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五十八章解決掉指揮官
估計隻有等到蔣金國的人,這個時候能夠進入到城市裏麵的話,估計這個事情才會被解決。
甚至說很可能會等到蔣經國的人來到了這個軍工廠的附近,因為這些鬼子其實估計,也特別的想讓蔣金國的人產生一些損失。
所以才在這個時候,選擇這樣的做法。
指揮官聽到了這個炮火的聲音,現在幾乎就是已經把鬆下來到這個地方的事情已經忘了,整個人全心全意,要準備抵抗進攻了。
畢竟在這個地方,已經呆了很長時間了,當然了這個指揮官認為自己完全可以逃跑的,畢竟後麵就是自己的地方。
所以在這個時候也不是特別擔心,才到前麵去指揮戰鬥,說實話,這個時候的行為是太過於囂張了。
至於說陳剛,為了鬆下,這個時候都已經準備好了,準備暗殺這個指揮官。
因為這個指揮官知道鬆下去了哪個地方,是什麽時候去的,萬一當這個消息傳出去,這個兵工廠沒有爆炸的話。
估計很可能,就會把這件事情,賴到鬆下的身上,到時候,鬆下這個內應,說不定還會被發現。
這可不是陳剛願意看到的事情,也不僅僅是為了一個軍工廠能夠做到的事情。
換句話來說就算是鬆下在這個時候會暴露一些目標,也不能夠因為這種小事情,絕對是因為一件很大的事情。
劉衝這個時候首先就是,稍微在裏麵切斷了這個電線,甚至說從外表上根本看不到。
而且從外麵,扯出來一根電線,纏到了這個電線的周圍,隻要不仔細看的話,是根本看不出來的。
這有一個接收器,如果按一下發射裝置或者是檢查一下發射裝置有沒有接收到,這個時候,這個接收器就會接收到,並且進行一個反饋。
而在鬼子的那邊,就會覺得,這個炸彈還在這個地方呆著,但是這個炸彈已經斷了線了。
所以說,根本沒有任何意義了。
這個線已經斷掉了,除非是重新接上,但是他們做的工程量非常大,幾乎就是不可能被發現。
再加上這個時候鬼子,也不會進行如此仔細的檢查。
所以在這個時候,陳剛還是覺得,比較完美的。
至少在這個時候,問了一下劉衝,當劉衝說完這件事情的時候,自己就覺得非常完美。
很快陳剛就笑著說:“那我們走吧。”
隨後就離開了這個地方。
鬆下也是裝作非常驚慌失措的樣子,來到了這個指揮官的旁邊,對這個指揮官說:“我先走了!我檢查了一遍,沒有任何問題,這件事情就做得非常好,我和自己的上級說一下。”
這個指揮官聽到這句話之後,心裏麵別提有多麽開心了,因為眼前的鬆下是一個什麽樣的地位,這個指揮官是完全知道的,能夠聽到這句話,心裏還是比較開心的。
所以說也知道這個家夥的分量,立馬就敬禮,挺直自己的身體,對鬆下說:“謝謝長官!”
說完了這句話之後,鬆下裝得非常冷酷的樣子,離開了這裏,不過這個時候想一想:“對了,我留一個人在這個地方,就是想看一下這個戰鬥情況,到時候匯報一下長官,沒什麽問題吧?”
這個指揮官怎麽可能說有什麽問題,立馬就打哈欠,笑著說:“嘿嘿,你放心吧長官,沒有什麽問題。”
這個時候留下的人是劉衝,至於說留下來的人幹什麽的,就不用多說了,肯定是在混亂當中,把這個指揮官給幹掉。
很快,鬆下就離開了這個地方。
陳剛能夠聽到外麵的炮火的聲音,也能夠感覺到城市裏麵已經慌亂了不少。
這個時候隻需要在城市裏麵待著,因為這個時候陳剛認為,應該是沒有什麽太大的問題能夠把這個地方拿下來的。
蔣金國,一馬當先,帶著自己的人已經來到了最前線,前麵都能夠感覺到,這個子彈的飛速穿過的聲音。
蔣金國的旁邊就是常京,常京都快要嚇死了,覺得這場戰鬥,自己不要被鬼子打死馬上就要被旁邊的人嚇死了。
因為這個時候真的是,感覺到如果蔣金國出現了什麽問題的話,自己一定會出現什麽問題。
隨後,蔣金國這個時候就笑了笑,看到前麵已經來到了鬼子的城市,整個人別提有那麽開心了。
對旁邊的常京說:“讓那些炮兵,記住了,一定要打這個上麵,不要打裏麵了,說不定裏麵還有老百姓。”
說實話蔣金國,這個時候最在乎的並不是老百姓,其實就是陳剛,這個時候雖然蔣金國不太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大概你覺得,可能陳剛就在裏麵。
萬一真的出現什麽問題的話,到時候自己哭都沒有地方哭了。
蔣金國已經不是一次說這個事情了,常京立馬就說:“長官,我已經做好這件事情了,你就放心吧。”
不過常京的語氣當中,這個時候還是非常擔心的,怎麽可能不擔心呢,這種時候怎麽可能不擔心!
不過常京,這個時候能夠做的事情隻是一件事情,那就是盡快往前推進,把這些鬼子往城市裏麵逼近,這樣的話這些城市裏麵的鬼子,能夠對蔣金國產生的威脅就會越來越少了。
至於說劉衝這個時候也是安排的非常好,準確的說是被安排的非常好,劉衝找了一個理由,離開了這個地方,不過在這個地方已經是暢通無阻了。
找到了一個比較高地製高點,拿出來了自己的一把槍,雖然是一個非常簡單的牆但是完全有具體功能。
朝著這個指揮官,一下子就直接打的過去。
這個指揮官,感覺到了後麵有一個強大的力量,將自己的頭顱被打開了。
而且能夠迅速感覺到,自己的生命裏消失的越來越多。
指揮官眼睛當中都是不可思議。
而且是劉衝是在什麽時候呢,劉衝是在這個家夥,正好把這個頭轉過來的時候,也就是意味著,打的是這個家夥的額頭,正好倒在了地上。
估計旁邊的人也沒有特別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