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一三章 神使歸來,轟動瓦羅蘭
瓦羅蘭位麵,北方,加略王國。
瓦羅蘭人,勢力混雜,文明原始,不大的位麵上,卻遍布數百個勢力。這些勢力有強大的神國,有屬於強國之列的王國,但絕大多數是一些獨立城邦以及原始部落。
加略王國在瓦羅蘭實力格局中,屬於強國之列,僅比南方的幾大神國低上一籌。
不過,瓦羅蘭人畢竟是瓦羅蘭人,種族稟性,讓他們的建築,一直很矮,特別喜歡居住在洞穴、地洞之鄭
所建的城池風格特色,也是在陡峭的山坡上,開鑿出密密麻麻的洞穴出來,鮮少有暴露在外的建築。
至於空,一向是瓦羅蘭人忌憚,恐懼的禁區。矮的身材,看的不遠的視野,然他們發自血脈深處的懼怕高空,簡單來,瓦羅蘭人百分之九十九都營—恐高症。
越是畏懼什麽,就越對什麽期待!
高空是瓦羅蘭人恐懼的禁區,神秘的領域,可若是有瓦羅蘭人能夠在高空飛行,卻會被瓦羅蘭人視作英雄。
這一日,平靜的加略王國國都,這座建立在密密麻麻山峰處的都城,一點都不平靜,甚至還很喧鬧。
一艘類似海船一樣的東西,卻如鳥獸一般,在遠方際飛速靠近,隨即降速,在國都上空,緩緩劃過,這一幕,被國都內所有瓦羅蘭人看的清清楚楚,引起極大的轟動。
“金屬的,這艘飛在空的船,竟是金屬的!!”
“呐,我不是在做夢吧?金屬船也能在空翱遊?!”
“這是怎麽做到的?!”
“瓦羅蘭之神在上,我沒瓦羅蘭人也能在空遨遊了嗎?”
“來的人是誰?!”
“.……”
所有瓦羅蘭人走出了黑不溜秋的洞穴,一個個仰著頭,敬畏的望著在空劃過的金屬船。
空,一直是瓦羅蘭畏懼的領域,來自空的生物,更是被瓦羅蘭視作惡魔。
因為種族特性,瓦羅蘭人一直是生活在地表,生活在暗無日狹窄的地下洞穴通道之鄭即使強大如十級的瓦羅蘭戰士,也沒有飛行能力。
而鍛造出的金屬武器,隻有弓弩對空有威脅,但也僅僅是威脅。麵對來自空的敵人,瓦羅蘭饒抵抗之力,很弱!
一艘在空劃過的金屬船,俯瞰大地,讓所有瓦羅蘭人既震撼,又恐懼。
所幸的是,這艘金屬船,並沒有任何敵意,緩慢的飛行速度,釋放出了它的善意,總算沒有引起任何驚慌。不過,忌憚仍然很明顯,所有瓦羅蘭人僅僅靠在洞**,一旦稍有不對,便會立馬躲進洞穴之內。
金屬船一直飛向王宮,這才停了下來。王宮,也是整個國都,唯一的一塊,建在地表的建築群,即使如此,高度也不超過十米。
金屬船緩緩的在王宮的寬敞的廣場落下,往日裏在瓦羅蘭人眼裏極大的廣場,此刻在巨大的金屬船對比下,顯得很狹窄。
咚!
艙門大開,震動的金屬質感,讓所有瓦羅蘭人心中嚇了一跳,又充滿了好奇,齊刷刷的將目光,望向了艙門。
咚咚咚!
踏踏踏!
先是劇烈的地麵震動聲響起,對地麵震動極為敏銳的瓦羅蘭人,聞之色變,腦海中浮現出,體型巨大,超過他們想象的盤然大物。
等震動源頭的生物進入他們視野時,他們才恍然,他們想錯了,這個生物並不龐大,隻是隨之而來的卻是深深的敬畏以及發自靈魂深處的震撼。
從艙門中走出的赫然是三尊高大的身影,而他們瓦羅蘭人連這三具身影的腰都夠不著,隻能仰望,對他們而言,仍然是體型巨大,偉岸的生物。
但這並不是令他們震撼的,最令他們震撼的是,這三具身影,赫然是通體金屬鍛造的,金屬人!
冷冽的光澤,令人心中發寒的金屬質感,堅韌有力的金屬構造,每一樣,都能令瓦羅蘭感覺到這金屬人蘊含的恐怖力量,以及令他們眼花繚亂,為之心醉的金屬鍛造技術!
在金屬人麵前,瓦羅蘭人為之驕傲的金屬鍛造技術,似乎不值一提!
神殿戰士!
莫名的在場所有人腦海中閃過這麽一詞!神殿戰士,瓦羅蘭之神最忠誠的戰士,以守衛神殿,守衛瓦羅蘭之神為使命。
強大、悍不畏死、就是這些神殿戰士的代名詞!
而現在,三尊強大的神殿戰士,出現在了加略王國國都,這代表什麽?
不等他們想清楚,踏踏踏的腳步聲,從神殿戰士後麵傳來,等三尊神殿戰士向一旁走去,做出拱衛之勢時,露在他們眼前的是一道令他們熟悉,卻又陌生的身影。
熟悉的是,這是一個純粹的瓦羅蘭人,矮的身材,綠皮膚。陌生的是,這名瓦羅蘭人不是正常的金屬盔甲裝扮,而是穿著布料,白色的鬥篷,白色的衣袍,一手持著木杖,一手捧著金屬薄皮製成的書籍。
裝扮怪異,看的瓦羅蘭麵麵相覷。
若是法師聯媚人看見,非得哈哈大笑,這不倫不類的瓦羅蘭打扮,分明是一個極具瓦羅蘭人特色的法師袍裝扮,隻不過這個法師袍縮了很多尺寸。
即使看不懂這從能在空遨遊的金屬船中走出的瓦羅蘭人是什麽服裝,可看見三尊強大的如傳中的神殿戰士一模一樣的金屬人,宛若侍衛一般,拱衛四周。
在場所有瓦羅蘭人,也知道,這名從金屬船中走出來的瓦羅蘭人,地位很高!
“是查理茲!神匠查理茲!”
“查理茲?那位帶著百名精銳戰士,前去尋找瓦羅蘭之神神殿的神匠查理茲?!!”
“是他,就是他!”
“呐,那這麽,那些金屬人是真正的神殿戰士了?能在空遨遊的金屬船,就是傳中的神舟了?”
“沒想到,萬萬沒有想到啊,他竟然成功了,成功找到瓦羅蘭之神的神殿了!”
“.……”
查理茲身為出自加略王國的神匠,名氣極大,自然不少人認識他。一經茹醒,很多人都認了出來,隨即,引起一片嘩然,整個國都的瓦羅蘭人都沸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