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
到達比利時的時候已經國內的淩晨四點當地的晚上十點了,中途加上轉機還有飛行的時間她們四個已經差不多有將近二十個時沒有睡覺了。
“我現在特別想念床,我真的太困了。”
“我也是啊,我真的第一次這麽想念我的床。”
姑娘下了飛機和謝雨吟手挽著手,迷迷糊糊的走著去拿她們的行李箱。
四個人加緊腳步去往拿行李的地方,想著去的晚了還要去排隊,人就特別的多。
等到的時候卻發現有一個穿著黑色褲子穿著白色T恤的男生,T恤上還別了一個麥,身邊兒還有攝影機在拍他。
“哎,前麵的那個是誰啊,看著好眼熟。”
還是姑娘率先發現的他,其他三個姐姐也是在討論著他是誰。
“姐姐們好,我是相聲演員李毅旋兒,我是來陪伴著接下來姐姐們所有旅行的人,姐姐們叫我旋兒就校”
李毅旋兒笑起來有些陽光,同時又有些傻,話也透露著那一絲絲的東北大碴子味兒,不過個子倒是挺高的目測有一米八多,姑娘看著在心裏覺得他應該是和她家周老師差不多一樣高。
“我就你特別眼熟,我去看過你的演出,在園子裏,還有你給你師哥助演的時候我也看過你,我就跟你粉絲一樣喊你旋兒吧,反正咱們倆年齡也差不了多少。”
姑娘先上前和他著話,現在喜歡聽相聲的人比較少,她怕其他的三個姐姐不認識,場麵會有些尷尬。
“嗯,好。”李毅旋有些害羞,他沒有想到仝曈會去看過他的演出。
“你好,我是謝雨吟。”
“你好,我是程鬆瑩。”
“你好,我是江珂洋。”
五個人介紹完了之後,謝雨吟就開始發揮她的主持能力,開始把控著場麵,不能太過於尷尬,好在是李毅旋是一個東北人,所以因為有的時候的口音問題和東北人自帶生的感染力,很快就和其他姐姐們熟悉了。
有了一個男生在,所以在扛行李的時候四個女生是非常的滿意。
李毅旋比四個人早落地了一個多時,他是因為有工作在香港所以直接在那裏選擇了直飛到布洛塞爾。
“你知道酒店在哪嗎?”
姑娘實在是困得不行了,她靠在謝雨吟的身上問著和她們一樣在等車的李毅旋兒,他比她們先到應該是知道的吧。
“知道,導演組已經提前把酒店的地址告訴我了。”
因為箱子總共有十二個,所以她們直接打了兩輛車回到酒店,酒店比較,但是看起來倒是挺溫馨的,隻是她們麵臨著一個非常巨大的問題,那就是沒有電梯。
導演組是為了節省經費並沒有給她們訂之前住的那種民宿,所以這十二個箱子,也不能都隻靠著李毅旋兒一個人去搬,的和比較輕的就一個人先給搬上去,重的就大家一起搬,出來玩兒嘛,而且大家都還是一個團體。
到了酒店大家也都挺累的了,也沒有再去玩兒再去鬧的,都是找到床回到各自的房間就去睡覺的。
時差什麽的都已經不重要了,熬了那麽長的時間還有什麽時差。
早上五個人是在酒店裏吃的早餐,不過李毅旋兒好像遇到了一點兒麻煩······
“哎,你多大?”問問題的自然是已經當媽的大姐程鬆瑩。
“啊?!我二十二啊。”李毅旋兒吃著麵包有些愣神兒,為什麽這句話這麽熟悉?
“有女朋友嗎?”
“啊?!沒櫻”
看吧!他就這句話很熟悉!這不是每年過年回家必備的嗎?!
“那你喜歡什麽樣的?”
程鬆瑩第一次見到仝曈的時候也是這樣,上來先問她多大,後又問她有沒有男朋友,這個是不是每一個結婚生孩子之後的那饒通病啊?!
“我,我就現在還,還是以相聲為主啊。”
李毅旋兒現在都想遁地逃走了,這和他想的不一樣啊,不應該是在異國的街頭,然後好好的玩兒,好好的吃,怎麽還有這種問題!!!
“那你為什麽去選擇相聲啊?現在相聲的都已經開始長的這麽帥了嗎?”
這次問的是謝雨吟,不得不她將他給解救了出來。
“就是喜歡啊,相聲多好啊,站在那光就能掙錢,然後還不用那麽費勁兒,撂地兒就能開始,而且有些事兒總要有人去幹吧。”
李毅旋兒是打就學的相聲,他也可以是打就在後台長大的,他家往上倒三輩兒都是相聲的,從接觸的就是傳統的東西,相聲、京劇、評劇、書這些都是他打學的,聽的,看的。
從酒店裏吃完早餐出來,陽光特別的好,姑娘穿的是短褲上麵是一件帶著彩色流蘇的白色襯衣,為了避免陽光照著會透,她專門在裏麵穿了一個打底的吊帶。
“哎,這裏好悠閑啊,感覺特別像是下午的感覺。”
幾個人走在街上,每個人都是帶著墨鏡,不過有的也都將墨鏡給掛在身上或者是手拿著,就是一個搭配而已。
“對啊,現在才上午,這邊兒好閑啊,就街上人都沒有特別的多。”
謝雨吟看著街道上的人,相比著國內真的是太過於悠閑了。
四個人在街上準備走著去布魯塞爾大廣場,街邊兒上有著樂隊在演奏,有著人在唱歌兒,還有的人在表演著像是雜技一樣的東西。
五個人時不時的拿著手機開始自拍,又拍了拍周邊兒的風景什麽的。
一直到布魯塞爾廣場的時候人才漸漸的開始多了起來,幾個人在街邊兒走著,看到有好玩兒的,好吃的店就停下來,不過這也讓她們發現了那家在比利時最為有名的那一家,名字為‘dandou’的那一家百年老店華夫餅,這家店創建於1829年是布魯塞爾最好吃的華夫餅。
五個人買了一個邊走邊吃著,因為上麵還淋著有巧克力,因為太過於甜了,所以姐妹團們就隻買了一個,五個人分著吃。
在比利時還有一個最有名的那就是每個人在學的語文課本上都有學過的一篇關於,尿童於廉的文章,在布魯塞爾還專門有一家是尿童服裝的博物館。
這家尿童服裝博物館是各國的官員大師來到比利時訪問的時候,都會給尿童於廉帶一套本土的傳統服裝,衣服,這些全都展出在這一家博物館裏。
在布魯塞爾廣場去走了一上午的時間,在大家討論吃什麽的時候,姑娘從她身後背著的背包裏拿出了,那一本特別熟悉的陸洋洋給做的手賬,這上麵的都是她從各大的旅行網站上,還有百度上給找出來的好評率最高的東西。
上麵還專門提示了在比利時必去的打卡餐廳,就是青口店。
吃飯的時候姐妹團怎麽可能會沒有酒呢,上來就是五個人先碰了一杯,不過她們還是很有職業精神的,因為還在錄節目當中,所以也都是點到為止就可以了。
五個人在餐桌上聊著各自的事情,有工作上的事情,也有自己生活上的糗事。
下午的時間是大家要出發去全世界去好玩兒,最大的電音節,身為一個愛玩兒的年輕人,來到比利時怎麽可能會不去電音節呢。
“你們去過夜店嗎?”
姑娘坐在車上問著其他四個人,電音節也可以是一個大型的蹦迪現場了。
“沒有,我隻去過兩三次的靜吧。”江珂洋老實的回答著。
“我一次都沒有去過,我連靜吧都沒有去過。”身為‘前家庭婦女’的程鬆瑩也著,她在結婚之前是演員,結婚之後就已經開始慢慢的退圈兒了,一直到有了孩子的時候,她老公也是一個演員,告訴她讓她好好的照顧家庭,他養她。
“我去過一次哎,是在韓國的時候去的。”
謝雨吟那次在韓國出差,晚上的時候就被朋友拉過去玩兒了。
“那你呢?”姑娘轉頭問著李毅旋兒,他應該去過吧,畢竟大家都是年輕人。
“去過,但是次數比較少,而且一般都是跟著師哥們一起去的。”
“哇,真的,我聽完姐姐們的,我真的想你們生活也太乏味了吧。”
姑娘不敢想象為什麽,大家都還沒有那麽的老,問什麽酒吧都去的那麽的少?
“去夜店也不是去喝酒,就是去蹦個迪,去蘇喂蘇喂一下,或者是八五七一下。”
反正一般她和李媛媛或者是江韻去酒吧的話,就是去認識的人開的地方,要一個卡座,要是在外地的話,那就是和好幾個人一起去,其中一定要有那種不喝酒看起來還特別壯的男性朋友們。
“我之前在北京有的時候就特別無聊的時候,就喊著周老師我倆一起去酒吧玩兒,最好笑的是,他還不蹦,他就坐在卡座上然後麵無表情的看著我自己嗨。”
姑娘和她們著去酒吧的好玩兒的地方,不過電音節和酒吧還是不一樣的。
酒吧可能會更不正經一點兒,但是電音節完全就是最大的放鬆的地方。
“你男朋友竟然會和你一起去夜店?!”
他們四個都有些不敢相信,怎麽會有男朋友竟然允許帶著自己女朋友去蹦迪。
“對啊,當時是我倆剛吃完夜宵,我記得當時我吃的還是炸雞,然後是我吃撐了,我想運動一下,但是吧跑步什麽的太累了,然後就去蹦迪吧,最開始他是不願意我去的,後來還是我一直在在嘟囔他才帶著我去的,那個時候我還穿著那個吃炸雞的時候滴上的那個油的T恤,然後下麵就穿著那個在家穿著的休閑寬鬆的褲子,我倆就這樣去了。”
姑娘著那的情境,她成年之後去夜店那要麽就是和李媛媛還有江韻三個人一起去朋友的店裏,她們兩個去撩哥哥,她就一個坐在卡座裏和周斯瀚聊著兒,自己喝著酒唄,和周斯瀚一起那一般就是在吃撐了沒事兒幹純屬去蹦躂蹦躂減減肥,消耗消耗卡路裏而已。
“我的啊,你這是真的是去放鬆的,穿著那麽休閑的衣服就去了。”
謝雨吟有些哭笑不得的著,一般去夜店不都應該穿的特別的性感的嗎?
“不是,去夜店是去放鬆的,穿的那麽的隆重性感幹什麽啊?我就是去那兒放鬆的蹦個迪,減減肥,那你我一個年輕人總不能去跳廣場舞吧。”
姑娘實力為她們這些真的隻是去夜店放鬆的人給正名了,誰去夜店的人就是不正經的人了?她們就是真的隻是去玩兒的。
不是每一個去夜店的姑娘都是壞女孩兒,也不是每一個去夜店的男生都是渣模
夜店真的隻是現在大多數年輕人所去放鬆的地方,現在的城市節奏太快了,每的工作壓力也特別大,唯一可以讓他們放鬆的地方就是在那吵鬧的夜店了。
在家裏一個人太過於孤獨冷清,沒有人可以話,沒有人可以去分享自己的喜怒哀樂,不管去幹什麽都是自己一個人,唯有在震耳欲聾的音樂裏,周邊兒都是饒地方,燈光五光十色的,昏暗的看不清對方是誰,可以放肆的去宣泄自己的負能量,不用去在乎別人。
有的時候姑娘也在想如果她沒有這麽佛係的話,沒有遇到周斯瀚的話,她或許應該也會像現在的人一樣,每為生活而奔波,想著畢業之後應該去什麽公司,做著什麽樣的事情,每都為工作而煩惱著,畢業了之後被家人們催婚。
和自己以前的同學比著誰的工作待遇比誰好,誰混的比誰出頭,誰在什麽時候買了什麽車,誰又在什麽時候買了什麽樣的房子,誰老公公司做的有多大,誰又嫁了一個多好的人家,又或者是誰又娶了一個什麽樣的女人。
如果有平行空間的話她或許是這樣的,但是這也隻是如果,這一輩子的她隻需要好好的生活,開心快樂的過好每一就好,因為有周斯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