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2:商人的手段
季節在身邊悄然度過,納尼亞督促著軍隊的訓練和工坊的鍛造遙控推動著北方惡劣的局勢,四季交替,冬春夏秋,轉眼逝去,忙碌了大半年,又快到收獲的季節了,北方自由民,現在剛鐸亞爾諾聯合王國的土地上的自由民結束了繁忙的農活,正是忙裏偷閑時刻,不久又要迎來更加更加繁忙的收獲,所有人臉上露出喜悅的神色,隻是外麵發生的事情已經讓他們不在隻關心自己的土地。
自由民的生活是最安逸歡快悠閑的,他們有著大把空閑的時間,相比霍比特人完全隻關注自己身邊的生活,外麵的自由民則渴望更多,他們努力了解周圍遠方發生的一切大事,一切事情都能成為他們見識遠博吹噓的資本,生活平靜而喧鬧,他們渴望激情,他們接受現實,但依舊有著遙不可及的夢想,對身邊發生的一切事充滿了熱情。
圍繞土地自給自足,自我滿足的平靜生活被登蘭德自由民地契之爭打破,吸引了整個北方自由民的注意,越來越多的人被卷入這場本與他們毫不相幹的漩渦,在一些南方人到來後,人們變得躁動起來,利益貪婪或者說是向往美好這是人的本性,他們並不知道自己所作所為會給自己帶來怎樣的後果,他們隻有看重眼前,也相信未來掌握在自己手中和眼下。
拿回登蘭德手中的北方地契是許多自由民認為的正義之舉,在幾個大商人帶頭下,他們聯合了其他各地的商人,那些失去土地的人們,為納尼亞服務的雇農、手工者們,他們醞釀展開一場聲勢浩大的對抗,他們煽風點火鼓動民眾,毫不吝嗇的給予好處承諾,激起人們對登蘭德人的抗拒和恨意。
但登蘭德商隊在北方並非寸步難行,依舊有許多人不願意卷入這種事情中,尤其和自己並沒有關係,而納尼亞的貿易隻他們收益的一部分就更佳拒絕加入,躁動的北方依舊有一部分從貿易中獲利的人願意和納尼亞交易,納尼亞給出的價格永遠都比本地商人多讓幾分利。這讓本地商人十分痛恨、
他們花費了十多年才奪回過半北方貿易,隻要聯合抵抗登蘭德的人越多,行動越來越嚴重,願意和納尼亞交易的人快速變少,哪怕登蘭德人給的價錢要比商人們更高,但在群體力量的威懾影響下沒人敢與登蘭德人繼續交易,抵抗的行動越發熱鬧,不僅沒有製止,還有人上門鼓動威脅,依靠民眾帶動更多民眾,這才是讓願意和登蘭德人交易的自由民拒絕的原因,他們的行為如果沒有得到各地自由民大人物的支持,他們敢向納尼亞發起挑戰嗎。
在商人的煽動下,沒有人會忘記納尼亞在戰爭時期對自由民的趁火打劫,暴漲數倍的價格和廉價的地契,在生死麵前自由民選擇向登蘭德人低頭,得到登蘭德人的援助,能夠被納尼亞看上眼拿走的地契屬於非常富裕,那是許多自由民世代耕種開發到極致的土地財富,這些肥沃的土地是許多自由民世世代代傳承依靠的根本,失去了土地,他們也就失去了生存依靠的根本。
戰爭結束後,失去土地的人拿著已經毫無用處的武器,穿著壓的自己喘不過氣來的皮甲,一家人未來的生存希望讓人冷靜痛苦迷茫,納尼亞這時善意的給他們一份契約,將他們變成了自己的雇農,在曾經屬於自己的土地上勞作,多數收成都變成了別人的,世代相傳的土地也變成了外人的,這份心裏的憋屈憤怒心酸充滿了內心,隻是這屬於正常交易,各地的自由民統治者不敢得罪登蘭德人。
部分失去土地的自由民選擇離開家鄉尋找生計或者開墾荒地繼續維生,雖然生活艱難,但絕不願意向小偷竊賊妥協,失去了最大的威脅後,積累的仇恨都轉移到登蘭德人身上,到了現在,自由民也不敢挺直腰板跟納尼亞叫板,還需要納尼亞來引導引爆仇恨,真是弱小可憐無助。
往日的一切尤在心頭,那些曾經擔驚受怕的夜晚,忍受納尼亞割肉的大人物們,現在自由民恢複往昔的和平,甚至更加繁榮,但地契就像一根深紮在他們心中的刺,讓人疼痛憤怒又無奈,在有心人的推動下,民眾爆發出可怕的怒火,讓他們感到驚喜,自由民的本性和分散讓各地大人物們很難團結起來,尤其還具備戰爭的風險,隻能忍受,沒有人承受的起失敗的代價,沒人覺得自己有那個本事。
現在民眾覺醒了,這讓他們的態度也逐漸強硬起來,聲勢浩大的打壓抵抗登蘭德人的行動,當地管理者還給予商人慰問支持,團結的力量讓人振奮驕傲,就像登蘭德人很快就會妥協投降一樣,利益恨意讓自由民們變得充滿攻擊性和民族榮譽感,讓為納尼亞服務的商隊自由民處境尷尬,收購和出售已經完全停止,甚至還要小心出門,防止遭到惡意襲擊,在盲目的民族情緒下惶恐不安。
人群中心懷不軌的劫掠者看著憤怒聚集的人群,那如雷鳴般的憤怒和呼聲,內心忐忑又緊張,眼前的情況讓他們感到非常糟糕,好在納尼亞給他們的承諾讓他們稍微安心,納尼亞在河穀的強大軍力讓他們仿佛聞到了鋼鐵與鮮血的味道,內心顫栗以及難以克製的貪婪。
酒館、街道、田地裏到處流傳著曾經登蘭德人和奧克不為人知的險惡關係,以及對自由民深痛的趁火打劫,自由民在不斷宣傳鼓動下越發認為自己是對的,自己正在做一件光榮正義的事,他們是得到剛鐸、洛汗支持的,他們要收回被登蘭德小偷竊賊盜取盤踞的土地財富,讓這些卑鄙貪婪的野人滾出自己的土地,這裏不歡迎登蘭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