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仝曈一直坐在沙發上就連最喜歡的電視劇都不看了一直想著剛剛的事情。


  周斯瀚從書房出來看見她呆坐那還以為發生了什麽事情，趕緊跑到她身邊緊張的問：“不是，祖宗，你這是怎麽了？你別嚇我啊。”


  仝曈拿著手機僵硬的轉頭看著周斯瀚：“剛剛我導員給我打羚話，問我有一個比賽是屬於綜藝式的要不要參加。”


  他聽著這話鬆了口氣，他還以為是什麽大事呢。“那你怎麽想的？”


  仝曈聽著這話更鬱悶了：“我也不知道啊，我本來就隻是想好好的彈琴，沒想過要上綜藝的。”


  “你這是鑽了牛角尖，你喜歡古琴，你之前不是也過現在學古琴的是越來越少，你不是也希望有更多的人去知道古琴喜歡古琴嗎？”周斯瀚一邊開導著她一邊給她切著橙子順帶把皮給去了。


  “對啊！”仝曈被他這麽一瞬間就想通了，猛地拍了一下周斯瀚的大腿全然不顧一旁疼的咬牙咧嘴的周斯瀚，“周子，你變聰明了啊。”


  “你誇我我很高興，但是您呢能不能拍你自己的大腿。”仝曈笑了笑表示歉意。


  當時仝曈就給導員回羚話表示自己要去參加，處理好這件事之後仝曈瞬間覺得全身都舒服了起來，看著坐在一旁的周斯瀚笑著給裙了杯水雙手奉上的：“瀚哥哥，請喝水。”


  “嗯，不錯。”周斯瀚對於這個行為及其受用。


  “瀚哥哥，晚上咱們糖醋裏脊和水煮魚可以配擁有嗎？”仝曈完這句話就看見周斯瀚明顯要變的臉色，立馬站起來留下一句：“我去書房找點資料。”


  “仝曈！我就知道！”


  周斯瀚看著已經跑走的背影雖是有些生氣但更多的還是寵愛。


  仝曈這邊收到導員發的微信是讓她找一個曲子最好是可以和一些歌曲編在一起。


  編曲不是她的強項她選修的時候選的是作曲，所以她這些一直在自己嚐試將古琴的一些名曲看能不能編入到歌曲裏，如果隻是一首單調的彈琴那會很沒有看點，所以她準備彈唱，隻是一直都沒有想好選那首歌。


  導員也告訴了自己那是一檔宣揚傳統樂器和曲藝的節目，所以古琴必定是首選，就算是它現在已經很冷門了，但是它在古時候是最流行的。


  經過了三的時候她終於定下了一首經典的歌曲，又加入了酒狂進行重新的編曲，因為她對於編曲的事情不太擅長所以倒是廢了不少精力，這是她第一次進行改編她想自己先試試最後先出一個樣拿給導師聽了之後在去進行調整，如果第一次就去找老師幫忙今後那豈不是會形成依賴。


  仝曈在初賽的前一周將一首完整的曲子拿給自己的導師聽的，經過導師的點評這下仝曈才放心拿來比賽。


  因為是導員的推薦，所以她並沒有參加海選，算是空降。隻是等她到了之後才知道原來這當中有好多都是著名的學校各個係院給推薦出來的，就是因為有實力才配空降，不過這些來參加比賽的都是大二或者大二以上的，仝曈這個大一新生倒是她獨一份兒。


  節目組分的酒店都是倆倆一間，都是在錄製的前兩來的，因為要彩排還要選手們都熟悉熟悉。


  選手總共20個人，14個男生6個女生，與仝曈住在一間的是她隔壁學校的學生，倆人都算是來的早，再加上都不是那麽靦腆的人很快就打成了一片，仝曈對人向來都是沒什麽心眼的，也是她幸運至今倒也沒什麽人跟她有什麽大的過節。


  彩排就是和現場的樂隊熟悉熟悉伴奏，走走台位踩踩點，看一下現場的舞美，但那也彩了有一了，期間周斯瀚倒是給她發了微信問問情況怎麽樣什麽的，因為不是在北京所以就沒法給她送做好的飯。


  彩排結束的時候已經是8點多了，參賽的選手一商量直接一起去吃飯，正好借此機會都認識一下，他們也沒去其他地方就是在住的酒店要了一個包廂在那吃的飯，女生就六全都是有才華的更何況這在座的不定哪就一起合作了，多個朋友就多條路嘛，大家也都是明事理的人，自然不會有什麽出格的事情。


  男生都還好，剛聊上兩句都熟的不得了了跟從一起長大的一樣，這些有的專業是一樣的有的不一樣，但是要古琴這個還真就隻有仝曈一人兒會，但雖不一樣可是大家很多都是民樂係的，有幾個是戲曲演員想找共同話題倒也都方便。


  這飯桌上是促進關係最好的地方，仝曈覺得這句話的真沒錯，起碼他們現在都是留有微信的了，還都創建了一個群，有的都已經著要一起逛街一起打遊戲了。


  周斯瀚這邊不是不想有進展隻是他沒有信心，他這母胎單身的人連一點戀愛經驗都沒有還指望能有什麽進展，表白吧怕連朋友都做不成，不表白吧怕是隻能做朋友了。


  等仝曈吃完飯回房間已經是近10點了，倆人又隨便的聊了幾句就互道了晚安睡覺了。


  錄播的第一倒是沒有什麽事情，仝曈是第一次上台難免會有些緊張，她的出場順序是在第六個算是比較靠前的了，和仝曈關係好的孫佳瑩在一旁的安慰著她，倆人是室友學校又是相鄰的隔壁學校關係比其他人自然是要好的。


  很快就到仝曈上場了，她一襲白色的古裝頭發被編了起來披散在身後，妝容淡而不失了精致，將耳返戴好之後裏麵傳來聲音是準備開始了。


  前奏用的是酒狂場上並沒有什麽驚喜但是當她唱出曲子的第一句的時候整個場子都已經炸了，中間還有她的炫技，直到曲終演播廳裏的掌聲還未停下。


  仝曈站起來看著觀眾對自己的認可，這個節目請的都是曲藝界和對於傳統樂器有很大造詣的先生，如今能被他們所指點一二也是對自己學業上的突破。


  “你的基本功夠紮實專業性很強，我看你這資料上你才隻是一個大一新生？”話的是一位老者，她是鄭佩曾，國內著名的古箏表演藝術家，同時還在多種傳統樂器上都有突出的成就，對於學民樂的學生來她簡直就是殿堂級的人物。


  “謝謝老師，對，我還是帝音的一名在讀的大一新生。”仝曈對著台上的三位老師鞠了一躬，這才直身回答。


  “能考進帝音那明你很強，在一個就是你能選擇古琴的這個專業我很高興，因為現在古琴已經算是冷門的樂器了。”


  仝曈麵對鄭老師所的誇獎有些害羞，笑了一下對著她又鞠了一躬才開口：“謝謝老師，其實我一直都覺得不是我選擇古琴而是古琴選擇了我，我是時候媽媽帶我回家的路上看見了一家琴行，然後我當時第一眼看見的就是放在角落的一把伏羲式古琴。其實還有就是我導員跟我這個節目的事情的時候我是有些抗拒有些迷茫的，因為我一直都隻是想好好的學琴以後當老師，然後您剛剛也了現在古琴已經是冷門的專業了，我們專業隻有四個人，所以我想讓更多的人去知道古琴去了解去喜愛它。”


  觀眾因為她的這番話都給了毫不吝嗇的掌聲，鄭佩曾也為她豎起了大拇指，她和仝曈的導員是朋友她從她那裏知道仝曈的成績很好更重要的是人姑娘還不驕不躁，倒是個學古琴的料，並且賦悟性都還不錯從她紮實的基本功上來看也是努力的人。


  “來吧，咱們仨商量商量，看看這姑娘怎麽去留。”鄭佩曾坐在中間問著旁邊的兩位都是在曲藝界德高望重的藝術家。


  三饒討論倒都是沒有太大爭議的，畢竟仝曈的能力和成績擺在那裏。


  她回到後台抱著孫佳瑩有些激動，這畢竟是她第一次參加這種形式的比賽而且評委還都是殿堂級的。


  她表演完畢之後一直懸著的心倒也是徹底的放下了，專心致誌的坐那看著表演。


  期間休息的時候碰巧周斯瀚給她發消息，她隻告訴他自己晉級了，至於其他的她讓他到時候自己去看節目去。


  周斯瀚倒是從她剛發的朋友圈裏看見了九宮圖，裏麵有幾張今她的造型自拍和他拍都是美極的了，對於今她的表演他有信心一定不會差。


  錄完節目的第二就回去了，並且已經開始要準備下一次的題目了。


  到北京的時候正是周五下午，她下午沒課就想著直接去周斯瀚的學校等著他。


  仝曈沒有成年所以也沒有駕照更沒有車，打車到的時候她才想起來這不是大學是高中現在是上課時間門衛肯定不會讓自己進的，但是給周斯瀚打電話萬一他在上課怎麽辦？

  陷入兩難境地的她也沒傻傻的站在校門口當風景線，學校附近多的是奶茶店書店什麽的，隨便找了個奶茶店進去點了杯芒果奶昔就找了一個靠窗的角落坐下來等著他下班，有鄰一次的經驗仝曈也就輕鬆了許多，接下來的時間她就是上課弄作品，就這兩件事。


  仝曈在這兒等的有些無聊拿著手機刷起了微博，看著哪個明星又跟誰傳了緋聞，誰又跟誰結婚的這個些個無聊的八卦，她對於這些也就是一看而過，畢竟這和自己又沒什麽關係。


  一大杯的奶茶都喝完了仝曈看了看表發現時間應該也差不多了，給周斯瀚發了條微信告訴自己在對麵的奶茶店等他，不過看他沒回自己消息想著應該是在上課就沒在發了。


  “哎，幹嘛呢。”


  周斯瀚一下班看見消息就趕快過來了，從窗戶外邊就看見這仙女坐在那也不知道幹什麽耷拉著腦袋。


  “你終於來了，你要是再不來我和奶茶就喝飽了。”仝曈示意他看著旁邊空著的奶茶杯。


  “今兒下午一下午的課，給倆班上數學課。走吧，回家給你做飯，好好犒勞犒勞咱們的仙女。”


  “好嘞！”


  仝曈拿起自己的包就和周斯瀚趕緊回去吃飯了，她這幾可是想死周子做的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