以平時跟我們的接觸應該不大,也就沒有什麽跟我們結怨的機會。”
“既然沒有結怨,又想置安瑞於死地那麽多半就是為了錢,受了什麽人的指使才這樣做的。”
顧北辰看大家都不明白自己的話,冷靜地分析道。
“那你們好好想想,有沒有因為什麽事兒跟別人結梁子,會找人來報複的,或者說你們知不知道安瑞跟什麽人有過節?”
那兩個警察雖然覺得顧北辰的分析有些武斷,但還是有幾分道理,隨即開口問道。
“我們沒有什麽仇家,就算是有,也根本做不了這些事兒,安瑞他雖然脾氣不怎麽好吧,經常跟別人打架什麽的,可是也應該沒有人會下這樣的狠手。”
被問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南星的腦海裏一閃而過了唐書煜和溫言的臉,卻又覺得絕對不可能。
唐書煜現在估計連骨灰都不知道被撒到哪裏去了,溫言又還在坐牢,根本沒有能力策劃這一切,便搖了搖頭,否認道。
“你們確定嗎?現在案子沒有什麽線索,任何一點兒蛛絲馬跡都有可能會讓我們取得重大的突破。”
男人看南星搖頭,心想線索又斷了,有些著急地跟她又確認了一遍?
“真的確實沒有!”
南星一聽還是搖了搖頭,斬釘截鐵地回答道。
“那好吧我們就先回去了,要是你們想起來什麽了,及時聯係我,這是我的名片。”
兩個人一聽有些失望地收拾好了東西,遞了一張名片給顧北辰。
“好的要是我們想起來什麽,或者知道了什麽的話一定會及時聯係你們的。”
顧北辰接過了名片,禮貌地對兩個人說道。
“好”
那兩個人說完便轉身走了。
“北辰你說究竟是誰要害安瑞,他是不是招惹了什麽不該惹的東西啊?”
南星聽說很有可能是買凶殺人,心裏害怕得不行,一臉驚恐地問顧北辰道。
“暫時還不知道,不過你也不要太擔心了,我馬上找人去查,和警察同時進行的,進展應該會快很多。”
顧北辰看著南星一臉擔心的樣子,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她道。
“路總我們兄弟倆已經按照你說的,捅了那小子一刀,剩下的錢呢?”
那兩個人雖然是老手了,但是在遊樂場那種大庭廣眾的地方下手還是頭一回。
害怕自己留下的線索太多,容易被抓到,著急忙慌地打電話去找路初要剩下的錢。
“你們確定人死了嗎?”
路初看兩個人一副想要拿了錢立馬走人的樣子,冷冷地問道。
“當然死了,都捅到心窩子裏去了,以我們兄弟倆的水準,那肯定是必死無疑啊,您就等著參加葬禮吧。”
那個人嘿嘿地笑了笑。信心十足地回答路初道。
但其實當時人太多,兩個人有些緊張,不要說捅沒捅準了,就是捅的是哪裏也想不起來了。
但是路初說過是要屍體的,所以現在見她問起來,隻好胡編亂造地說了一通。
“那好吧,剩下的錢我會讓秘書發到你們賬上的,好了就這樣。”
路初掛了電話,撫摸著自己還沒隆起的肚子,臉上露出了一個有些詭異的微笑。
“寶寶你放心,現在壞人已經受到應有的懲罰了,媽媽可以安安心心地和你還有爸爸待在一起了。”
路初頓了頓,地下頭溫柔地對肚子裏的孩子說道。
“路初你在哪兒?能不能出來一下,我有話跟你說。”
路初眼見著自己的心願已經完成了,也沒有必要再躲著繆衛朗,便打開了手機,剛開一會兒,繆衛朗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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