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8章 什麽品種的豬
蘇澤一想到這些,更加怒不可竭:“要是說不清楚,你就不用回去了。”
胡賢才抖了三抖,說道:“我真的不知道,丁朗原本做事就很衝動,我完全不知道,他為何要這樣做,他這一次也把我害死了。”
蘇澤盯著胡賢才的眼睛,完全無法相信他的話,但是,胡賢才一直在哭慘,把他弄得心情煩死了。
“誰讓你把丁朗給辭退的?”
丁朗在作坊這裏,也算是一個有點才能的人。
“我也沒真的辭退他,他最近一直發脾氣,那天我心情不好,所以,說了句重話,讓他如果做不下去就回去,沒想到,他當我炒了他,氣得兩天不上工,後來,我真不知道,他的孩子就在那兩天沒了,我並不知道會發生後麵的事。”
胡賢才說得情真意切,完全讓人看不出端倪。
“我不管你們的目的是什麽,有什麽見不人的目的,要是敢拉我下水,你們胡家在景城也就不用混了。”
胡賢才臉色突然一變,趕緊說道:“不,絕對沒有,我們絕不可能做出任何對蘇先生不好的事。”
蘇澤冷哼一聲,發完了一通脾氣,也不能直接把胡賢才給滅了。
他剛一轉身,胡賢才眸光轉陰。
蘇澤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轉到醫院外麵。
隻不過他遠遠看到顧穎初病房的門口站著一個人,他看不清對方的臉,但能夠透過朦朧的光線,看出那個人正在吸煙,他感覺那人的神情和舉動就像宋謹。
宋謹來了?
蘇澤意外了一瞬。
看來宋謹對顧穎初真的極其重視……
哼……
他的鼻腔裏發出一個冷冷的聲音,目光更加的深邃了起來。
宋謹越是在乎的,那就越是有趣的。
……
清晨,顧穎初剛剛睜開眼,就看到宋謹那張俊逸無比的帥臉。
她朝宋謹露出一個笑臉,昨天晚上,宋謹讓她睡,她就真的睡了,而且,睡得很安心。
宋謹:“醒了,洗把臉。”
顧穎初想刷牙,但是有點麻煩,她側著身體就想坐起來。
宋謹扶住了她:“你不要動,再動我就抱著你。”
顧穎初:“……”
感覺跟低能兒一樣。
“沒什麽事的,小小的動一下還是可以的。”顧穎初說道。
現在可沒有後世的漱口水,所以,讓她用清水漱口,她會瘋。
更何況,宋謹在身邊,她可不想一開口,就有一股味……想一想,顧穎初內心有點崩潰!
“給我拿牙刷和杯子過來。”
董秋來的時候,就見女兒執著的想要漱口,她問道:“忍兩天不行嗎?”
“媽,我摔了一下骨頭,又不是把人摔殘了……”顧穎初哭笑不得。
宋謹看她堅持,擠好了牙膏送到她跟前,再把木盆子放在椅子上,讓她吐水。
董秋則是擔心她沒好好的養好身體。
顧穎初覺得自己隻是錯位,又不是半身不遂,沒有他們想的那麽嚴重,一個個當她殘了一樣。
可想接下來幾天,她要生活得怎麽樣水深火熱。
“洗把臉。”宋謹根本不願意把毛巾給顧穎初,非要給她洗臉,手剛一伸過去,門口就響起一個歡快的聲音。
“哥,你來了。”
宋薇沒想到他哥這麽早就來了,她是從家裏出來,卻沒見到她哥,所以,老哥是直接來醫院的?
她拎著早餐,一臉疑惑的看著她哥。
宋謹給顧穎初擦完臉,這才回頭看了妹妹一眼,看到跟她一起進來的人,眸光不自覺深了幾分。
宋薇跑到顧穎初的身邊。
“穎初,我給你帶了早餐。”
“我媽也帶來了。”顧穎初說道。
宋薇哈哈的笑道:“沒關係,多吃一點,我不知道我哥來了,早餐帶得不多。”
見她哥的目光幽幽的看了瞿思成一眼,便說道:“既然我哥來了,我今天就不來了。”
顧穎初點頭。
瞿思成走到顧穎初旁邊問道:“感覺怎麽樣?”
“沒事,很好,我覺得可以出院。”
“穎寶……”董秋看著她。
顧穎初趕緊笑:“媽,我開玩笑,哪能這個時候出院是吧?”
宋薇為了和瞿思成一起,今天約定來看顧穎初之後,就去做大研究的,所以她要跟著瞿思成一起去研究室。
畢竟她可以在外麵找個地方,做她自己的研究。
她終於找到了一個可以跟瞿思成去研究室的借口,雖然她不能進去,但是可以光明正大的呆在外麵不是嗎?
顧穎初看出宋薇的高興,對瞿思成說道:“我這段時間不去研究室,其他的就靠你們了。”
瞿思成點頭:“放心,你養好自己就好了。”
顧穎初憋屈,她多想和他們一起,做著那些她熟悉的事,現在卻要這樣不方便的躺著。
“我想出去,一點也不想躺著。”
“沒關係,能吃能睡就是福氣。”宋薇說道。
顧穎初:“所以,你們現在想把我變成一頭豬嗎?”
宋薇有點忍不住:“你這樣子,能成什麽品種的豬?”
她的話讓病房的人噗嗤一下就笑了。
宋謹卻冷颼颼的看著宋薇:“你打算把你嫂子變成什麽品種的豬?問過我了嗎?”
他凜冽的眼神看過來……宋薇趕緊說道:“沒有,不敢,真的不敢。”
她看向瞿思成,示意他趕緊跑。
瞿思成帶著宋薇離開。
宋謹也不可能一直待在醫院,陪著顧穎初吃完早餐,病房裏有董秋在,他就出去了。
他肯定是要去了解情況的,媳婦兒差一點被人要了命,他怎麽可能放過。
所以他直接去了景城警察局,親自去審問丁朗。
審訊室裏,就宋謹一個人,這一次審問下來,丁朗幾乎脫層皮,敢要他媳婦兒的命,宋謹對他完全不客氣。
宋謹看著丁朗之前的筆錄,丁朗所交待的,跟之前交待的倒是一樣,說明他沒說謊。
一個人的神情可以說出很多事,丁朗憤怒的表情也很自然,宋謹也沒覺得他在說假話。
這樣更說明,丁朗的老板有問題?
自己生意做不起來,怪競爭對手?
要是老板不說,工人怎麽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