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寶兒,還睡呢?趕緊起床了!”
周斯瀚坐在床邊兒喊著姑娘起床。
“嗯……”
姑娘將被子往上拉了拉將自己徹底的藏在被窩裏還順帶的把腳也給收了回來,整個人縮在被子裏。
周斯瀚也是被她的樣子給逗笑了,怕姑娘捂著自己不透氣,連忙上去把被子給拉了下來。
“謔!好家夥,你這給你自己捂得臉都紅成這樣了!”
周斯瀚拉下來被子看著你姑娘通紅的臉,還以為是捂的呢,但是看著她這樣子也有點兒不對勁兒當時就摸著她的頭,這時候才發現姑娘發燒了。
周斯瀚趕忙將空調給關了,這又拿著體溫計放姑娘的耳朵處,測了一下,好家夥,三十八度多了。
從家用醫藥箱裏找了一個醫用的降溫貼,先給姑娘貼上之後這又把被子給蓋嚴實了,找著退燒藥就把還在迷糊著的姑娘給喊了起來,迷迷糊糊的給她喂了藥,這才算是放心了。
周斯瀚看著時間也挺晚了,索性就先不做飯了,一會兒自家姑娘醒了直接點外賣吧。
姑娘睡覺愛蹬被子,這次發燒估計就是因為今兒個空調調低了,又加上她自己蹬被子給自己作出來的。
此刻周斯瀚無比慶幸的為自己的先見之明點了讚,因為他直接拿著電腦坐床上辦公,而此刻姑娘因為吃了退燒藥的緣故開始了渾身冒汗,身上黏膩膩的,還熱的難受,就開始不自主的要掀被子。
周斯瀚現在致力於給姑娘蓋被子,因為他覺得自己現在就是和打地鼠是一樣的,這邊兒蓋上了,那邊兒又重新打開了。
好不容易這發了汗再測了體溫這也不燒了,姑娘也就醒了。
“醒了?還難受嗎?想喝水嗎?”
周斯瀚低頭挨著姑娘輕聲的問著。
“熱!”
姑娘現在就覺得自己是在暖爐裏,頭不疼了,也比之前睡覺的時候清醒多了,但是這被窩裏就是熱,熱的她難受。
“乖啊,咱再捂一會兒,你這才發汗不能立馬就出被窩,這樣,我去給你倒點兒水,你先把水喝了成嗎?”
“嗯……”
姑娘點零頭,也是聽話的沒有掀被子。
周斯瀚將熱水又兌零兒涼的,喂給姑娘,又去衛生間打開浴霸燈等著衛生間暖和了,這才讓姑娘去洗的澡。
之後周斯瀚又去拿了幹淨的被罩床單,給換了下來。
姑娘渾身都是汗,前額的頭發絲都是濕著貼臉上的。
衝了個澡出來的時候姑娘的頭發依然是用著幹發帽包起來的,她看著周斯瀚坐在床上看著電腦估計是在回郵件,就也沒有打擾他,索性就直接自己開始拿著吹風機吹起了頭發。
“哎,放著,我來給你吹。”
周斯瀚將電腦放在床上,就直接下來踩著拖鞋拿過吹風機。
“怎麽不等著我給你吹?”
姑娘的發質很好,周斯瀚手摸著都是順滑的。
“我不是看你在忙嘛,所以就沒打擾你。”
“你的事情從來都不是打擾,乖乖,我是你男人對我你就應該嬌縱一點兒。”
周斯瀚喜歡看著姑娘對著自己刁蠻任性,對著自己撒嬌賣萌,他更喜歡姑娘不要這麽的懂事兒,雖然她也不上乖,但是周斯瀚他就喜歡她,因為是她,所以喜歡。
“我還不夠嬌縱啊,我這現在被你寵的慣的脾氣都上漲不少,再這樣下去誰還受的了我啊!”
“受不了才好呢,這樣你的生活就隻剩下我一個人了。”
周斯瀚摸著姑娘現在已經半幹的頭發揉了揉將吹風機收了起來。
姑娘的皮筋兒有很多,但大都是那種普通簡單的黑色,也有少許的粉色之類的,姑娘看著桌子上這個自己用了很多次的黑色細皮筋兒,又想著自己最近在網上看見的給男朋友帶上皮套這就證明他是有著祖宗的人了。
“周老師!”
“怎麽了?”
“手伸出來!”
姑娘手裏拿著自己的那個用了很久的皮筋兒,她想著他應該是不知道這個東西的意思。
周斯瀚也不知道姑娘這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但還是很聽話的將一隻手的手腕兒伸了出去。
“喏!帶上了之後除了給我紮頭發其他人要都不準給,更不準取下來!”
周斯瀚看著手腕兒上的皮筋兒雖然困惑但還是聽著自己媳婦兒的話,一刻都不取下來。
姑娘穿著睡衣直接奔到客廳等著外賣了,剛剛周老師可是告訴她了,他已經點好東西了。
【哎,問你們個事兒,這個皮筋兒是什麽意思?】
周斯瀚拍了一張帶著皮筋兒的照片,問著他們那個發兒的群裏。
【不是吧,你這都不知道?】——杜峰
【謔!快,周子,這是哪個姑娘給你套上的?】——沈方傑
【對!周斯瀚,你是不是背叛我們嫂子了!快!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熊書安
【滾蛋!我和我媳婦兒好著呢!就是問你倆一下什麽這玩意兒是什麽意思。】
周斯瀚看著他們這仨倆的損友也是無奈。
【哎,怪不得有的時候嫂子喊你老男人呢,你看看你,你還真是個老男人。】——杜峰
【皮筋兒,意思就是帶上誰的皮筋兒你就是誰的人了,這也是宣告主權的一種,一般就是男生帶著皮筋兒就是在告訴別人你也是有祖宗的人了,讓別人都趕快哪涼快哪待著。】——沈方傑
【我少爺,你沒事跟哥兒幾個好好學學吧,看看你這弄的都跟這個快節奏的社會脫節了。】——熊書安
周斯瀚看著他們已經給自己了正確的答案之後就直接將群兒給按了消息免打擾,把手機關了,低頭看著手腕兒上的黑色細皮筋兒,也是無聲的笑著。
“周斯瀚!”
姑娘結果外賣,打開看了一眼當時就氣的不校
“怎麽著了?媳婦兒!”
“還怎麽著了?你怎麽點的都是這麽清淡的東西啊?”
姑娘把東西都打開,粥,包子,還有一些清炒的菜,這些就算蓮問題是這些都還是不辣的,你這玩意兒你受了受不了。
“乖乖,聽我,你這剛退燒好了,可不要吃些清淡的嘛,要是再上火了嗓子難受了,這最後難受的是你,心疼不還是我嗎?嗯?”
姑娘被周斯瀚這麽一哄她也知道他是為了自己好,所以這頓飯最後怎麽著也是都吃了個半飽。
吃過飯了之後周斯瀚又陪著姑娘看了一集綜藝節目,又和姑娘聊著閑兒。
姑娘是睡了這麽長時間也都不帶困得,索性也就放開了自己讓自己該看什麽把之前沒看完的,沒看過的不管是綜藝還是電視劇或者是韓劇還有就是電影都給找了出來,從綜藝開始看,因為照著姑娘的習慣,綜藝有助於她的睡眠。
姑娘在家裏待了兩的米蟲,一直到楊靜打來電話告訴她王導的那部戲她過了,是讓她趕緊收拾收拾明讓她坐飛機直接來橫店,明要演員還有導演編劇一起開會。
姑娘的行李一直都是周斯瀚給收拾的,不管是什麽總是隻要找什麽都能找到,所以姑娘還是很淡定的定了明早起床的鬧鍾,剩下的收拾行李就交給周斯瀚吧。
“周老師,剛剛我親愛的經紀人靜姐告訴我明早的航班飛橫店,我的試鏡過了。”
姑娘‘哢吱哢吱’的吃著薯片,對著剛下班回來周斯瀚著這個‘驚喜’
“明早的飛機?”
周斯瀚還沒有緩過神兒,這才和自己媳婦兒剛親熱幾啊,怎麽媳婦兒就又要出去工作了呢?
“是啊,所以要辛苦一下我的周老師幫我收拾行李箱了。”
姑娘自覺的喂給了周斯瀚一片薯片兒。
嗯……青檸味兒的,是姑娘喜歡的吃的那一款。
“成,一會兒吃完飯我去給你收拾去,過來吃飯吧,我在你之前好吃的那一家店打包了你愛吃的酸菜魚。”
周斯瀚拎著打包回來的酸菜魚放在桌子上。
“你先吃著,我去臥室換個衣服。”
姑娘放下手裏的薯片直接抽了張紙擦了擦手,又跑到了廚房拿了兩兩雙筷子,但是也沒有直接吃而是一直等著周斯瀚過來。
“怎麽不吃呢?不餓啊?!”
周斯瀚隨手拿了一個墊子放在地上直接和姑娘一樣盤腿坐著吃飯。
“等你啊。”
姑娘著話還把筷子遞給了他。
“這次演的角色是什麽?”
周斯瀚問著姑娘工作上的事情,但其實真正想問的是她有沒有吻戲而已。
“不知道,靜姐之前發給我的劇本我打指望掃了一眼,就是一個古裝仙俠劇,不過剛剛聽靜姐這次王導專門讓編劇把我角色給改了改,新劇本還沒發給我呢,估計就是明了,然後開個會商討一下,具體開機時間還沒定呢。”
“啊,哦!那……那你……心一點兒啊,注意點兒安全。”
周斯瀚的內心很糾結,每次姑娘一到要拍戲的時候他就想問有沒有吻戲,但是又怕問出來了姑娘會覺得自己不支持她的工作,覺得他氣,所以到最後還是沒有問出來。
“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的注意安全,上次的意外絕對不會再發生了。”
姑娘輕咬這筷子,眼睛一直盯著正在低頭吃飯的周斯瀚,“還有,放寬心,應該不會有吻戲的,就算是有,我看看能不能讓編輯給刪了,實在不行我就借位好不好?”
姑娘太了解她家的周老師了,她要是敢拍一個吻戲,家裏的醋桶還是不要打翻了,那個時候可就是古有白蛇水漫金山今有周斯瀚醋漫橫店了。
“好!”
周斯瀚答應的很快,但是轉念又一想這不就是暴露了他在意的這件事兒然後顯得他心眼兒了嗎?
“咳咳,媳婦兒,那個,不是,我也不是心眼兒,就是不放心你,怕你再受傷。”
周斯瀚強撐著在給自己做著最後的解釋,姑娘也是看透了他死要麵子活受罪的樣子,索性就沒有再和他對著幹,順著他話的意思就了下去。
“明早晨起來我送你去機場好不好?”
周斯瀚給姑娘收拾這行李膩古著她。
“成啊,本來我也就沒有想著要打車去,有著男朋友我幹嘛不用呢,對不對!”
姑娘現在哄著這個大齡寶寶哄得可是得心應手了,看著周斯瀚給她放的牛肉幹,酸奶薩其馬之類各種能夠長時間存放的零嘴,她就開心的不校
“也不知道你這要去幾,我就給你帶了這麽多的東西,現在氣也慢慢轉涼了,就多給帶了兩件外套,冷了就穿,別老忘,還有零食也少吃一點兒,多吃點飯,別成和我什麽減肥減肥的,看看你都瘦成什麽樣了。”
周斯瀚在合著行李箱著,有的時候姑娘就一直在想是不是北京人都有的一個習慣就是嘴碎,特別的碎。
唉!有些人那可是有著兩幅麵孔的呢,對著別人那是高冷的不行,讓他多一個字就像是能要他命一樣,但是一到她麵前那就是一個碎嘴子,讓他少一個字也都是不行的,就跟那也能要他命一樣。
“好了,周管家婆,本主呢,就是去出差,有什麽缺的呢我就給你打電話,你給我快遞過來,還有啊,你不要以為我不在家你就可以去公司熬夜加班,你看看你這黑眼圈兒,這都快要趕的上咱們國寶大熊貓了,還有啊,銘同學可是會每都給我報告你什麽時候加班什麽時候下班的,你不要想著可以給我糊弄糊弄就騙我有好好休息!聽到沒有!”
姑娘覺得最麻煩的就是周老板壓榨自己的了,她一不在家他就嫌棄家裏就他自己不樂意跟家待著,總是給自己加班。
“好了,媳婦兒,我保證,我不加班,除非必要的情況下,其他時間我一定做到早睡早起,但是你要每給我打電話打視頻,然後注意安全,我等著你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