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三十五章晚上逃跑的鬼子
緊接著,陳剛笑了笑,對李雲龍拍了拍肩膀:“我的團長,你不要著急,對方是肯定會選擇撤退的,但是他們撤退的時候並不是土行孫不可能一瞬間就消失在我麵前。”
在陳剛看來,對方就算是想要逃跑,也不可能一瞬間就逃跑完畢,也不可能所有的人一下子就消失了。
所以怎麽說也是有跡可循的,至少再加上自己工作的無人機對方能夠到哪裏,應該還是比較清楚的。
下午的時候陳剛就已經讓劉衝回來了,回來的原因也是非常簡單。
那就是在下午的時候抓緊時間休息一下,到了晚上的話還有一些任務。
這個任務也是非常簡單的,首先看一下他們晚上的時候究竟有沒有人撤退,另一方麵,那就是安裝一些間諜裝置,就比如說發射信號的裝置,至於說安裝在哪裏肯定最好就是他們的指揮部的身上。
所以劉衝,當天晚上,陳剛就已經下了命令,陳剛對劉衝說:“這一次的行動,盡可能的隱秘一點,堅決不要被對方發現了。”
而這一次至於說怎麽安放這些追蹤器,其實也是非常簡單的,可能很多的人就忘了那蒼蠅,也就是那個仿生學蒼蠅。
這個仿生學的蒼蠅完全可以放到一個人的身上,而且是一個人的頭皮上,估計就算是洗,這個東西也洗不掉。
所以說沒有太大的關係,這個還可以發送一個信號當然了不能夠作為一個攝像頭了,因為這個續航有限,所以隻能夠作為一個信號使用。
但是已經完全足夠了,至少能夠知道對方的指揮官已經到了那裏。
隻要是知道了對方的指揮官與領導在那裏也就是意味著對方的主要的部隊已經到哪裏。
劉衝晚上已經出發了,在夜色的迎接之下,很快就來到了河對岸,速度還是比較快的。
並且來到了對麵鬼子大約300米左右的地方。
釋放了這個仿生學的蒼蠅,並且把這個蒼蠅快速到達對方的指揮部,因為從無人機的觀察當中就知道對方的指揮部現在就已經到哪裏了。
所以蒼蠅盡快需要到達,因為這個電池有限,雖然續航能夠達到30分鍾,但是還是能夠希望用一半的電量來偵查這個信號。
而且為了能夠讓對方情報非常清楚,這一次劉衝是放了好幾個無人機蒼蠅,說實話這個無人機蒼蠅在陳剛買過來的話。
其實還是比較貴的,有些時候需要耗費許多的軍工點,這一次也是花費了不少的代價。
為了能夠讓這個續航更長一點這一次竟然連這個語音接收都不能打開,所以說隻能夠通過信號的偵察。
但是其實在陳剛看來這個情況已經非常清楚了,對方大概律師應該會逃跑的,而且應該是會逃跑的速度非常快。
今天晚上劉衝的部隊,再帶著一些特種兵,來到了東北角的地方
如果對方要撤離的話,不從這個道路上走,肯定會從那個東北的方向走過來,這樣的話,對方肯定也產生一些跡象不可能沒有任何跡象。
所以劉衝他們準備在這裏等一晚上。
其實到天黑之後,池田大佐就已經對安藤希說:“現在可以進行行動了。”
安藤希現在總算是對池田大作的態度稍微好了一些,畢竟現在總算是聽從了自己的一些建議。
其實如果早能夠聽從安藤希的一些建議的話,估計現在也不需要付出這麽大的代價,而且也不需要,嗯讓陳剛跟在自己的屁股後麵。
現在就算是逃跑估計被發現的概率還是非常高的。
安藤希點了點頭:“我已經行動了。”
果然在晚上的時候,對方就已經行動了,而且速度非常快,很多的鬼子,騎著腳踏車從小路上,開始飛速前進。
他們準備先到達一個下一個聚集地,下一個聚集地已經想清楚了,這個地方也比較大,但是有一個地下裝置,所以說他們可以在那裏藏著。
等到了正規的部隊出發了之後,或者是有一些高級的指揮官能夠給他們提供前進的方向之後,他們就可以繼續前進了。
鬼子的數量一晚上走了大約5000。
不過這一切都被劉衝看到了眼裏。
劉衝已經讓所有的人觀察了一下這個數量,當然了有人會說這個數量可能觀察的並不是特別清楚。
但是如果上過高中生物的話,估計就學會了一種密度計算方法,也就是提取一些標本,並且從總麵積開始計算一下。
當然了這個計算方法非常簡單,大約走了5000,雖然有一定的誤差,但是應該沒問題。
劉衝第2天早上,很快就回去了。
並且把這個信號傳輸到了屏幕上,現在這個屏幕上24小時,都能夠,看到池田大佐的位置。
昨天這個小蒼蠅,在池田大佐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落在了池田大佐的頭上,當然了,這個時候正好還是一個比較合適的時機,正好池田大佐的帽子摘了。
如果不是一個合適的時機的話,肯定是個蒼蠅就會回來,換下一個場景。
當然了還有其他的人員,尤其是池田大佐一些親信,都已經把這個事情,搞得非常清楚了。
所以說現在就算是一個東西出現了設備上的問題,基本上也不需要擔心。
李雲龍看到非常開心,李雲龍對陳剛說:“陳老弟你這個東西實在是太先進了吧。”
不過陳剛搖了搖頭:“也就是那麽回事吧,不過這個情況不容樂觀,鬼子昨天一晚上走了5000個人不知道具體的地方,目前還在行進當中,還不知道去哪裏。 ”
其實陳剛從地圖上稍微猜測一下就猜出來了,隻不過這個時候表現一下這個緊急的程度。
第2天早上的時候,鬼子繼續發動的進攻,還是那個樣子,就是為了迷惑陳剛他們。
隻不過池田大佐這個時候不知道,自己的所有的行為,都已經在人家的掌控範圍之內了,感覺到這一次的行動,多多少少有些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