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你是認真的嗎
看到賀學茂的大手放在自己的額頭上,許秋月氣得搖頭說道:“沒有,你剛剛看到那輛車了嗎?”
“嗯。”
“車裏麵的人看到了嗎?”
賀學茂搖頭:“沒注意,什麽人?”
“……”許秋月真不知道該說賀學茂什麽好,就他這樣,將來能出人頭地嗎?
再看賀學茂幾眼,許秋月突然沒有底氣了。
宋謹一直握著顧穎初的手,顧穎初那顆老姑娘的心莫名的七上八下。
他元宵節要去深城,顧穎初一聽,瞬間就覺得很想去,但是,她不能天天在外麵跑。
兩人進了屋子裏,顧穎初歇口氣,好些天沒回來,屋裏都是冷的,她開了煤炭爐,畢竟要開始正常生活了。
宋謹出去外麵給她買了水,還是特意請人家加熱的那一種。
顧穎初握在手心裏,礦泉水瓶子透著溫暖,她問:“怎麽是熱的?”
“請人家泡過熱水,天氣太冷了,冷水喝下去傷胃。”
宋謹小鮮肉又再一次讓顧穎初的心淪陷了。
僅僅是因為一瓶五毛錢的水!
顧穎初行李拿出來,先把一些不用帶回去的東西拿出來,喝了點水,也要快點回顧家村,免得外麵的司機等太久。
顧穎初拿出一個盒子遞給了宋謹:“給你的禮物。”
卻不想有一張卡片從裏麵掉出來。
宋謹眼尖,拿了起來。“什麽意思?”
“在坡城遇到了星探,問我有沒有興趣去他們家公司當演員。”
“不要。”宋謹立即說道,他的媳婦,除非她自己特別喜歡,否則,宋謹想偷偷藏起來。
顧穎初笑著搖頭:“當然不要,我不喜歡,看看禮物吧。”
宋謹接過,打開發現是一條皮帶,嘴角立即就勾了起來。這個禮物送得真好,他特別的喜歡。
一看就知道這條皮帶價格不菲。
宋謹拉著她的手,親了一下。
顧穎初臉頰微紅:“試一試?”
宋謹把自己的皮帶換下來,他穿著黑色的褲子,白襯衣外麵套著一件灰色的羊毛衫,老皮帶換下來,顧穎初覺得好像又帥了。
宋謹陪顧穎初回到顧家村,見到了女兒回來,董秋終於放心。
顧穎初被汽車送回家,這件事,顧家村傳得沸沸揚揚。
當天晚上,許秋月特意回農場,卻因為聽到這些消息,差一點急火攻心,事實上這些天,顧穎初不在顧家村,她也無從下手,答應了林凡的事,做不到,林凡早就想掐死她了。
她這幾天,急得口腔生瘡。
現在一看到顧穎初身邊帶的男人,似乎也有一點本事,心裏更急,但是,安靜的坐了一會之後,她,那的心就穩定下來了。
對付林凡,也許不用她自己動手……
顧穎初拿著東西回到家裏,宋謹還陪著董秋在農場這裏。
石頭現在看宋謹,眼底就蓄著複雜。
特別宋謹今天送顧穎初回來,在村裏麵幾乎又炸開了鍋,他以前一直覺得宋謹卻是個窮當兵的,將來不一定會對顧穎初好,而他自己不一樣,他是一定不會嫌棄顧穎初,那麽他自然是顧穎初的最好選擇。
可是這麽久了,這個男人也沒有嫌棄顧穎初,甚至還把顧穎初當成手心裏的寶,大老遠的跑去接人回來,石頭就說不出話來。
宋謹則是覺得,石頭對他來說,完全構不成威脅,而且聽董秋說,他的媳婦把人當幹哥哥了,他也就尊重他家媳婦的意思了,畢竟他不能天天陪著媳婦。
董秋要回家裏,宋謹沒和她一起過去。
宋謹開門見山的說道:“既然穎初把你當哥哥,我也不會拿你當外人。”
石頭抿著唇,顯然是對宋謹這句話感到不悅,但是他又沒能力改變。
宋謹的話峰一轉,問道:“那一天的事情能和我說說嗎?”
石頭微愣了一下,意識到宋謹說的事,隻能實話跟宋謹說,畢竟,他沒辦法找出那些人。
“我帶你去那個地方看看。”
石頭把農場的門鎖好,帶著宋謹出去。
隔壁的農場,許秋月站在門口處,看著兩個身影越來越遠,不久,跟了出來。
石頭帶宋謹到顧穎初之前出事的地方。
把自己知道的事簡單的說一下。“那天她還中了毒,要不是我趕到,就被人搶走了。”
一想到當時,當時他若不是要去農場吃飯,帶著地瓜過來,恰好就遇上,顧穎初指不定被人拉走了,這麽一想,他的心裏還有後怕。
“是什麽毒?”
“好像是能使人昏迷的藥。”
一個小小的村子,有什麽仇需要給對方下藥,外麵還有人埋伏。所以,那一天,顧穎初所出現在過的地方,到處都有問題。
隻是時間隔得久了,路上已經找不到半點蛛絲馬跡。
石頭:“人是往堤壩那邊跑的,一上去通往四鄉六裏,是找不到人的。而且都戴著頭套,看不清楚。”
宋謹沒想要靠石頭把人找出來,隻說道:“嗯,還是謝謝你。”
石頭更不愉快了:“穎初是我妹妹,我幫她,不需要你道謝。”
“她是我媳婦。”
石頭:“……”
一口老血!
好一會他看著宋謹問道:“你能把那些人抓出來嗎?”
他不願意見到顧穎初受到任何傷害。
所以,他做不到的事,宋謹必須要做到。
宋謹沒正麵回答這個問題,隻說道:“你先回去吧。”
石頭緊緊了手,也是窩囊氣作祟,張了張嘴,竟然說不出話一了。
石頭走了。
宋謹沿著堤壩邊的路慢慢的行走,等他準備從堤壩上下,就見一個女人站在他的麵前。
宋謹臉色冰冷,看也沒看對方一眼。借著暗淡的夜色,從堤壩上下來。
許秋月開口道:“你對我表妹是認真的嗎?”
宋謹的腳步已經往前,走遠了幾步。
見對方沒理自己的意思,許秋月一點尷尬都沒有:“雖然我和我表妹,有點誤會,但是……”
但是她發現,無論她在說什麽,對麵的人根本不甩她,她就像一個幽魂在半夜裏自言自語一樣,那種感覺,甭提多揪心。
她的手緊了緊,不可以,不可以讓這個男人就這麽走了,她的機會或許就隻有這一次,在宋謹走了十幾步遠的時候,許秋月揚聲說道:“穎初最近有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