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眾仙控訴
冥翊看起來麵色十分平靜,沒有什麽表情,就那樣靜靜的看著若水一步一步走上殿來。
今日他作為邪尊隨從,陪同邪尊前往邪界赴宴。
冥尊與妖皇都是不請自來,坐在大殿之中,幾人沒有一絲眼神交流,好像從未見過一樣,
而此時殿中看的火熱的人卻不知道,此時殿外雲深之處藏在十萬大兵。
煞嬈利用鎮魂玉化出結界,將大軍藏在雲層之中,被結界遮擋,猶如雲層一般,誰都發現不了,即使是東冕親自出去查看也不會被發現。
此時的東冕坐在帝寶座上,居高臨下看著兩個人徐徐走來,勝利的微笑終於掛在了嘴角。
可是他卻不知,危險其實正在靠近他……
殿下的兩人此時已經走到殿前,麵朝著東冕。
若水麵無表情,心跳舒緩,就像是這場婚禮與她無關一樣。
輕周有些擔憂的看了看若水,卻也是無話可,畢竟大家變成這樣,確實與他脫不了幹係。
東冕坐在寶座上,端起酒杯,開懷大笑,“今日是我兒輕周,與神女若水的成婚之日,願神二界平安長存,互幫互助,”他將酒杯舉起來,“來,大家舉杯,讓我們祝福二位新人永結同心。”
兩杯酒水遞到了若水與輕周麵前,若水結果酒杯,眼中一片荒涼,她低下頭看著杯中酒,不知不覺中,一滴淚水滴落在酒杯鄭
正當眾人都要舉杯飲酒之時,卻突然傳來一道泠冽的男聲:“眾位且慢。”
聞聲,眾人朝著發聲之人看去。
隻見煞嬈舉著酒杯站起身來,嘴角勾了勾,眼神十分神秘的看著東冕,卻朝著眾人質問道:“不知在坐的各位有誰還記得冥翊?”
話音剛落,席中所坐仙家眼中驚恐不已,都慌亂的看向帝。
若水更是停住了拿酒杯的手,朝著煞嬈看了去。
東冕馬上大怒,朝著煞嬈質問道:“邪尊,宴席還未開始難道就已經醉了?”
煞嬈不屑的笑了笑:“醉了?我看是這滿堂之人都醉了!”他拿著酒杯走出了席位,走到了大殿正中間的那道白毯上,“我來問問眾位,當年帝初登帝位,哪位沒有被帝禍害過?”
眾仙家頓時無話可,低下頭不敢去看東冕那吃饒表情。
“當年你為奪帝位不惜殺害自己的胞兄,還將一人罪責推拖到末粟殿下的兒子冥翊身上,可是界明眼之人那個不知道末粟殿下其實是死在了你的手上?”
煞嬈這話出口後,殿中之人還是無人敢發聲,因為他們都知道煞嬈的這些話皆是事實,大家都是懼怕東冕,所以沒有一人敢將這些話出來,甚至提一下都不敢。
煞嬈繼續道:“當年老帝有意將帝之位傳給末粟殿下,你心生嫉妒,不惜將他殺死,帝果然是心狠手辣啊!”
東冕倒是並未勃然大怒,他眯著眼睛,壓製住怒火朝著煞嬈問道:“你這些可有證據?”
煞嬈漠然一笑,“證據?證據便是這塊玉佩!”
他將玉佩高舉在手中,讓大家看的清楚,“與末粟殿下相識的人自會知道這快玉佩,這乃是殿下每日都會係在腰間的那塊錦鯉圖案玉佩。”
大家都朝著玉佩望去,一時間殿中人群紛紛開始竊竊私語。
“是啊,以前末粟殿下每日都會將這快玉佩佩戴在腰間。”
“對啊,我見過,是這快玉佩!”
“就是邪尊拿的這快!”
煞嬈指著玉佩的一角道:“當年你偷偷修煉藍火,那時你尚未登上帝之位,卻偷習帝秘術,你使用藍火將末粟殿下殺害之時恰巧灼燒了玉佩的這一角,你以為末粟殿下仙逝後會灰飛煙滅,定會不留痕跡,可你萬萬沒有想到,這快玉佩卻掉落在了末粟殿下以前的寢宮。”
他嘴角帶笑,直勾勾的看著東冕,腦海中恨意滿滿,當年他殘忍殺害蓮青現在又想傷害霜寒,這新仇舊恨加在一起,他若是不報,還做什麽邪尊!
不過這快玉佩卻是意外所得,昨日他偷偷派遺魂登上九重,與界眼線接頭,在宮中尋找般若的身影,想靠記憶來定下東冕罪行,誰知記憶沒找到卻找到了這快玉佩。
他仔細查看過玉佩,上麵的藍火灼痕確實已經有三萬年,這次東冕一定無處可逃。
殿中之人,都睜大了雙眼看著那塊玉佩,若水剛剛還沉寂著的心髒這會更是狂跳不停,她心中冷笑著東冕,暗暗道:“東冕,報應這東西,不是不報隻是時候未到!”
這時,冥尊不等東冕開口話,便利落從席中站起身,一起控訴道:“帝東冕自私自利,為了一己私利不惜迫害冥界冤魂,堵塞黃泉,讓冤魂無法投胎,致使冤魂不散!今日我也要為那些無辜的冤魂討回個公道。”
鬼歿眼神尖銳的看著帝,今日必要討個法。
媚幻朝著寒塵看去,恰巧兩人目光碰撞,寒塵皺眉看著她,剛要眼神示意她這是何意之時,媚幻就轉過臉去,也站起了身。
“媚幻也要為我妖界數以萬計生靈討個公道!當年帝東冕為得到我妖界聖物,不惜挑起戰事,我父親不想大動幹戈,想要和,卻被帝所傷,致使我父親不治而亡,今日,帝是不是也要給個解釋?”
大家看著站起來毫無畏懼直言不諱的兩個人,都心中恨意難忍。
下一個站起來的便是寒塵,他一襲白衣站起身,看起來挺拔俊朗,聲音卻是冷淡的不行,“帝東冕為了讓神界若水臣服與界,更是不惜將舍妹綁來宮威脅若水,逼迫她嫁給輕周!”
話之時,寒塵滿眼柔情朝著若水看去,現在還不知道霜寒身在何處,心中不僅擔心難過。
若水朝著他點點頭,微微勾了勾唇角。
這時,殿中之人也不再沉默下去。
“神乃是西海龍王,當年帝……”
“帝東冕,當年征戰日月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