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0章 貓膩太多
而許秋月這些天住在楊誌雄這裏,受盡了冷眼,但是她無所謂,經過了那麽多事,什麽大風大浪沒見過的許秋月,怎麽可能被幾個眼神就打敗呢?
她無視於楊誌雄三姨太的眼神。
隻是現在許秋月有些著急,她讓梅鈺去給她買衣服,到了這個鍾點,梅鈺還沒送過來,那就不對了。
而這個時候電話響了。
許秋月接聽,周家的人打電話過來詢問梅鈺怎麽還不回去。
許秋月說梅鈺根本就沒有過來。
那這就出事了!
梅鈺不可能買了衣服,不給她送過來,還不回去。
許秋月唯一能想到的有兩種可能,一是梅鈺臨時有事,或者是梅鈺出事了。
但她覺得,後麵這種可能大一些,畢竟許梅鈺若是臨時有事,應該會跟自己說一聲,所以,她覺得梅鈺出事了,還跟她有關係。
但她現在就隻能靠周家的人去尋找梅鈺,那種命被別人捏在手上的感覺,讓許秋月的眼裏透著濃濃的不安。
楊誌雄的三姨太叫做陳佳銀,從樓上邁著小碎步,款款走下來,一抬頭,就見到許秋月皺著的眉頭。
她的嘴角立即勾著冷笑。
反正許秋月愁眉不展,她就開心了。
“喲,這是怎麽了?發生了什麽難以解決的事嗎?怎麽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
許秋月抬頭看了她一眼,語氣很淡:“陳佳銀,別在這裏耍威風,在我眼裏,你什麽都不是。”
陳佳銀感歎的說道:“可什麽都不是,也比你這個不要臉,跑到別人家裏來的女人好多了,再怎麽說,我還有個正經的名分,像你這種送上門的女人,連個名分都沒有,說出去,哎喲……”陳佳銀說到這裏掩嘴偷笑。
“真是讓人笑掉大牙了。”
許秋月:“你笑吧,那一天,滿嘴的大牙都掉光了,還得去鑲金牙,到時候就叫陳金牙好了,金啊銀啊,都到你那去了。”
陳佳銀氣得臉色發青,她冷哼了一聲:“金阿銀阿都好過,你這個什麽都沒有的白賠女來得強。”
簡直把許秋月的自尊踩在了地上摩擦再摩擦。
許秋月現在沒空和陳佳銀講究這件事,她需要知道梅鈺在哪。
梅鈺失蹤如果跟賀世安有關係,她能夠想到的事就是自己的行蹤立即泄露出去。
賀世安知道她在楊誌雄這裏,到時候,賀世安如果直接跟楊誌雄開口要人……她不覺得楊誌雄真的會把她保留下來。
畢竟她現在對楊誌雄來說,真的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
而且她十分熟悉賀世安,賀世安為達到目的,向來是不擇手段的。
許秋月沒有心情和陳佳銀爭一時口舌的長短。
陳佳銀也看得出來,許秋月有心事。
她不敢在楊誌雄的麵前對許秋月怎麽樣,但是楊誌雄不在的時候,那就另當別論了。
她一邊走,一邊看著自己打磨得漂亮的指甲,在許秋月的前麵坐下來,把自己十根手指放在眼前,左看看,右看看,眼皮子時不時地瞟向許秋月。
可許秋月半個眼神也沒有給她,令陳佳銀覺得非常挫敗。
周嘉德看了一眼時間,梅鈺還沒回來,而打電話過去,隻說沒有到達她認識的姐妹那裏。
那梅鈺會去哪?周嘉德立即就讓家裏的人去尋找。
周澤旭就是在這個時候回來的,看到老爹一臉緊張,他便問道:“爸,出什麽事情了?”
周嘉德:“梅鈺不在了”
“……”周澤旭問完這句話,就沒有下文了,梅鈺在不在跟他有什麽關係?
不過為了不讓老頭寒心,他便坐在沙發上隨口問了一聲:“興許到哪個小姐妹那裏去了,或者到哪個姨太太那邊去聚會了吧,還是喝了酒跑到哪個地方去了。”總之,像梅鈺那種人,沒有價值,丟了就丟了唄。
周澤旭是不會去管的 。
周嘉德讓人尋找梅鈺,但是半小時過去,一點消息都沒有,所有平時有聯係的人都說沒有見到梅鈺。
司機下午送梅鈺去商場後就被派走了,所以,梅鈺是什麽時候不見的,都沒有人知道。
而周嘉德的大老婆,小老婆,其他的太太們,誰管梅鈺去哪,不在就不在了,對她們來說不是更好嗎?
所以,才等到周嘉德回來之後,派人尋找。
周嘉德和梅鈺之間,至少還有一點點感情在裏麵,即使沒有太深厚的感情,但梅鈺始終算是跟過他的人,也不可能丟在一邊不管她。
所以周嘉德動用了所有關係,甚至找到楊誌雄。
楊誌雄剛剛回到他的楊公館,許秋月剛要和楊誌雄說話,這個時候電話就響了,陳佳銀接了電話之後喊了一聲:“爺,你的電話。”
楊誌雄去接電話了,所以,許秋月的話就說不出來了。她現在心裏很著急,因為她跟楊誌雄約定好半個月的時間,半個月一到,楊誌雄給許秋月她想要的東西,而許秋月也可以離開這裏。
但現在距離她跟楊誌雄約定的半個月時間還有一點距離,如果她現在先跟楊誌雄要那把槍,楊誌雄願意給她嗎?
許秋月自然不敢在這個時候,搶了楊誌雄的話頭。
但,等楊誌雄接完電話之後,許秋月的臉色變了。
因為她在旁邊,聽得出來,這是周嘉德給楊誌雄打來的電話,請楊誌雄幫忙的,原因就是周嘉德的姨太太不見了。
梅鈺真的失蹤了!
那麽許秋月現在真正的可以確認,她的失蹤和自己有關係。
楊誌雄抬頭,繞有興味的的看著許秋月,想要聽聽許秋月的意思。
許秋月穩了穩自己的心神,便對著楊誌雄說道:“楊爺,之前我跟你提的那個要求,你可以先把東西給我嗎?”
她之前跟楊誌雄所說的東西,隻是跟楊誌雄私下裏說,現在都不顧忌有第三個人在場了。
陳佳銀並不知道許秋月所提的是什麽東西,現在聽起來,貓膩太多了,她的眉頭擰了起來。
楊誌雄並沒有立即回答許秋月的話,而是沉默了一下說道:“按照我的規矩,從來沒有破例,我跟你說半個月就是半個月,沒有提前也不可能提前。”
許秋月立即問道:“那楊爺答應過,讓我在這裏住半個月,是不是就一定會讓我在這裏住半個月?”
楊誌雄抬起那森涼的目光,看了許秋月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