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6:動亂
‘主的信徒們,人性中有軟弱的一麵,但更多的是勇敢善良,我們更應該發揚人性中善良美好光明的一麵,隻有這樣,上帝才會庇護,眷顧我們,偉大至高的主啊,您在我們的心中,在我們的身旁,您無處不在,您無所不能,在您的庇佑下,我們終將戰勝邪惡,驅散黑暗,沐浴在您神聖的光輝下’大主教激昂的話引起極大的共鳴,騎士教士們紛紛肅然起敬,許多人眼中目光狂熱,感到全身充滿無窮的力量,無所畏懼。
艾澤拉斯拉近了人與神的距離,讓人更能朦朧感受敬畏到那至高無上的偉力,讓人為信仰狂熱虔誠的獻出自己的生命,為信仰殉道者,終將不朽,而高台上的大主教無疑是大廳內最接近上帝的人,令人感到崇高的敬仰,任何一絲輕慢都是對信仰的褻瀆。
另一邊被帶去休息的英格蘭主教內心忐忑不安,滿是焦慮,揪心和煎熬,彷徨的等待著另一邊的會議結果,猶如上帝的審判,他的眼中滿是憂愁和失落,領主被敵人俘虜,保衛人民教會的軍隊無一生還,再一次對脆弱的英格蘭造成致命打擊。
此刻的英格蘭正發生著劇變,主教所不知卻有幾分預感,又一次的慘痛經曆,英格蘭內部矛盾全麵激化,這是數次悲慘積累的惡果,貝撒力將英格蘭人民帶入深淵與墳墓,看貝撒力做的好事,貝撒力大膽,貪婪,總是自以為是的追逐著風暴和危險。
而他這一次讓人民失望了,他的許諾和悲慘的處境激起了人民的怒火,領主威信蕩然無存,他的信譽已經一文不值,遭受失去親人的英格蘭人民詛咒和痛恨,貝撒力不在,憤怒的人們將對貝撒力的仇視怒火遷怒居住在城堡裏的伯爵夫人身上,自由民和少數貴族婦人帶著他們的奴隸手持粗簡可笑的武器聚攏在堡壘入口,喧嘩吵鬧,氣勢洶洶,讓洛丹人守衛感到緊張,立刻關閉大門。
外麵暴民的吵鬧聲讓憂鬱的伯爵夫人轉憂為怒,隻是身邊缺少戰士,隻能求助守衛堡壘的洛丹人驅逐暴民,麵對手無寸鐵,失去親人,沉浸在悲痛中,被憤怒所驅使的可憐人民,洛丹人守衛隊長嚴肅的拒絕了伯爵夫人的請求,‘夫人,他們不是暴民,他們是您的人民,他們的親人為你付出生命,您不該將武器對準他們’,隻是語氣和臉色偏向冷漠,這讓伯爵夫人臉色難看,屋子裏的其他人感到緊張壓抑,隨和洛丹人冷酷的離開,房間裏一片寂靜恐慌。
洛丹人信仰聖光,他們有著自己的一套完整道德信念價值觀,這次他們選擇站在可憐的人民那邊,數年時間的相處,讓洛丹人給與悲痛中的英格蘭人民同情,憐憫,對那些肆意妄為的貴族,他們報以厭惡唾棄。
獸人戰爭帶來的另一個影響,就是聖光教會影響力爆增,無窮無盡的外族,這比獸人還要危險,至少獸人在遙遠的南邊,而不安暴徒般的外族卻遍布整個洛丹倫王國,無處不在,哪怕是洛丹倫國王,也不願輕言武力,但局勢不會一成不變。
在主教離開時,他便看出危險的苗頭,毀滅性打擊的消息,將不安暴動傳開,貴族將人命當做玩具的惡果即將到來,他需要尋求力量來阻止這一切,英格蘭需要拯救,世俗貴族龜縮在他們堅固的堡壘大屋中瑟瑟發抖,他們自大狂妄愚昧無知,他們的統治已經倒塌,人民不在相信,但暴動的局勢隻會將英格蘭推向深淵,萬劫不複。
英格蘭需要英雄,需要幫助,遠在洛丹人堡壘內的伯爵夫人愁眉不展,所有人臉上都布滿陰霾,她徹底喪失對了領地人民的控製,甚至無法離開堡壘,被憤怒的人們包圍,並時刻監視著,這是多麽難以想象,如果在過去,領頭者會被吊死在鎮門入口,警告其他不法分子。
她的心裏更擔心貝撒力和家人的安危,她堅信貝撒力回來能夠改變這一切,迫切的等待著他的回歸,外麵的人民已經拒絕向堡壘供應食物和用品,堡壘裏的食物用品充足,並不需要擔心,唯一讓人害怕的就是暴徒衝進堡壘,堡壘裏的洛丹人守衛不足百人,而暴徒卻有數千人,真是可怕。
人們心裏滿是憤怒的火焰,麵對失去丈夫、孩子聚集起來群情激憤的人民,伯爵夫人隻能和家人親近者在堡壘裏憂鬱發愁,瑟瑟不安,用酒精來麻醉逃避恐懼。
人們不在相信貴族的承諾,大聲責罵他們是騙子,是凶手,外麵一片哭鬧聲,她的安撫是那麽的蒼白無力,就如她的臉色一樣,蒼白,她無法鎮定的麵對憤怒的人群,那一道道熾烈充滿恐暴的目光,撕破她脆弱的外衣,露出不安害怕,快速逃離。
城牆上的洛丹人冷漠的看著這一切,人們失望多了,就變成了憤怒和仇視,教士們也束手無策,被包裹在人群中,最後隻能回到教堂向上帝禱告尋求安慰,主教的離開讓伯爵夫人找不到有足夠威望能夠穩住局勢的人,隻能任由暴動繼續,人群包圍,最終散去,但卻有著不少人監視著堡壘,這時候哪怕是洛丹人守衛也不敢外出,人民變成了充滿威脅的野獸。
同為貴族的其他貴族夫人不是加入鼓動引導憤怒的人群,就是冷眼旁觀,貝撒力逼迫她們從安詳寧靜的修道院中走出,將她們賣給那些粗魯的泥腿子,換取他們的忠心,讓她們恐懼憎恨,任由那些下賤的男人在她們身上馳騁,屈辱,這是對貴族尊嚴的踐踏,她們很樂意看到伯爵一家出醜,最少被憤怒的人群殺死,她們也是受害者,甚至比普通人更加仇恨,伯爵一家已經成為全民公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