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驍膽怯的咽了咽唾沫,雖然知道他們的談話已經讓她聽去了不少,但還是要向她露出笑臉,“小妤,你你別聽我們在這裏胡說八道,我們絕對沒有要在背後說你們壞話的意思。”
“嗯,我知道。”舒時妤也回應的很是輕鬆,看到良人那種好像什麽都沒有發生過的眼神,心裏略微有些調皮。
拿著手機在下巴上不住的敲來敲去,她要是不把這件事情和穆小彩一起分享的話,好像是有點太不夠意思了。
“良人,我剛才可是對你的話進行了錄音,你確定你沒有什麽問題嗎?”
“什麽?!”
聽到舒時妤的話,良人整個人都激動的從沙發上跳了起來,然後又是一種特別求饒的方式看著舒時妤,“不要了吧。”
“可惜,我已經發出去了。”舒時妤無辜的睜著一雙眼睛,好似受傷的小白兔一樣。
楚驍看到她這個樣子緊緊的閉上了眼睛,他老婆的演技真是越來越好了,萬一哪天她一個不舒服在爺爺麵前演了起來,那他可真的是慘到了一定的地步了。
“啊?不是吧……”
良人在聽到舒時妤說完的話之後整個人都震驚的呆坐在沙發上,要是發出去了,那一會兒穆小彩不就會過來了?
不行不行,他得趕緊跑開,不然一會兒還不一定會受到什麽樣的酷刑呢,他才不要像楚驍一樣被舒時妤弄成這個樣子,他都已經受過苦了,一定不能再受苦了。
這樣想著,良人就要連忙往外麵跑去,一點都不敢浪費時間。
舒時妤好笑的看著他的種種情緒轉變的方法,他現在就算是跑的再快也不可能挽回自己剛才說過的話,除了認定之外他別無他法。
果然,在良人剛跑到門口的時候,穆小彩就已經站定在那裏,看著良人慌亂無措的樣子唇角微微揚著。
“喲,我家的良人這是要去哪?”
看到穆小彩,良人心裏直呼著完蛋了,可是也隻能是直呼著。
他現在多希望自己不是妻管嚴,如果不是的話,他就可以正大光明的走出去,不用做任何的解釋。
可是,他已經被她吃死了,吃的死死的,這輩子好像都已經沒有能夠解決的辦法了。
“小彩啊,我,我這不是剛來找楚驍說一件事情嗎,誰知道你就突然來了,再說了我剛才不是都已經跟你說過的嗎。”良人略微有些心虛的說著,他怎麽就硬是撞在了這個槍口上了。
穆小彩繞過良人走進房間,又把舒時妤從換衣間的門口給扶到床上,他們倆能夠合起夥來說她們倆的話,那她們今天就要好好的合起夥來收拾收拾他們。
良人站在原地看著穆小彩的一舉一動心裏都在打顫,“那個,小彩,我還有點事,要不然……”就先出去。
“不行。”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穆小彩就毅然決然的說著話,不讓他有一點機會。繼而又是看向了舒時妤,“你說我們倆怎麽就這麽慘,偏偏就是要碰上這兩個男人。”
嗯?他們倆怎麽了,他們倆挺好的。最起碼現在像他們倆這麽妻管嚴的人還真的是少之又少。
舒時妤輕笑的看著穆小彩,這丫頭也不知道在她麵前說了幾遍良人是她這輩子找到的最好的一個男人了,這會兒又在這裏睜著眼睛說瞎話,也真是有她的。
不過他們竟然在一起調侃自己老婆的這種行為還確實是應該好好的治一治。
“所以,良人你看到楚驍都那樣做了自己心裏就沒有什麽別的想法嗎?”穆小彩冷眼瞥了一眼良人,又看了一下楚驍膝蓋下的搓衣板,這種招式她之前怎麽就沒有想到過。
良人大致上能理解了穆小彩說的是什麽意思,隻是,“小彩就一個搓衣板,楚驍占用的地方太多了,我跪不上去。”
廢話,如果能夠好好的站著,誰還想要跪著搓衣板。
“奧,好像也確實是啊。”穆小彩也發現了,又將好奇的眼光看向了舒時妤,想讓她幫自己也想一個辦法。
舒時妤無奈一笑,在確定穆小彩是一定要讓良人跪搓衣板的時候,抬手指了指一個小櫃子。
因為櫃子太小,楚驍都沒有發現它的存在。
可是在看到穆小彩從那裏麵拿出的一個搓衣板,他的整張臉都變成了苦瓜色。
“小妤,你不要告訴我這是……”
“看來今天你還是挺幸運的,居然會有一個兄弟能夠幫你一起跪搓衣板。”舒時妤也沒有一點反駁,坦言承認著。
良人多次和穆小彩使眼色不要讓她真的做的那麽絕,可惜,一個已經接近暴怒點的女人又怎麽可能會聽從他說的一句話。
在他還在努力征求意見的時候,穆小彩一個用力就讓他一雙膝蓋直直的跪在了搓衣板上,刹那間,臉色變得鐵青,卻還是要偽裝成很開心很開心的樣子。
不疼,一點,一點都不疼……
楚驍看著良人這種壓抑麵容心裏也是異常的難受,他竟然沒有想到原來舒時妤準備了那麽多的搓衣板讓他跪。
“良人,真是委屈你了,還讓你幫我一塊兒跪搓衣板。”
“嗬,不委屈,一點都不委屈。”良人冷笑著,看著那兩個女人躺在床上舒服的樣子,牙根都在癢癢,可是穆小彩隻要是一個眼神瞪過來他就又變了一種臉色,讓在一旁靜靜的看著他的楚驍更是驚訝了。
他突然覺得自己的這個演員的演技一點都沒有應用在現實生活中,一般都是舒時妤讓做什麽,他就做什麽,絕對是沒有一點反駁的話語的。
“楚驍,你見過有那個男人像咱們倆這麽窩囊的嗎。”
楚驍搖頭,這樣的狀況要是讓媒體記者拍到了還不一定會發生什麽樣的玩笑話呢。
良人倒是不要緊,他是公司的老總也不是什麽影視明星,可是他就要慘了。
雖然他心裏最重要的人是舒時妤,可他的那群粉絲他還是想要的。
要是這樣的畫麵傳了出去可就不一定會發生什麽樣的事情了。
“窩囊,又能有什麽辦法,誰讓我們娶的是這兩個女人。”
楚驍無奈的說著,一個男人隻有很愛很愛一個女人的時候才會任由她的胡作非為,任由她隨隨便便的把脾氣給發出來。