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7章 老鼠還是老虎總歸要出來
胡妞:“嫂子,我們現在去哪?”
顧穎初:“隨便逛逛吧,想吃什麽我帶你去吃?”
胡妞搖搖頭,對於這邊有什麽好吃的,什麽不好吃的,她沒記住。
顧穎初在見漢森之前,給了她一張目錄表,可她根本就沒有時間看。
那個時候,腦子一直在想著隱藏在背後的人究竟是誰?為什麽偏偏盯上了她家嫂子。
這邊警察的辦事能力也真是太慢了,從昨天到今天連一絲消息都沒有傳來。
但現在她們在這裏,她完全發揮不了作用,全部都要聽她嫂子的。
顧穎初:“沒事,你不用這麽緊張,不管對方是老鼠還是老虎,總歸要出來。”
所以現在顧穎初不著急,就等著人家出來。
隻是她這一次出來有點失算,隻帶著胡妞一個人,沒想到這一邊,竟然還有這一茬在等著她。
顧穎初今天一整天呆在翡寶麗裏麵,她不出來,成田越也沒有辦法。
但現在顧穎初出來了,她和胡妞兩個人走在路邊。
顧穎初身邊那個黑皮膚的女人,比較難搞。
既然都到了這裏,成田越就不相信顧穎初對著煮熟的鴨子會飛,畢竟離顧穎初去學校報到剩下不到幾天
成田越的車子緩緩地從顧穎初的前麵開了過去。
招手的出租車沒停下,後麵有一輛車子緊跟著過去了。
顧穎初見到出租車後麵黑色的車子。
因為球球一直在對十米以內的物體進行掃描,所以,球球掃描到了成田越的臉。
顧穎初在看到球球傳遞的信息時,愣了一下。
成田越!
果然是成田越,他究竟想幹什麽?
可是顧穎初又想不明白,成田越和她的同學怎麽可能扯上關係呢?
顧穎初這麽聰明的人,一時之間也有點想不出成田越什麽時候和她是同學。如果以前不是同學,那麽……那張明信片的意思,是不是說明他們以後是同學?
想到了這裏,顧穎初突然停下了腳步。
胡妞就在旁邊,顧穎初一停下來,她也跟著停了下來,問道:“嫂子,怎麽了?”
顧穎初:“你知道剛剛過去的那輛車子裏麵開車的人是誰嗎?”
胡妞怎麽知道,她雖然一直挺警戒的注視著周圍形形色色的人,可是她依舊沒辦法耳聽四方,眼觀八方。
顧穎初:“剛剛裏麵那個人是成田越。”
胡妞意外的一瞬。
為什麽是成田越?
對於成田越出現在這裏以及成田越的目的,顧穎初實在是沒辦法理清個所以然來。
但現在已經過了敵在暗,我在明的時候了。
既然知道背後這個人是成田越,那就好辦了。
成田越想做什麽?
找那麽多人抓她過去,想做什麽?
胡妞:“嫂子,既然是成田越,那我們就不用對他客氣,我現在就去打電話。”
顧穎初:“先別這麽著急。”
她攔住了胡妞:“衝動並不代表就有結果。”
胡妞:“嫂子,現在咱們已經知道是他了,為什麽還要放過他?”
顧穎初:“我還沒弄懂。”
顧穎初想到她之前一直在懷疑她留學的事有點蹊蹺。
巴特萊特突然對她伸出了橄欖枝,顧穎初現在突然懷疑這些事情是不是和成田越有關係?
如果成田越不想在國內,而是,把自己弄到這邊來……
這種想法在顧穎初的腦海裏麵轉了一圈。
胡妞沒想到那麽多,聽顧穎初話說一半沒說下去,一雙眼睛不由得緊緊的看著她,等她把話說完。
“嫂子啊,什麽沒弄懂?”
顧穎初:“先別著急,等我查完了再說。”
如果按照顧穎初這種思路,事情真的和成田越有關係的話……
那她還到不到學校去報到呢?
走了兩步路,顧穎初的嘴角突然就勾了起來。
既然真的是天上砸下來的餡餅,那她就穩穩的接著。
不過,誰規定她一定要單純的用雙手來接呢,難道她就不能戴上手套,或者是找一副帶刺的手套呢?
胡妞看著她嫂子神情微變,問道:“嫂子你是不是有什麽想法了?”
顧穎初點點頭。
胡妞一雙眼睛立即閃閃地看著顧穎初:“嫂子,什麽辦法?”
顧穎初:“先別著急,咱們去吃個飯吧。”
胡妞:“……”
好吧,既然嫂子胸有成竹,她也就不緊張了。
……
葉芝這兩天有點搞不懂,蘇澤究竟想做什麽。
蘇澤這兩天負責送蘇葉兮去上學,還有去接她放學的工作。
這對於葉芝來說真的是一件特別奇怪的事。
可偏偏蘇澤麵無表情,女兒歡天喜地。
不得不說這兩天,蘇葉兮小臉上的陽光都明媚了起來。
葉芝沒有辦法剝奪女兒得到父愛的權利。
難道她要拒絕蘇澤,不讓蘇澤去接女兒嗎?
這樣對於兮兮來說,太不公平了。
就因為自己已經決定徹底想要離開蘇澤,所以就把兮兮這一點快樂剝奪了,葉芝也幹不了。
所以在蘇澤去接兮兮的時候,她自己就退開了,她不可能天天和蘇澤一起出去。
蘇澤請了假,為了處理蘇強的事情。
然而蘇強這件事情,實際上他能插手的地方不多,既然閑呆著也是閑呆著,他是看第一次接女兒之後,女兒小臉上明顯的閃著明媚的陽光。
這種感覺很蠱惑人心,他也希望女兒能夠過得開心一點,所以他就選擇接她上學,放學。
一連兩天。
蘇葉兮一邊走一邊問:“爸爸,你等下還來接我放學嗎?”
蘇澤:“來。”
蘇葉兮立即就開心的說道:“那你一定要來哦,早一點來哦。”
爸爸穿的衣服好帥,同學們,都在羨慕她。
爸爸有車子,爸爸的衣服好帥!
以前大家都笑話她,天天隻有媽媽,現在她也有爸爸了。
蘇葉兮現在這個年紀,隻要多陪她,給她溫暖,給她關懷,她就會感覺跟吃了蜜糖一樣。
葉芝就在門口,聽著女兒和蘇澤一路走一路說話,眉頭緊緊地擰了起來。
她已經徹底決定,半年之後母女倆一起生活,這段時間她的心已經死了,可是蘇澤僅是這麽一個小小的舉動,就像一顆石子直接投入到了湖心一樣,直接蕩起了陣陣的漣漪。
她甚至都沒辦法拒絕心湖的暗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